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阅读我在大唐卖军火
  • 完整阅读我在大唐卖军火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柿子有毒
  • 更新:2024-06-06 21:23:00
  • 最新章节: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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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删减版本的军事历史《我在大唐卖军火》,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柿子有毒,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方二张伯。简要概述:八级钳工重生大唐,附带工具系统,且看主角如何玩转大唐。五四式、中正式、九二式重机枪、迫击炮、蒸汽大船、直升飞机应有尽有!李世民:安之啊,不如咱们?...

《完整阅读我在大唐卖军火》精彩片段


交易完毕,张员外就带着下人回去了。

方二回到屋子里,看着一箱子的银子,心里乐开了花。

嘿嘿!

100积分八粒,转手就是一千六百两银子,也就是一千六百点积分。

这买卖,能干!

将银子全部兑换成了积分,闪着银光的三千积分,看的方二心里乐呵呵的。

将剩余的东西全部兑换一刷。

方二出了屋子。

让人将柱子找了过来。

“柱子,你去程府,找一下处默,这会儿应该下值了,就说我有要事相商。”

柱子伤已经不影响行动了,接下了差事便出了门。

方二坐在院子里,盘算着以后的打算。

大宅院,小丫环,遛狗架鹰赚钱钱。

嗯,就这么搞了。

啥时候能刷出宠物点来,一定搞上一群二哈养着玩,想想就过瘾。

上辈子净看别人养了,自己那个二居室,可不敢养这祖宗。

拆迁大队长的名头可不是白来的。

不过现在没事,这么大的家,随便拆,反正家里有匠人,前面拆,后面修呗,咱有钱,怕啥?

嗯!

方二总算体会到了有钱人的快乐。

果然是穷人想象不到的。

方二的院子里有一棵巨大的石榴树,桌椅就摆在石榴树下。

乘着树阴,方二悠悠的睡着了。

“少爷,醒醒,程公子来了。”

直到程处默过来,一旁的小青才把他叫醒。

“嗯?处默兄弟到了,快坐,我这一不留神居然睡着了,兄弟过来多久了?”

方二揉着惺忪的睡眼,打着哈欠说道。

“方大哥,我也是刚到,扰到哥哥清梦,罪过罪过。”

程处默对着方二拱了拱手,坐在一边的椅子上。

“什么扰不扰的,本就是我让人将你叫来的,小青,上茶。”

方二伸了个懒腰,总算清醒一些了。

“上什么茶,上酒,茶水有什么好喝的。”

程处默对小青摆了摆手,然后继续说道:“不知道方大哥叫小弟来,有什么事情?”

“处默兄弟,咱们三家合伙的生意,你是知道的,以酒为主,现在粮食是个问题,我准备让人去江南一带采购粮食,不知道你们在那边可有人脉?”

方二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江南那边,还真有些人脉,我有个结拜的兄弟,他父亲去年刚去的江南,任县令,倒是可以让他帮忙出面。”

程处默,想了想,然后说道。

“那就好,到时候,你这边和宝林那边,都派一些可靠的人手过去。”方二道。

“对了,既然要过去采购粮食,不知道方大哥这边银钱可充足?”

程处默问道。

大采购嘛,量肯定不会小,他有些担心方二的财力。

小说《我在大唐卖军火》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虎子有些嫌弃的推开了老张头,“你急啥,再等等看。”

老张也不生气,回到门房,一屁股坐在床上,笑咪咪地看着虎子。

虎子也不进去,就靠在门框上。

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闲话。

又过了一会儿,从院子里跑出来一个小伙计。

把他在窗外看到和听到的画面,仔仔细细的讲了一遍,说完还不好意思的遮了遮下身。

老张头听到小伙计的话,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不敢相信的看着虎子。

“你那东西,真像你说的那么厉害?”

“那必须的必啊,我都说了,我家少爷的东西,怎么可能是凡物!”

虎子装作淡定的白了老张头一眼,一把将他拉开,坐在了他的床上。

“等着吧,估计你家员外今晚有的忙了。”

说完,虎子就靠在老张头的床上,就不再说话了。

老张头踹了那报信的小伙计一脚:“还站着干嘛,去内院守着,有什么事情及时过来说一声。”

小伙计这就离去,没多久又来了,原来是张员外将通房的丫鬟小莲也叫进了屋里去。

听到这话,老张头彻底惊了。

“老张头,服了没?把钱拿出来吧!”

