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精选小说
  • 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精选小说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玉美人
  • 更新:2024-05-05 21:02:00
  • 最新章节: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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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是网络作者“玉美人”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宋妧谢煊,详情概述:嘴。“朋友?宋妧,你豆粒大的脑子是被谢煊给吃了不成?谁是你朋友?”谢行之气的双手发颤,恨不得此时将这小姑娘的衣服扒光,狠狠把人按在床上,狠狠地教训。“妧妧,我活着也是个被你气死的下场,我觉得我还是早些陪着你死了算了....”宋妧急慌慌的亲过去,粉唇印上带着一丝凉意的薄唇,她小心翼翼的啄吻,有些笨拙生嫩。“行之哥哥别生气......

《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精选小说》精彩片段


他走近内室,本以为已经睡下的美人,此时正坐在床上静静地看着他。

月光洒下,少女如墨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小脸莹白如玉,红唇嫣然,明眸含笑,整个人美好又脆弱。

谢行之心尖狂颤,他站在原地,眼底翻涌着情潮,目光渐渐灼热。

“妧妧,我好想你。”

听到谢行之说想她,宋妧纤长的眼睫闪动着,她甜甜的笑起来,朝他招手示意,让他过来。

那模样不扭捏,又乖又美。

仅是不到一日未见,但谢行之却觉得这个时间仿佛很长很长。

他的一双眼睛隐藏在暗影里,眼底落寞和怅然的情绪一闪而过。

他三两步走到床边,一把就将人死死的抱住。

“怎么还不睡?”

宋妧软软回话:“因为我在等你。”

随后她整个人都被抱了起来,察觉到那手臂越收越紧,她拍拍腰侧的那只手,软声说:

“行之哥哥,先放开我,有些痛。”

谢行之把脸埋在她的颈侧,狠狠地嗅了嗅她身上的体香,最后没忍住,又亲吻了她的脖颈和耳垂。

他靠在这又嫩又香的颈窝上,低语:“妧妧,我好想你。”

他心里很不解,世间芸芸众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体魄,为什么他没有?

他明白,他其实就是谢煊,但他只想做谢行之。

“妧妧,我带你走好不好,我们离开京城....”

他渐渐止住话音。

走的再远又如何,谢煊必然会出现。

他眼底深处涌动的病态的痴狂,他口中喃喃:“妧妧,我带着你一起死,好不好。”

“我一定会抓住你的手,我一定带着你重新投胎转世,我们去一个没有谢煊的地方,只有你我,没有别人。”

这次的话宋妧终于听清了。

她面容上没什么变化,但心里还是很吃惊的。

这男人除了有人格分裂症,原来竟还有抑郁症躁郁症,病的很全面,真的很可怜。

她身子稍稍往后退,两人视线相撞,她蹙眉不解。

这怎么眼睛又红了?

她知道这不是哭,但又不懂这是什么病,她双手捧住这张俊脸,柔声说着:

“行之哥哥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我们不去死,我们要好好活着,行吗?”

柔声细语的安抚,谢行之赴死的兴致淡了些,泛着幽光的黑眸静静地看着她。

“那你亲我。”

宋妧的脸颊不受控的开始发热,她轻喘两声,“不....不行,我们不能做这样的事。”

“那就一起死。”冷冰冰的一句话,透出一丝诡异。

“行之哥哥,你听我说,男女有别,我们是朋友,我们做这样的事,要被人笑话要被人说的....”

宋妧越是说,眼前男人的脸色便越是难看,她吓得赶紧闭嘴。

“朋友?宋妧,你豆粒大的脑子是被谢煊给吃了不成?谁是你朋友?”

谢行之气的双手发颤,恨不得此时将这小姑娘的衣服扒光,狠狠把人按在床上,狠狠地教训。

“妧妧,我活着也是个被你气死的下场,我觉得我还是早些陪着你死了算了....”

宋妧急慌慌的亲过去,粉唇印上带着一丝凉意的薄唇,她小心翼翼的啄吻,有些笨拙生嫩。

“行之哥哥别生气。”

“不生气也行,那你再亲亲我。”谢行之盯着那张樱唇,沉声诱哄。

一回生两回熟,宋妧又亲上去,亲了两口,笑着问:“行了吗?”

“不行,亲到我满意。”理智告诉他要适可而止,但身体不这么想,谢行之当然不会委屈自己。

宋妧趴过去,扶住他的肩膀。

她还没动作,就被人按住后脖颈....


“你干...干什么!”一个不慎,腰带已经被解开,宋妧死死捂住自己的衣襟。

前世她所遇到的男生要么和她一样是个智障,要么就是有各种精神障碍。

都是年龄不大的几个孩子,那个小世界里很简单。

这一世她身边出现的男人唯有宋府的男丁和寺庙里的和尚,全都是正经人。

现在被疯男人扒了衣服,她欲哭无泪。

神经病啊!

