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留守:男人蜕变从成人礼开始最新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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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曾呓
  • 更新:2024-03-15 16:00:00
  • 最新章节: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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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主要讲述的是:小说叫做《乡村留守:男人蜕变从成人礼开始》是曾呓的小说。内容精选:但她对我是一种怎样的感觉,我也不知道?我只是隐隐的能感觉出,她好像也挺希望能有个人陪伴的?……直到一会儿,在夜市街的一家路边摊吃着麻辣烫时,李芬芬这才瞅着我,问:“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想好了吗?”而我听着,仍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这个问题?瞅瞅她之后,我则说:“还是说说你吧。”听我这么说,她神色立马就有些郁郁的了……等她一阵郁郁的若有所思过后,则道:“我还能有什么好说的?我的状况,你不是知道了吗?我现在就是熬着呗。希望能熬过去吧?”也不知道我哪儿来的灵光一闪,忙是问了句:“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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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也就是第三回之后,好像彼此也不再陌生了,因此,李芬芬终于开始主动的有些话了。

“我原本想等你的。”

忽听她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我则顿觉那个遗憾、那个揪心、那个怅然若痛呀……

就感觉上天好像有意在捉弄我什么似的。

因此,我也就忍不住问:“那你怎么就结婚了?”

我这么一问,她又开始郁郁了一阵。

等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说:“我爸临走前,想看着我结婚生子,所以……”

忽听这个,我也就忙问:“你爸怎么了?”

“癌症。去年年前的时候,走了。”

听她这么一说,我也就不知道我该说什么了?

但,接下来,她说了句:“我其实不喜欢那个男的。”

我一时有些不明白似的,也就问:“哪个男的?”

“我老公。”她说。

她一说老公两个字,我就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了?

我只是在想,这种他玛的事情,怎么就被我赶上了?

等过会儿,李芬芬又说:“他其实人也没什么,也算挺好的吧?就是我们隔壁村的,瓦屋村的,也算知根知底,所以当时我爸就说行,说他终于放心了,所以然后也就……”

忽听她说着这些,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于是,我也就说:“对了,我还不知道你是哪个村的呢?”

“大窑村。”她说。

不过,随即,她突然有些嗔意的说道:“我还以为你知道我是哪个村的呢!”

我便忙说:“高中那会儿,我不好意思问你不是?”

她则又是嗔意的道:“哼!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我了呢!”

接着,她又说:“我们不都一个镇的么?不都乌溪镇的么?初中的时候,我是68班的呀。你不是67班的么?”

忽听她这么的一说,我可真是羞愧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因为我也不敢告诉她,初中的时候,我真没关注到她,也真不知道她就是乌溪镇中学的,更不知道她就是68班的。

只是她这么一说,我才突然意识到,原来彼此这么近。

好像早已是老熟人似的。

当然了,大窑村我还是知道。

不过,我没有去过大窑村,也不认识那里的人。

等过会儿,李芬芬则问:“你现在是不是想起来了?”

为了不让她失望,我也就点头说:“嗯。有印象了。”

于是乎,李芬芬也就说:“初中的时候,你不是老跟那个郭华在一起玩吗?”

接着,她又道:“还有,你和郭华不是号称是乌溪镇中学的浩南与山鸡吗?反正那会儿,你俩就爱跟人打架。”

忽听她说起这些,我竟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似的,只能是嘿嘿的一笑。

就这样,聊着聊着,我俩突然又缠到了一起。

这回,又是李芬芬主动的。

她甚至又是主动的占据了上位。

当然,我也有感觉到,这事,她好像比我熟练。

不过,这回之后,她很快就躺在我身边睡着了。

而我,过了一会儿,也睡着了。

但次日一早醒来,我可又忍不住与她来了一回。

这回是我主动的。

或许是我潘多拉魔盒刚打开吧,所以总是乐此不疲似的。

不过,事后,她看时间已经上午9点多了,于是乎,她也就忙道:“好了,起床了,走了。”

接下来,她又有些慌急慌忙的道:“我要去一趟康复理疗中心,你去吗?”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好像就想一直跟在她屁股后头似的,因此,我也就回道:“去吧。”

随后,等从小旅馆匆忙的出来,见她慌急的骑上摩托车后,我也就跟着坐了上去。

然后,我俩有点儿像小城的拉风男女似的,骑着摩托车一路狂飙……

这种感觉似乎有点儿无拘无束、自由自在,但能维持多久,我也不知道?

