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之恒谢听澜是《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青山有辞”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眼里就像是有满池清澈的春水。明明头发凌乱,睡眼惺忪,一副潦草的模样,一颦一笑却还是明媚娇俏,只是看着她都是叫人心中是愉悦的。尤其是她身上的淡淡的、清冽的香气,似乎有一种能安抚他情绪的作用,让他只是坐在她身旁而已,就觉得被安抚了。“那你是谁?”段无咎问。段无咎的目光温柔如水,声音也如同绸缎般光滑,他凑到柳之恒面前,似乎心情很好,勾了勾嘴......
《畅读全文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精彩片段
“我们认识么?”段无咎问。
柳之恒一副要哭了的模样,一脸委屈地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道:“天啊,你连我都不记得了……”
“我……我应该记得你吗?”
段无咎很想记得眼前的少女,可是只要试图回忆,脑子就疼得不准他继续思考。
看到美人这么痛苦的样子,柳之恒忙道:“想不起来就别想了,昨天你从山上滚下来,脑袋撞到了。”
段无咎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绷带,伤口还有些疼,原来是他从山上滚下来弄伤的啊……
“我为何会去山上?”
“因为我们家是猎户啊。”
猎户?
段无咎想着,他是个猎户么?
柳之恒又安慰说:“你这种情况失忆也是有的,别担心,说不定什么时候再撞一下,你又记起来了。”
段无咎点点头,不想了,也实在是想着痛苦。
他又看向眼前的少女,少女一双明眸含光,眼里就像是有满池清澈的春水。
明明头发凌乱,睡眼惺忪,一副潦草的模样,一颦一笑却还是明媚娇俏,只是看着她都是叫人心中是愉悦的。
尤其是她身上的淡淡的、清冽的香气,似乎有一种能安抚他情绪的作用,让他只是坐在她身旁而已,就觉得被安抚了。
“那你是谁?”段无咎问。
段无咎的目光温柔如水,声音也如同绸缎般光滑,他凑到柳之恒面前,似乎心情很好,勾了勾嘴角,笑得像是勾人的妖精。
“你是我的娘子么?”他问。
男人忽然的靠近吓了柳之恒一跳,尤其是这张脸这么好看,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往后退,摆手道:“不是不是!”
柳之恒想起,原书谢听澜捡走段无咎,他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是我的弟弟么?
这反派看起来好缺亲人的样子,又想要弟弟,又想要老婆。
听到柳之恒说不是,段无咎脸上立刻露出失望的神情来。
“不是么……好失望啊……”段无咎垂着的长睫微微颤抖,眼角的泪痣让他看起来更可怜了,也更魅惑人心,“姑娘生得这般好看,只一眼就叫我心生欢喜,又睡在我身边,我还以为姑娘是我的妻……”
柳之恒本来是想跟段无咎拜把子的,但见他这副模样就改了主意。
反正两个月后,段无咎就又失忆了,会把她和这间小木屋里的一切记忆都忘掉。
这两个月她想怎么样都行,就是把他当相公了又如何?她也没逼迫他,她也不吃亏。
于是,柳之恒思索片刻后凑到段无咎面前,伸出手抬了抬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
少女的神情春山如笑,融化了段无咎心中的失落。
柳之恒笑眯眯地说:“别失望了,你的确不是我的夫君,因为你是我买来的童养夫啊!只不过,我们还没成亲,你还不能叫我娘子。”
童养夫?
段无咎听到柳之恒这样说,就像是听到了全世界最好听的话。
他莞尔一笑,笑容夺目得窗外的漫天飞雪都被夺走了光芒。
“那我应该叫你什么?”
“我叫柳之恒,你就叫我阿恒吧。”
段无咎撑着床,朝着她又凑了凑,眼角微微弯了弯,勾了勾唇,叫着:“阿恒……”
柳之恒被段无咎看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第一次见面,怎么搞得这么缠绵悱恻?她赶紧拉着段无咎又躺下。
“你受了伤,昨晚又发了烧,还是继续歇着。”
段无咎躺下之后,还是乖乖地看着柳之恒,就像是一只听话的小奶狗。
“阿恒……”
“又怎么了?”
“那我叫什么名字?阿恒还没有告诉我呢……”
柳之恒想了想,还是觉得暂时不能说真名,她看了一眼屋外的大雪,随便给段无咎起了个新名字。
“你姓段,名雪郎,因为你来我家的那一天,也下了这么一场大雪。”
“这个名字是阿恒给我取的么?”
“对啊,我的童养夫,名字可不得我来取么?怎么,你不喜欢?”
“喜欢,阿恒给我起什么名字我都喜欢。”
段无咎无害地笑着,笑容明媚得如春风化雪,让柳之恒的心跳都慢了半拍。
怎么办,好乖啊……
柳之恒对上段无咎那纯真的眼神,心下有些不自在,骗一个杀人如麻的反派她没有心理负担,但骗一个纯真的小奶狗,她很有心理负担,
柳之恒忍不住怀疑,这反派真的是反派么?还是失忆了,人连性格都变了?
