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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太傅和欧阳明匆忙进屋,

大家都纷纷跪在地上,悲痛万分,一众妃嫔的哭声,大臣的泣涕声交织在殿堂里...

沈渊拥着痛哭地快要晕厥过去的沈婉,脸色沉重的趴在床边。

欧阳明低着头跪在地上,思绪百转千回,她对皇上是怨的,怨他为了平衡权力将花季少年的她纳进宫里,怨他对欧阳家的狠心,怨他。。。很多很多的怨恨都仿佛在他去世的这一刻,化作了浮烟。

而这漫长的一夜终于过去了。

欧阳明作为先帝皇后,率领一众妃子守孝,值守半月。

为了稳定朝纲,沈渊迅速继位,这次没有了欧阳明的阻拦,没有流血就完成了皇权的更替;

欧阳冲也借着此次事件,以悲痛过度为由向新帝请辞,告老还乡;

据欧阳明后来得知,沈渊一开始是不同意的,后来拿出了皇上给他的密旨:准予在先皇走后,欧阳冲去留自由;

圣旨被当众读阅,沈渊不答应也得答应,他不能一上任就挑战先皇权威。

当天下朝之后,沈渊脸色深沉,宫里下人都不敢去打扰,但他也只是如此,对欧阳家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动作。

欧阳明想想是时候跟陈太傅碰一面了。

守孝期结束后,未有子嗣的妃嫔一律去了黄陵,诞下子嗣的妃嫔,统一为其另置府邸,孩子跟随母亲走;

欧阳明也没有子嗣,她想同其他妃嫔一样去黄陵守孝,在黄陵做事比在皇宫做事方便多了;

本以为会很简单,没想到去黄陵的名单下来,里面没有她的名字,后面询问才得知是皇上亲自审核的黄陵名单,他把她的名字划掉了。

欧阳明前脚刚想去找沈渊,没想到对方后脚就跟过来了。

“皇上,为什么把本宫名字从黄陵名单中去掉”

沈渊现在已经正式登基,成为新皇,称呼上也不再是太子了;

“朕想着刚登基不久,朝堂许多事情需要处理,后宫也需要一个得力的人帮忙打理,想来母后最合适不过了”

这套说辞情理之中,但是她知道,陈太傅已经把整顿京中大家的圣旨给到了沈渊,彻查世家大族只是时间问题,自己不能再宫中逗留太久,必须尽早抽身。

“是本宫考虑不周,待守孝期过去,就替你张罗选秀之事”

“选秀不急,现下父皇刚去,政事繁多,还无心顾及此事,后宫事宜暂由母后管理朕放心”

“。。。”

黄陵没有去成,欧阳明只能先让父亲将剩余家产先迁移,暂时不要回京,而自己先在宫中,待合适的时机再出宫。

沈渊是个杀伐果决的人,守孝期一过,他便拿出了陈太傅给他的圣旨,对各世家大族和国公府的贪污受贿等各种罪状进行清查,仅针对还有官务在身的,而对已经解甲归田的,本着既往不咎原则,不是重大犯罪,不予追究;

对朝廷和百姓有重大贡献的,可以从轻处罚。

刚颁布这则圣旨的时候,很多人不屑一顾,甚至抱团反抗,待木家军一家一户的彻查府邸时,所有人都噤声了,在军队面前,权力,钱财都是小弟;

强硬的反抗不行,许多大家纷纷献出家中超半数家产,只为搏一个有贡献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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