“别动我的衣服,我的女的你是男的,要守礼,我们不能在一起沐浴,你别欺负我!”

谢行之差点笑出声来。

这般娇怯无措的反应,让人更想欺负她。

他这样极恶的人本就不应存于世,他不过是依附谢煊的身躯存活的一缕残魂。

世上没有他这个人,他自然也不需要遵守那些虚伪世人立下的规矩。

他凝着宋妧泪眼蒙蒙的可怜样,到底是怜惜她。

“我背过身,你自己宽衣,你进了浴桶后,我在转身,如何?”

不如何。

宋妧觉得他有病,但她不敢招惹。

这男人的神色凌厉又危险,满脸都写着‘不要违逆我’五个大字。

她低着头,声音闷闷的:“那你转过身去。”

谢行之扫了她一眼就背过了身,姿态端的很正经。

宋妧动作放的很轻,手上忙着,眼睛漂着,嘴上也提醒着:“千万不能偷看!”

过了好一会,她身上留下了肚兜和亵裤,小心迈进了浴桶。

谢行之转身看她。

宋妧小脸绯红,欲盖弥彰般低着头,发丝浮于水面很好的遮掩了水下的春光。

他目光掠过那几处凝脂般的肌肤,瞧着就像是雪捏出来的人一般,冰肌玉骨,找不出一丝瑕疵。

谢行之扫了眼自己身下那不听使唤的地方,淡定的解开腰带,褪了里衣里裤。

他唯恐宋妧见到他雄伟的‘要处’会受到惊吓,最后身上到底是留了一条亵裤。

他拿起一旁的木桶,凉水直接从肩膀淋了下去。

如此反复很多遍,他冲掉了身上的血迹汗渍,随后去了屏风后换了一身干净的里衣。

宋妧坐在浴桶里,余光看见这一幕,被他这番壮举惊得一愣一愣的。

秋夜寒凉,早晚能冻死个人,这样的冷水往身上泼,这得是什么样强悍体魄才能扛得住。

她还没回神,就看到谢行之衣衫不整的走了过来,腰带松垮,精壮的胸膛若隐若现。

转瞬间,这男人就大马金刀的坐在她刚刚踩过的矮凳上,幽深的视线直勾勾的盯着她。

两人一个坐在木桶里,一个坐在木桶外,距离近在咫尺。

“水还热吗?”

谢行之想要早些陪她,并未清理发丝,他头上还戴着碧玉冠,这样的配饰很适合清润的男子。

此时他嗓音轻缓,褪去黑衣甲胄,仿佛周身的戾气都消散了不少。

宋妧此时再看,就觉得这男人一会像个嗜血的疯魔一会像个清冷的公子。

很割裂但又很和谐。

她心中迷惑不解,点头回应:“热。”

谢行之饱含审视的目光定定的瞧她,他突然问:“你是如何找到我的?”

宋妧第一次坐在浴桶里和一个男人聊天,她有些紧张,双手下意识扒住桶的边缘。

她低头刚准备回答,却被手腕上的红绳吸引了目光。

佛豆上的朱砂印记消失了!

“朱砂褪去颜色的那天,你的第二个有缘人就会出现。”

“大师,那第一个有缘人是谁,我很难过,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竟然不记得他了。”

“阿妧莫急,天定之缘份命中注定,你本魂魄不全注定早夭,但因缘合和,他会救你,你亦会渡他...”

温和慈祥的话音仿佛回响在耳边,宋妧很激动。

如果六岁那年她没有被人相救,那她早就已经死了,没有第一个有缘人出现她就不会有机会遇到第二个。

第二个有缘人。

宋妧的眼睛里水光流动似泛着浅浅涟漪,她喃喃道:

“行之哥哥,因为你是我的有缘人,所以我才会去找你。”

那双清澈眼眸里的坚定令谢行之心底微微悸动。

他淡笑,没太能听懂这句话。

他很认真的问她:“以往那些夜晚,我的那副模样,你可有害怕?”

宋妧摇头。

没有,就算他不是第二个有缘人,她也没有很害怕,她们都是没有归处的残魂而已。

那时她以为那些都是似梦非梦的场景,她现在只后悔以往没有好好陪伴他。

现在活生生的人在她面前,她更不会害怕。

“我不怕你,以后也不会害怕。”

一世经历很难遗忘,她自闭了很久,再生后自己的世界也很小,装不下太多人。

但是只要入了她的心,那就是她极为在意的人,她怎么会害怕自己在意的人。

谢行之深深的看她,目光不舍移开分毫。

她是个很特别的姑娘,古怪天真,想法异于常人,并且有着柔和又奇特的固执。

他是喜爱她的。

他没有理由会不喜欢一个能够闯进他灵魂深处的姑娘。

毕竟,他也会消失。

谢煊死,他也会必死,谢煊生,他才会有机会出现。

对于他这种喜欢运筹帷幄,喜欢恣意妄行的人来说,这样的枷锁如一种魔咒,如影随形,挣脱不开。

但怎么办呢?