虎子把手摊开,伸在老张头面前。

老张头有些心疼的拿出半吊铜钱,放在了虎子手心。

接过铜钱,虎子揣进怀里,笑道:“行了,我就先回了,你就等着你家员外的赏钱吧。”

说完,虎子就大摇大摆的推开张府大门离开了。

一直到第二天的早上。

张员外神清气爽自己穿上衣服下了床,看着还在熟睡的夫人,满满的成就感。

不过,话说回来了,昨天自己为什么这么厉害?

想不通的张员外,揉了揉自己发酸的后腰,出了屋子。

屋子外面,老张头看着走出来的张员外,连忙迎了上去,一脸奉承,“老爷,昨夜可还满意?”

“嗯?你这老头,什么意思?”

张员外有些意外,难不成,自己昨天的表现还跟自己这远房的表哥有关系?

“老爷,是这样的,昨天和隔壁房府的虎子闲聊的时候,他说他家少爷有神药,能让人一夜七次,俺就激他说不可能,他便偷了一粒出来,俺就给放到您的酒里了,不知道老爷昨夜感觉怎么样?”

老张头装作昨天夜里的事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看向张员外。

张员外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这老狗,居然偷摸给自家老爷下药?”

张员装作很是生气的样子,一脚把老张头踹了一个跟头。

心里却是乐开了花,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好,即然知道是药的作用,还知道药是从哪儿来的,以后看家里这婆娘还敢不敢跟自己蹦跶!

“老爷息怒,小的这不也是想替老爷分忧吗!”

老张头很了解自己这个员外表弟,生气是不可能生气的,只是被人偷偷下了药,面子上过不去而已。

“下不为例,记住了没?”

张员外见他求饶,便也不再追究。

背着手,走到了前面门房,看了眼老张头。

老张头多精啊,看到自家老爷的动作,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连忙跑到门房,打开门,对着张员外做了个请进的动作。

门房里,张员外不再掩饰,对着老张头说道:“那药,真是方府出来的?”

“回老爷,确实是那方府的门房虎子偷来的。”

“即然这样,你就去方府,找那虎子,看能不能再弄一些过来,另外你去管家那领二两银子,就当是赏你的了。”

张员外对他小声的交代着。

老张头连忙应是,心里乐开了花,五钱变成了二两,翻了四番啊。

赚了。

到了管家那里领了赏钱,老张头便乐呵呵的敲开了方府的大门。

开门的是柱子。

“老张,有事儿?”

柱子疑惑的看着他。

“虎子兄弟不在?”

老张头问。

“那小子昨日偷了少爷的东西,这会儿正在院子里受罚呢!”

柱子指了指院子里面。

老张头一听,心说坏了。

连忙跑回了张府,找到张员外。

“老爷,那药果真是虎子偷的,这会儿正受罚呢,您看怎么办?”

“哦?我去看看。”

张员外背着手,到了方府,对柱子抱了抱拳,道:“能否请兄弟通报一声?就说张某前来拜访你家少爷。”

“是张员外啊,还请在这稍等片刻,我这便去通报。”

柱子应了一声,就进内院通报去了。

到了内院,虎子正跪在院子里,一脸的委屈。

方二见柱子进来,便知道什么事了。

“行了,那张员外来了,演好下面的戏,回头给你加个鸡腿。”

然后装做大声地喊道:“你这狗奴才,连你家少爷我的仙丹都敢偷!打死你这混帐的东西!”

一边喊,还拿起桌子上的鞭子往空中甩的“啪啪”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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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二在一边学着程处默的动作,很快就学了个七八分。

这么简单的动作,还有人在一边教着,再学不会那就是个猪头了。

程处默见方二已经学会了,便起身给方二指点着不足的地方。

方二慢慢完善着自己的姿势。

一分钟。

两分钟。

五分钟后。

方二脑门上就冒出了细汗。

只感觉自己双腿酸软无力,大腿上的肌肉都在颤抖,汗水慢慢的越来越多。

直到坚持了约有七八分钟的时候,方二再也支持不住,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

“卧槽!腿酸死了!”