柳之恒有些不自在,她飞快起身,柔声道:“你应该饿了吧,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说完柳之恒就去厨房烧火了。
柳之恒一离开屋子,段无咎就起身坐了起来,翻身下床。
他打量着整间屋子,这间小木屋建造的时候应该很舍得用材料,木头都是上好的,所以相当的保暖,即便外面大雪纷飞,屋里却很是温暖。
屋内的家具也很齐全,明明已经有暖炕了,却还有一张雕花的罗汉床。衣柜和妆台也都是上好的红松木做的。
屋子中间的八仙桌上,放着一套茶具,那茶壶是宜兴窑出的紫砂壶,上面还有名家的刻印。
段无咎又走到窗前,窗前摆放着一张实木的书桌,上面笔墨纸砚齐全,旁边还有一个书架,段无咎翻了翻,这一架子的书只怕都要不少钱。
除此之外,屋内还有一个屏风。段无咎看着屏风上的画,饶有兴味地笑了起来。
他虽然失忆了,但是忘记的只是具体的人和事,一些已经变成常识的记忆,他是有的。所以,段无咎一眼就看出,这屏风上的画是《江帆山河图》,竟是真品。
虽然阿恒身上的衣服,妆台上的首饰看起来都平平无奇,可屋内这些不显山不露水的摆设,恐怕连郡府小姐的屋子,都是比得上的。
这可能是一个猎户的家么?
春草赶紧闭嘴,红着眼,一副要哭的样子,但也不敢反驳。
“那个人是柳家的表哥,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这段时间,你若是没事,就多去找柳之恒,去她家坐坐,陪她说说话。”
“为什么?”春草有些不服气地说:“她又不喜欢我,平时总是欺负我,我还上赶着去,这不是叫我去丢人,叫我去给她欺负么?”
“柳之恒现在不像从前那么蛮横了,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你去就是了,有你时常在那里,就算外人看到他家住着个男人,你也能帮着解释。以后无论谁问起,或者说起,你都要说那是借住在柳家的表哥,你要帮着柳家解释,知道么?”
春草听到谢听澜这样说,整个人都震惊了,这还是她认识的谢哥哥么?
谢哥哥那样多疑的人,竟然就这样信了什么表哥的说法?
春草不相信是因为谢听澜变笨了,她觉得谢哥哥这样,是因为他被柳之恒迷惑了,他开始向着柳之恒了……
“我为什么要帮着她说话?”
“你是帮我。”
春草咬着唇,绞着帕子,满是不甘心。
“你答不答应?”
“我答应……”春草红着眼,委屈地说道:“你无论要我做什么,我总是答应的。”
谢听澜叹息一声,拿出一个小荷包递给春草,春草打开,里面有一些碎银,这些银子对于村里的人来说,已经是很多银子了。
“你拿着给自己买些东西。”说完,谢听澜就转身走了。
春草捏着那个荷包,心中百转千回。
……
春草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的屋子,先是把银子藏好,然后从柜子里翻出一个小纸包。
小纸包里包着的是春药。
当初柳之恒想要给谢听澜下药,把两人的关系坐实,但是还没来得及下药就被春草发现。春草抢走了她的药,还被柳之恒抓花了脖子,不过也幸亏春草拼命,那一次谢听澜才没有中招。
春草想了想,把那包药粉放进了袖口里。
如果谢哥哥被那个女人迷惑,信了她的鬼话,真信她和那个表哥清清白白,那她让柳之恒跟她表哥把那层关系坐实不就好了么?
反正柳之恒那种会给男人下药的女人,被下一次药也是活该。
春草紧紧捏着那包药,下定了决心……
……
另一边,柳之恒带着段无咎上山。
段无咎穿上爹爹的狩猎服,脚蹬一双长靴,原本在柳一鼓身上平平无奇的衣服,到了段无咎身上却像是变了一件衣服。
柳之恒盯着段无咎看,感叹着,“雪郎要是骑马肯定特别潇洒,只可惜我家只有一头驴……”
段无咎有些害羞地笑了笑,“以后我努力赚钱买马,骑给阿恒看。”
哎,真乖啊。
柳之恒开心地带着段无咎上了山。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身上多少沾染了一点爹爹柳一鼓的锦鲤体质,上山没多久他们就遇上了一窝野兔,没一会儿还抓到了一只大山鸡。
“搞定!走,把东西拎着,咱们回去煮锅子去!”
段无咎拎着猎物跟在柳之恒身后。
他注意到这几只兔子竟然都是一箭射中眼睛,身上的皮毛没有一丝损毁。
“阿恒的箭术竟然这样好。”段无咎轻声感叹。
“我这算什么啊,我爹爹才是真的厉害,他都不需要看,听声都能百步穿杨。”
段无咎心中生出一丝疑惑来,即便他失去记忆,也还是有常识的。柳家父女这样的人,无论在哪里应该都会被百般礼遇,就算埋没得了一时,但只要稍微有一点机会,都能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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