等她骑着摩托车载着我从清西桥上穿过,也就来到了江西岸这边。

我突然感觉,江西岸这边好像比江东岸还要繁华一些。

不过,等一会儿穿过几条小巷,来到了一家康复理疗中心时,我才忽觉这个位置有点儿偏,好像快到泸山市的城郊了。

但由于第一回来到这儿,我还挺懵的,也只能跟屁虫似的跟着李芬芬进入了康复理疗中心。

直到与她乘坐电梯上楼,来到了一间病房门口,她问我进不进去时,我突然有些犹豫了。

因为我突然在想,里面,病房里,躺着的可是她老公。

一种莫名的罪恶感,令我油然而生。总感觉对不起病房里躺着的那个人似的。

毕竟昨晚我可是与李芬芬睡在一起。且就在这之前,早上醒来的时候,我与李芬芬还那啥了呢。

因此,我也就忍不住对李芬芬说:“我就在门口吧。我不进去了。”

随后,等她进病房时,我忍不住探头往里瞄了那么一眼……

只见死静的病房里,病床上静悄悄的躺着那么一个人。

但具体模样,我没有瞧清。

李芬芬进病房后,也只是搁在病床旁干站着,瞅着病床上躺着的那个人。

我想,此刻,她的内心应该是揪心的?

毕竟不知道病床上躺着的那个人到底何时才能苏醒过来?

同时,我也在想,病床上那个人就这样在这儿躺了两年了,也不知道李芬芬都是怎么熬过来的?

渐渐的,我才突然明白过来,原来李芬芬是一边在泸山市打工,一边则在照看病床上那个人。

等过会儿,突然来了一个人,我也不知道是医生还是护士,只见她身着白大褂,是个女的,大约三十来岁的样子吧。

然后,就只见李芬芬在问:“吴医生,我老公到底还能不能醒来?”

而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竟是突然冒出了一种邪念,在想,希望那人不要再醒来了。

但那位吴医生则尽量面带微笑的道:“这个……他能不能醒来,就看他自己的意志了?”

接着,那位吴医生又道:“你还是坚持每天都过来陪他说说话吧,也许他总有一天会感受到,没准那会儿他就会奇迹般的苏醒过来?”

我听着,则突然感觉像是那种科幻电影似的。

而接下来,李芬芬则切合实际的道:“不好意思,吴医生,我就想问,我们能不能将我老公接回家里躺着?反正他在这儿也是躺着嘛。”

接着,李芬芬又补充了一句:“因为已经快两年了,我们家里实在是有点儿快撑不住了,所以……”
一会儿,从康复理疗中心出来后,我见李芬芬一副愁闷苦脸、阴郁不语的样子,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我只是有听刚刚的那位吴医生在说,意思是,她老公正在这儿接受康复理疗,如果她执意要将她老公接回家的话,那么接下来的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还有,那吴医生也有说,她这个时候执意将她老公接回家的话,那么前期快两年多的康复理疗也就前功尽弃了。

总之,那意思,最理想的状态,就是她老公还得继续在这儿接受康复理疗。

但,关于在这儿的费用究竟是怎么个状况,她们没聊,我也没问,所以我不知道。

只是我想,这搁这儿耗着,费用应该不低?

李芬芬的各种压力,应该是挺大的?

我突然在想,她其实也不过才22岁而已,少女心还未完全的泯灭呢,突然就要这样的撑起着这个家。

我感觉,她可能确实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我甚至感觉,她可能是真快有点儿撑不下去了?

毕竟她目前的状况,我已大致的了解,她也不过就是在一家酒店当服务员而已,一个月省吃俭用的,也就那么千来块钱,估计远远还不够康复理疗中心一个月的费用?

尽管我很想很想帮她点儿什么,但刚出狱的我,自己还没着落呢。

我现在这种状态,确实也不知道该怎么帮她?

我甚至都不知道我接下来究竟该何去何从?

且,我在想,昨天我出狱,若不是李芬芬来接我出狱,我可能都将流落街头?

随后,当李芬芬领着我朝她摩托车那方走去时,突然,莫名的,只见不知道从哪儿冒出了那么六七个社会人,竟是直接冲着我俩围堵了上来……

我一瞧,甚是懵怔之余,头皮也一阵发炸,因为我在想,我可是昨天刚他玛出狱,若今天就他玛的因为打架斗殴又进去的话,那可就真是尼玛斜逼郁闷了。

尤其是现在瞅着我身旁的李芬芬,我可是不想再进监狱了。

不过,我有留意到,忽见那六七个人围堵上来,李芬芬就立马怔怔的站立住了,然后甚是一阵郁郁的瞅着那几个……

由此,我大致的观察了一下,正围堵上来的那六七个,有老的,有中年一点儿,也有那么两三个二十多岁的小年轻。

领头的,是那个老的,大约五十来岁的样子吧。

紧随其后的,则是两三个三四十来岁的中年家伙。

那三个小年轻,跟在最后。

看其阵势,这伙人介于混子与社会人之间吧?