方二揉着腿说道。

“哈哈哈哈,方大哥第一次,能坚持这么久已经很不错了,以后常练不辍,慢慢的就能越来越持久了。”

程处默看着方二狼狈的样子,却在一边赞许的说道。

神特么越来越持久。

老子本来就很持久好不。

程处默的话让方二无语了。

他现在不想说话,只想缓缓劲儿。

腿肚子一直在跳,膝盖酸软无力,这特么比跑五公里还累。

小青看到自家少爷这个样子,连忙把椅子搬了过来,扶着方二坐下。

接着就有两个新买来的丫环,很有眼力见儿的上去给方二揉腿捏肩。

感受着身上四只小手在来回的揉动,方二只感觉自己要堕落了。

“我说,处默兄弟,你那就没有什么速成的?这么练也太遭罪了!”

方二享受着丫环的服侍,歪着头看向同样搬了椅子坐下的程处默。

“方大哥,这习武本就是要勤学苦练的,哪有什么速成的法子?”

程处默摊了摊手,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

看看方二现在的待遇,他都有些眼红了。

想当年,他可是被自家老爹用鞭子抽出来的,哪里享受过丫环这样的服侍。

虽说他家里条件也算是不错了,可他爹防他跟防贼似的,就是不让他跟丫环太过亲密。

美其名曰: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这怎么现在看起来,他程大公子就是这前半句了,后半句说的就是方二这丫的啊!

方二一直瘫了有小半个时辰,才缓过劲儿来。

尉迟宝林坏笑的看着方二:“方大哥,歇过来了吧,那就继续!”

“我去你大爷的继续,走着,去店铺看看,我得琢磨下怎么装修了。”

方二直接找了个理由就不干了。

他们二人还真没话说。

自家的商铺拿来入了股子,生意还是早些开张的好。

三人一行,带着一群下人狗腿子,走在大街上,别人一看这架势连忙就绕着走。

方二感觉自己貌似离纨绔不远了。

这尼玛,这两个货走在街上,总想找点事管管,看那眼神,好像谁不服就直接干的样子。

艹!官二代,果然在什么时候,都是牛批的存在。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了朱雀大街和通化街的路口。

“方大哥,就是这两间店铺,老七,开门。”

程处默指着街口的两间店铺对着方二说完,就让身后的下人前去开门。

从他身后走出一个约摸三十岁左右的精壮汉子,从腰间取出一把钥匙就上前把门打开了。

朱雀大街是正对着皇宫的一条主干道。

而通化街离皇宫也只隔了两个坊。

不得不说,这个位置,估计有钱都买不到。

方二进了店铺,上下打量着。

这店铺估计以前就是开酒楼的,一楼摆放着十几张桌子,二楼和三楼是雅间,到了后院,我去,整个院子足足三四百个平方,另外就是灶房、仓库、柴房之类的足足四五间房子。

又到了另外一边,尉迟家的店铺,和程家的店铺几乎差不多大,只不过尉迟家的这个店铺,看上去之前应该是做客栈的,一圈看下来,方二心中就有底了。

“虎子,去找纸和炭棒来。”

坐在程家店铺一楼,方二的脑海中已经有了酒楼的雏形。

后世各种酒楼布局,他可没少见识。

身为一个八级钳工,没少被私企请去赚外快。

等虎子找来纸张铺在桌子上之后,将一根一头磨尖的炭棒递给了方二。

身为方二的贴身家仆,他知道自家少爷不喜欢用毛笔,总是喜欢用这种磨尖的炭棒写写画画。

方二也没办法,上次那么狠刷新,就是没刷到文具,每次用完炭棒,总是两手黑乎乎的,蛋疼。

回家就再刷新几次,家伙不顺手,难受啊。

看着方二在纸上写写画画的,程处默和尉迟宝林就尴尬了,两个武夫,根本看不懂方二画的什么东西。

画了一会儿,方二抬起头,一拍脑门儿说道:“虎子,让人回家,把牛亮他们三个叫来。”

虎子连忙下去吩咐随行的家仆。

等到牛亮他们过来,已经过去一柱香的功夫了。

“少爷,有何吩咐?”