谢煊早晚会出来,宋妧这么好,没有人会不喜欢,他要如何做才能独占她。

谢行之收敛思绪站起身,扯过一旁的拭巾,颔首示意:

“水凉了,站起来,我抱你出来。”

宋妧看了眼那件超大的拭巾,又抬头看向他那双沉静幽冷的眼眸,最后点了头。

她刚从水里站起来,便被人揽腰抱住,随后身上被一张很大的拭巾裹住。

谢行之把人抱去暖阁,他已经提前安排了炭火。

他把人放到榻上,随手擦着掌心下的发丝。

宋妧的头皮都快被扯掉了,她疼的眼冒泪花,还没等开口拒绝,就看到递来的肚兜和里衣。

“站起来,我给你穿。”

“不要!等等...”宋妧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提溜了起来。

谢行之见她一脸的委屈,默了片刻,沉着脸转过身。

“自己换,快些。”

宋妧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帮她穿衣服,为什么不出去站着,为什么要离她这么近。

这般想着,衣服换好后,她就问了出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为什么一直待在我身边?”

谢行之没有回答,抱着她去了床上,搂着人就躺下了。

他望着怀里的人,指腹拂过她的唇瓣,揉的它愈发红艳,随后又抬眸去看她湿漉漉的眼睛。

他眼底的占有欲逐渐陷入疯魔。

“睡吧。”

宋妧看到他发红的眼睛,不敢提出自己睡的要求。

渐渐地,本来紧绷的身体也因为陷入睡眠而松软了下来。

谢行之不准备睡。

他和谢煊的转换没有既定的规则,一开始有些失控,后来大局已定,两人默契的达成共识。

夜间是他,白日是谢煊。

入眠后两个魂魄会消停很久,再清醒时便会出现第二个人。

所以,只要他不睡,明日谢煊就不能出来。

但他做不到夜夜不眠。

因此他要在明日之内找到一个地方,宋妧的金屋,一个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的地方。

子时过后,谢行之已是面色苍白,眼底赤红,后背的冷汗已经浸透里衣。

谢煊在逼他,鼻息间是宋妧身上令他沉迷的香气。

他抱紧怀里的人,意识却逐渐开始涣散...

小说《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你又来了。”

清冷的嗓音由远及近,话音刚落,宋妧就察觉到后背传来一股温热的气息。

她抬头环视四周,空旷寂静,室内无窗,只点了昏暗油灯。

目光所及之处,满墙的佛经的和符纸密密麻麻,无数个铜镜悬挂其中,虚虚实实,更添诡异。

她闻着空气中熟悉的檀香味,心下了然。

果然,时隔许久,她又飘到了这里,又见到了他。

宋妧收回视线,转身抬头,一双眼睛清澈皎洁含着水似的凝望着他,欲言又止。

眼前的男人容色夺目,骨相皮相皆是一流,相貌虽美,但五官轮廓凛锐,攻击性十足。

玉面红唇,高鼻深目,那双漆黑的眼睛没有一丝光亮,乌沉沉的,泛着森然冷光。

青铜莲花灯台上烛火已燃至半截,幽暗的火光摇曳闪烁,男人缓缓朝她逼近。

“我以为你不会再来了。”

强势的气息压下来,面前阴影一片,宋妧像被牢牢钉住。

她其实也以为两人不会再见了,但她还是来了。

她有些紧张,不知道怎么回答,又不敢不回答,只能先吐出一个字:“嗯。”

如此敷衍,显然疯子很不满意,气氛陡然变得有些压抑。

“可还记得该如何唤我?”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侧,意味不明的发问,宋妧福至心灵连忙点头。

“记得记得,你是行之哥哥。”

谢行之要笑不笑的勾了勾唇,眼底一片冷晦,“你心悦我吗?”

心悦?宋妧对这个问题很熟悉。

但是她上一次是怎么回答的来着?

她鼻尖闻着疯男人身上那股非人非兽的血腥气,想到以往两人相伴的时光,她答非所问:

“好久未见,你还好吗?”