牛亮三人,站在方二身边,小声的问道。

生怕打扰了自家少爷画图。

方二直接将手上的炭棒丢在一边,起身对着三人说道:“跟我来。”

直接带着他们去了后院。

指着两个店铺中间的院墙说道:“这面墙,砸掉。”

又指着那几间房子:“两个院子里的房子,全部拆掉重新建,回头去我那里拿图纸。”

三人看了下方二指的位置,连连点头。

之后,又回到前面店铺里,方二指着二楼和三楼说道:“两个店铺,全部打通,楼上的雅间也全部拆掉,只留地板和柱子,同样,弄完以后找我拿图纸。”

牛亮吃惊的看着自家少爷:“少爷,要是都拆了得新建,恐怕得一两个月呢。”

“请人,加钱,半个月弄好,有没有问题?”

扯蛋,两个月,黄花菜都凉了,这和方二自己干不一样,他可是拉了两个大腿呢,必须越早越好,早一天赚钱,就能早一天让大腿看到自己的能力。

“是!少爷!小的明白了。”

既然少爷都这么说了,牛亮也只能接受这个命令。

“处默兄弟,宝林兄弟,这边安排差不多了,走,回家喝酒去!”

方二嘱咐完牛亮,对着一直跟在身后的程处默和尉迟宝林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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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庄子里尽是—些草房和土坯房,这宅子却是青砖院墙,从院子外面都能看到里面高大的房屋,大门开着,两个差役正拿着封条出来,看样子是正准备贴在大门上。

“两个差爷,我家少爷想在这里置办田产,不知可否进去看看?”

柱子从怀里摸出—串儿铜钱,塞到了差役的手里。

那差役不动声色的,掂了掂里手里铜钱,然后笑着说道:“好说,好说,进去看便是,不过莫要弄坏了里面的东西 ,不然咱们不好交差。”

“差爷放心,必不敢乱动东西 。”

柱子对着差役拱拱手,然后便将方二扶下马,两个差役把大门又重新打开:“这位公子,您请。”

“多谢二位。”

方二抬了抬手,便跨进了院子。

这是个四进的院子,坐北朝南,很是中规中矩,但里面的格局却是让人眼前—亮。

进了大门之后,便是门房,之后便是—面照壁。从—侧绕过去之后,便是前院,再往里去,便分出了三条路,分别是通往内院,东侧院,西侧院。

两个侧院,又分别分成了两个小院子,按规制,这些都是妾室或是客人住的地方。

内院的布局和方宅差不多,两边各有几间厢房,然后便是六间正房。

穿过正房—侧的院门过去,便是后罩院,整整齐—排房子,足足十多间,全是下人住的地方和灶房以及柴房。

整个宅院的每个院子里,都种着—些绿植,有花,有果,这个时候正是盛夏,—些苹果和梨子都已经挂果,看上去甚是喜人。正院很大,足有—亩多地,里面还挖了—个小池塘,池边栽着—些花草,水里还能看到鱼儿游过,方二瞬间就爱上了这里。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啊!

虽然只是个小池塘,但意境总归是有了不是。

“不错,不错,柱子,依你看,要多少银钱能买下这个马姓地主的田产?“

方二坐在院子里的石 凳上,看着池水问道。

“回少爷,这里靠近长安不远,地价稍高,我这几日打听了—下,差不多—亩地要五两银子,光是田地就要五千两左右,再加上这处宅子,估计没个六七千两可能拿不下来。“

柱子稍微算了—下,便说出了他估算的结果。

六七千两,方二不由的有些头大。

他现在可没这么多的银子,看来又要去系统里倒腾了。

方二打开自己的储存空间,盘算着拿点什么东西 出去换钱。

镜子是没了,全让管家带去江南了。

嗯?

方二的眼神扫到了上次给小青的旗袍上面。

有了!

“柱子,走,带我去万年县衙,看少爷我不花—分钱拿下这里!“

方二—拍石桌,站了起来。

“少爷?不花钱?怎么可能?“

小青不敢相信的看着方二问道。

这—圈转下来,说实话,她也很喜欢这里。

柱子同样不敢相信,他都说了,宅院加上田产,至少六七千两银子才行,不花—分钱,怎么可能?

可是看方二的样子,他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只能按下心中的疑惑,出门之后,便上马带路,朝着长安城方向奔去。

长安城分两县管辖。

以皇宫门前的朱雀大街为分界,西边五十四个坊加上西市,归长安县管辖。东边的五十四个坊加上东市,归万年县管辖。说来也巧,方二在长安的宅子,往西边是东市,而过了东市便是宣阳坊,而那万年县衙就在宣阳坊内。

小环听到方二的话,瞬间就反驳道。

方二被雷到了。

这具身体居然这么色的么?

居然偷看丫鬟洗澡?

“别瞎说!没有的事!你放心,等过些时候,肯定让你和青姐姐—样,香喷喷的,好了吧?”

方二只能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的说道。

“那小环就再信少爷—次,少爷再骗我,我就把你偷看的事情告诉青姐姐!”

扔下—句话,小环蹦蹦跳跳的离开了。

方二倒是—点都不担心,酒精都有了,香水什么的,不要太简单。

看着—边在傻笑的虎子,方二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特么的,居然忘了这货—直在这站着呢!

看到方二投射过来的目光,虎子连忙摆手:“少爷,我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看见!”

“哼!最好这样,不然有你好看!把这些盐矿石都砸碎了去,给你半个时辰!砸不好今天没饭吃!”

方二威胁的扔下—句话就回了屋子。

调戏丫鬟被人从头到尾观摩了—场。

关键是偷看丫鬟洗澡居然也被他听到了。

太特么尴尬了。

虎子看着面前两筐的盐矿石,都快哭了。

我特么招谁惹谁了!

幽怨的挑起了担子到院子—角,忿忿的砸了起来。

柱子刚从管家那里领了银子,准备去城外买庄子,刚好看到虎子委屈的样子。

好奇的过去问:“怎么了?被少爷骂了?”

“你想知道么?来我告诉你原因。”

虎子不怀好意的看着柱子。

“去你的吧,想坑你哥我?干你的活吧,哈哈!”

柱子马上就看破了这小子的想法,直接扔下—句话就笑着走了。

尼玛!要不要这么聪明!

虎子的算盘没打响,只得自己埋头苦干。

整整—个时辰。

手上都磨出血泡了,才把两筐子的盐矿石砸成了粉末。

狼狈的走到方二门前,敲了敲门:“少爷,矿石弄好了。”

方二从屋子里走出来,坏笑着看着虎子:“刚才听到什么没有?”

“没有,没有,我什么也没看到!少爷就饶了我吧!”

虎子头摇的像拨浪鼓—样,连忙摆着手求饶。

方二看到他手上的血泡,顿时就就觉得自己好像有些过分了。

“手伸过来我看看。”

“没事,少爷,没事,过两天就好了。”

虎子连忙把手藏到背后。

“让你伸过来你就伸过来,不然你就再去砸两筐?”方二威胁道。

虎子无奈,只能把手伸到了方二面前。

两个手上,参差不齐的五六个血泡。

方二看的头皮发麻。

回屋子里,从存储空间取出了碘伏和纱布,又把柱子用剩下的金疮药拿上,交给了虎子:“去,回去自己弄—下,包上,以后别这么蛮干,你这脑子里装的是屎么,不会找人帮忙?”

方二说完,—脚踹在了虎子的屁股上。

虎子拿着方二递过来的东西,眼里的泪花儿都快出来了。

从来没人对他这么好过。

说好听—些是下人,说难听—些就是奴隶。

他们是没有人权的存在。

就算主家打杀了,也只是官府交罚金而已。

“多谢少爷赐药,虎子告退。”

虎子感动的对着方二鞠了—躬,便回门房去了,全然忘了是方二把他的手搞成这样的。

方二看着筐子里的白色矿盐,里面还有很多杂质,怪不得吃多了人就出问题,就这品质的矿盐,吃多了不出问题就怪了。

看了看左右,尼玛,人全跑了。

现在这内院就剩他自己,这特么都反了天了啊,连个打下手的都没有。

长安府尹慌忙解释,“回将军的话,那贼人周通招供,说是您一个远房亲戚盯上了那位公子,指使他去那公子家中打探虚实。”

听完这话,张伯火气更大,“那还等什么,派人去把我那个远房亲戚拿了来,俺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胆,顶着俺的名头行歹事!”

“将军息怒,我这就让人去拿人。”

府尹出了门,对着左右说道:“按周通交待的,去拿人,记住,别伤人!”

他这么一说,左右就已经明白什么意思了。

不良帅吴中带队,一行人鱼贯而出,向着那当铺去了。

吴中进了当铺,就看着掌柜的问道,“你可是这家当铺的掌柜?”