听到这句话,谢行之定定的看着她,目光如炬。

整整一年未见,确实很久。

她很少出现,但每一次都会乖乖陪着他,没有好奇也从不多问,两人同处一室,分外和谐。

他贪恋那些时光,但却留不住眼前的女人。

在这里,两人无法相融,只能交谈相望。

甚至子时过后,这个女人就会消失,与他相伴的好似仅仅只是一缕魂魄。

如果不是室内余留下的女人体香,他甚至以为这一切不过是一场梦境。

然而虚与实,真与假,都不重要。

他很快就能找到她了。

随着时间推移,他距离京城越近,这女人出现的时刻就越来越少。

谢行之有一种直觉,眼下这种境况的见面将会是两人的最后一次。

他细细描摹着这张美人颜,鼻息间若有似无得香气令他生出些许愉悦。

确实比那些粘稠的血腥气好闻许多。

谢行之没有回答这句话,眼见她身上的气息愈加薄弱,便知子时快到了。

他露出一丝笑意,唇线在明暗交织的烛光里勾勒出意味深长的弧度。

“既然你没有心悦于我,又为何要来找我。”

宋妧仰头,眼眸莹莹,小心开口,说的都是实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谢行之看她那乖巧的模样,一瞧就很好欺负,他心里的黑水开始泛滥。

他故意拿起一旁沾了血的剑,指腹擦过剑身,他沉声问:“知道我这把剑砍过多少颗脑袋吗?”

果然,一句话就将宋妧吓得一哆嗦。

她抿唇不语,心里不服。

眼下大家都是一缕残魂,夜半相会,半斤八两,他怎么这么爱显摆。

谢行之见她不回应,故意找茬:“那你说说,你为何不去找别人,偏偏来找我。”

随后,又是一通诡辩:“既然来找我,那你就是我的人,你这般仰慕我又前来寻我,我必不会辜负你。”

他毫无预兆的俯下身,两人的视线交缠在一起,暧昧萦绕。

他紧紧盯着眼前人,幽冷的视线落在她无措的面容上,他逼问:

“之前我从来没有过问,我现在来问你。”

“你的名讳叫什么?何时及笄?是京城哪个府邸的闺秀?”

“还有,最重要的一个问题,明日的宫宴,你可会去?”

宫宴?他怎么会知道?

宋妧魂都吓丢了。

她当然会去,但是...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便察觉到意识开始消散。

她要离开了。

谢行之没有等到答案,心中的怒火无处宣泄。

这个女人碰又不能碰,抓又抓不住。

他只能趁着人消失之前留下了最重要的几句话:

“你记住,如果遇到一个叫谢煊的男人,你离他远一点。”

“谢煊不是我,我是谢行之。”

“乖乖等我去找你,如果你认错了人,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眼前朦胧的身影如幻影般转瞬飘逝。

谢行之本能的伸手,这一触,如风过无痕,无迹可寻。

刹那间,满室萧条,檀香幽幽,孤寂弥漫。

这间密室仅有一盏昏暗的油灯,床榻桌椅一件也无。

此处不过是一座无用的牢笼,妄图禁锢他罢了。

谢行之居高临下的睥睨着眼前的佛经像和锁魂符,渐红的眼底幽光漫延。

一个疯魔之人,岂是区区修佛禅道所能感化。

即便能,他也不允。

没有人能够控制他,佛祖不行,谢煊也不行。

他提剑转身欲离去,却在一瞬间,无法抑制的疼痛席卷而来。

尖锐的痛苦遍布整个头颅,谢行之面色惨白,唇畔却露出笑容,那笑声寒凉刺骨。

阴冷的嗓音在暗室里响起,似自言自语,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杀意。

“谢煊,你又想掌控我。”

一室寂静,他的脑海里瞬间有人回应,那道声音清冽悦耳,十分沉稳。

「我没有,谢行之,明日还有要事,你莫要再胡闹,此时已过子时,夜色已深,你该歇息了。」

「谢煊,你这个窃贼伪君子,从我的意识里滚出去!」

「谢行之,你就是我,我才是主魂,你...」

谢行之强行将脑海中的对话和意识驱除,缓了片刻,脑海中喋喋不休的声音消失,他按着额头席地而坐。

一体双魂,何其怪诞。

一个体魄却装有两个强势的个体和思维,双强才能在脑海里共话言谈。

两个灵魂都不是善茬,共存一体,谁都杀不了自己,谁也奈何不了谁。

这种病症,无药可医。

过了许久,疼痛逐渐缓解,谢行之眼底的红丝渐渐散去。

室内的烛灯即将燃尽,暗暗绰绰的幽影中,那张杳霭流玉的面容上窥不见神情。

高大的身躯隐在黑暗中,直至密室彻底被深渊般的漆黑笼罩,也久久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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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窗外已有曦光,宋妧掀开床幔,看着熟悉的香闺,上一刻还迷茫的思绪逐渐清晰。

昨夜发生的事,虽然离奇,但都是真的。

她也觉得自己身上‘不干净’,否则怎么会有人再生后却有着上一世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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