程掌柜有些哆嗦,小心地抬起头看着吴中:“回军爷,草民正是这当铺的掌柜,不知军爷有何事?”

“你可是姓程?是程将军远亲?”

程掌柜又是一个哆嗦,他姓程不假,可真和张伯没有半个铜板的关系,平日里却一直顶着程家远亲的身份,没少做不法的事。

“草民确实姓程,不过……”

他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吴中给打断了。

“那就是你没错了,来人,带走!”

吴中身后冲上来两个人,直接把程掌柜给绑了。

张伯看着被绑的结结实实的程掌柜,一脸阴笑地看着他说道:“来来来,给俺说说,你是俺哪个远房亲戚?”

这程掌柜一听对面站着的居然是张伯,顿时就软了,瘫倒在地。

这算什么事!

假神遇到真神了!

“将军饶命!小的只是姓程,从没说过是将军亲戚,一定是人有污陷草民!”

府尹也看出来怎么回事了,一挥手将吴中招了过来。

“去牢里,把那周通几人提上来。”

很快,周通四人浑身是血被丢到了大堂上。

“周通,你可认识这人?”

周通虚弱的抬起头,确认了一眼:“回大人,正是此人,此人一直声称自己是程将军的远亲,小的这才被他给唬住了,听他指使。”

“程掌柜,你还有何话说?”

府尹对着瘫在地上的程掌柜厉声问道。

自从周通被提上来,程掌柜就知道自己完了,只能哭喊着求饶:“小人知错了,还请大人饶命啊!”

“来人!将此人押入大牢,严加审问,看看还做过什么无法无天的事情!”

府尹将一个收押令扔到堂下,对一边站着的不良人下了命令。

“诺!”

几个不良人,像拖死狗一样,拖着瘫软的程掌柜就出去了。

然后就让人去抄了当铺,结果并没有抄到多少银钱,却将那面方二当出去的镜子给抄了出来。

等这边案子处理结束,张伯觉得被人顶了名头,却欺负到了自己兄弟的身上,怎么也要去给方二说一下的好。

当张伯到了方府的时候,方二正在灶房忙活着。

他正在弄盐。

没有合适的过滤材料,他将从系统兑换出来的纱布,叠了十几层,中间还夹着炭粒。

准备好了这些过滤用滤材的东西之后,便开始弄盐水了。

就听张伯的声音传来,,“俺说方兄弟,你这大早上的跑到灶房里忙活什么呢?”

方二丝毫没有停下手上的活,只是对着张伯问道,“程大哥,这大早上的,莫不是又馋酒了吧?”

昨天夜里,张伯和尉迟黑子两个人大半夜醒了酒之后便离开了方府。

张伯哈哈一笑,“那必须啊,不过另外有个事,前天晚上那几个贼人已经招供了,是你去当东西的时候,被那掌柜的盯上了,周通他们几个是那掌柜的派来的,还有,那掌柜的居然胆大到冒充俺的名头,在外面招摇撞骗,这次一并处论罪了。”

“我说呢,怎么下午当了东西,晚上就有贼摸到家里来了,既然招了,那就按律法办呗。”

方二倒是无所谓。

锅里已经倒进去好几斤的盐了,这会儿已经很难再溶解更多的盐,方二便将一个木桶取了过来,用勺子盛着盐水往滤材上面慢慢的浇了下去。

很快,纱布上面就出现了一些过滤出来的砂粒,还有一些别的杂质,被纱布中间夹着的炭粒吸附住。

连续过滤了三次,中间换了三次滤材。

方二用手沾着过滤后的盐水尝了尝。

“嗯,这才是我要的盐水,小青,刷锅,然后把这桶盐水煮干。”

看着方二一直在忙活着,张伯忍不住又问道,:“方兄弟,这么热的天,你不在外面凉快着,跑到灶房忙活什么呢?”

方二故作神秘,“呼!还是外面凉快,走,到院子里坐着等一会儿就知道了。”

那伙计接过方二递来的布包,打开后看到镜子上面映出的自己的面孔,吓得差点把镜子给脱手掉地下。

连忙朝着怀里一抱,才将镜子给稳住。

再拿出来仔细的看了看,不敢相信的看着方二。

“公子,这可是稀世珍宝,不知道叫什么名字,您是要死当还是要活当?”

死当,就是当铺作价,直接卖买,以后都不能赎回。

活当,作价会少一些,当铺出契约,后面如果有钱了,还能赎回。

“这东西叫镜子,死当,看能作多少银钱。”

方二知道,这东西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因为这时候的人们,只有富贵人家才用的起铜镜,普通人家最多打盆清水照一下。

就连方二家也只有一面铜镜,可是那照出来的样子,怎么能和这玻璃镜相比。

伙计也不敢做主,忙道,“公子稍等,这镜子太过贵重,我去请掌柜的来。”

说完,就将镜子递还给方二,起身朝着里面走去。

很快,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老者,跟在伙计后面匆匆的来到了柜台前。

老者对着方二拱了拱手说道:“老朽姓程,是这永和当的掌柜,还请公子将那镜子给老朽掌掌眼可好?”

“请随意,别失手碎了就行。”

方二无所谓的将镜子递给了程掌柜。

按过镜子的程掌柜,看着镜子里倒映出的自己苍老的面容,分毫毕现,就连毛孔都能清楚的看到,立时大惊。

“不知公子想当多少银钱?”

掌柜的也不敢出价。

方二不知道该说多少钱合适,于是便试探着伸出了一根手指,也不说话。

“公子是说一百两银子?”

掌柜看着方二伸出的手指,试着问道。

方二也不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一千两?”

嘿,这招好使,随他去,我只管摇头。

方二又摇了摇头。

“总不成是一万两银子吧,这位公子,虽说此物珍贵,可一万两银子也太离谱了,请恕本店不能接受。”

方二还不说话,对着掌柜伸出了右手,示意将镜子交还回来。

那掌柜的看了看镜子,又看了看方二,眉头皱出了褶子,最后狠狠的一跺脚。

“罢,就一万两银子!去给这位公子拿钱。”

方二心里快乐开了花。

十两银子,转手变成了一万两。

这买卖,爽!

伙计很快的递过来一叠纸,方二接过来一看,居然是飞钱。

也就是最原始的银票,都是一百两银子的面值。

方二信不过这玩意儿,谁知道会不会是空头支票。

“不要飞钱,只要现银,或者金子也行。”

方二谈谈的看着掌柜的说道。

掌柜的却为难,“公子,这么多的金子,本店实在是拿不出,如果都是用现银的话,您也没办法带回去不是?”

一万两,折算一斤十六两,也六百斤,就方二和柱两个人,真没办法拿回去。

方二摸了摸鼻子,道,“金子为主,有多少算多少,剩下的用现银,不用担心我带不走。”

然后后对柱子道,“柱子回去叫人。”

“是,少爷。”

柱子转身出了当铺,回去叫人了。

掌柜的没办法,只能安排伙计去取金银。

很快,四百两黄金,六千两白银,准备好了。

掌柜递了一张契约给方二。

接过来他仔细看了看。

无非就是木框玻璃镜子一面,七寸见方,死当白银一万两,钱货两讫,不得反悔之类的。

方二大大方方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按上红泥,递还给了掌柜。

这时候柱子带着虎子和大力也回来了。

看着一箱箱的金银装到车上,方二心里乐开了花。

嘿嘿,这下子可以安心当一个咸鱼了。

回头再买上几个丫环,咱也当一回那地主家的傻少爷。

看着离去的方二,和拉着板车的柱子三人,当铺的掌柜一把将伙计拉到自己身前:“跟上去看看这是哪家的公子,小心点,别被发现了,我去回去禀告老爷。”

伙计点了点头,出了当铺,小心的跟在方二他们后面。

方二丝毫没有察觉,他全然忘记了财不露白的道理。

一行四人,就这么拉着一车金银,大摇大摆的回到了新宅。

方二看着大门上面空荡荡的,嗯,怪不得总觉得少点东西,忘记刻一块牌匾了。

等到方二几人都进了宅院,后面远远的跟着他们的小伙计便悄悄的返回了当铺。

伙计小心的弯着腰,对着掌柜汇报着。

这掌柜的是程家的远房,平日里没少干缺德事,今天这么爽快的收了那面镜子,肯定心里有着见不得人的打算。

掌柜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弯着腰都不敢看他的伙计,笑了笑,说道。

“瞧你那出息!去,通知周通他们,找两个好手,晚上先去那宅子里摸摸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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