突然,那个领头的老的冲着李芬芬嘿嘿一笑,开口道:“老板娘,就我们那点儿工钱,这都快要两年多了,你看……”

乍一听,我突然有点儿懵,慌是一阵怔怔不解的瞅了瞅李芬芬……

因为我在想,老板娘,咋回事?

她不是在酒店当服务员么?

大概是见李芬芬甚是为难的郁郁不语吧,因此,接下来,那个领头的老的尽量和言细语的道:“老板的情况我们理解。我们知道你们现在也难。但是,老板娘,你想想,我们这也拖家带口的,要生活不是?所以呀……我们也是没辙。”

而李芬芬听着、瞅着,也只能一直郁郁不语。

她好像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而我瞅着吧,一时还处于懵怔状态,也不知道什么情况,所以我也不知道开口替李芬芬说些什么是好?

但我见他们就这么的一直堵着,彼此就这么的僵持着,这好像也不是个事,于是乎,没辙了,我也只好冲那个领头的老的尽量嘿嘿的笑了笑……

然后,我说:“老叔,您看,还能不能宽限宽限李芬芬?”

见我这么一说话,突然间,他们一帮人也就纷纷都瞅向了我……

大概是见我一个板寸,一看就是像是刚从牢里放出来的,不像好人,因此,不觉间,只见他们均是微微的皱了那么一下眉头。

然后,那个领头的老的便忍不住冲李芬芬问了句:“老板娘,这谁呀?”

李芬芬一听,估计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因此,她仍是那样的郁郁不语,仍是没吱声。

我也只好冲那个领头的老的说了句:“我是她哥。”

也不知道怎么了、什么情况,李芬芬这倒是忙在我耳旁小声的说了句:“我比你大两个月好不?”

我:???

而接下来,那个领头的老的瞅着我,则道:“既然你是她哥,那你就帮衬帮衬她呗,咱们今天把这事了了呗?”

一听这个,我可是顿觉头皮有些炸裂……

因为这他玛的,我突然哪来的钱呀?

我要有钱,且但凡是钱能解决的问题,我就会尽量令李芬芬开心起来不是?

无奈之下,没辙,我也只好道:“老叔,不好意思,你们的账目我不了解,也不知道。”

于是乎,那领头的老的也就冲李芬芬说道:“老板娘,那你跟他说说呗。我们说,怕他说我们在讹你不是?”

忽听这个,李芬芬终于忙是一句:“不管他的事。”

而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竟是忙冲那个领头的老的说:“不。我管。”

随即,李芬芬那个着急呀,忙在我耳旁道:“你刚出狱你哪有钱呀?”

我也就忙冲那个领头的老的说:“但,老叔,你们也得宽限宽限我才是。因为目前,眼下,我暂时也没有钱。”

于是乎,他也就问:“那回头我们怎么找你呀?”

他这一问,没辙,我想着在狱里坤老哥跟我所讲述的那些,我也就只好抱着试一试的心态,道:“老叔,您放心。我叫周远。您去打听打听就知道,我是跟着坤哥混的。回头您上皇爵会所去找我就成。”

忽听我这么一说,也不知道怎么了,只见他们一个个的面色忽变,变得一下子萧然起敬了起来,甚至有些胆怯怯的,小心翼翼的。

就连我边上的李芬芬,也慌是扭头一阵莫名的瞅着我……

随即,只见那个领头的老的慌是冲我嘿嘿一笑:“那行,周老弟,我们相信你。这事回头我们再聊。我们今天就先回了。”

没想到话音都还没落呢,他们六七个就忙扭身灰溜溜的闪人了……

而在这一刻,我大致的可以确认,看来狱里的那位坤老哥没有吹牛逼?
只是,接下来,李芬芬却是一阵嗔意、一阵紧张与担心的瞅着我……

“你逞什么能呀?你乱报什么名号?你知道你刚刚说的坤哥究竟什么人么?我可告诉你,这种事情,搞得不好,可是要横尸街头的,你懂吗?你是不是真的想死呀,姓周的?可别忘了,你可是昨天刚从监狱出来!”

待我忽然明白她在紧张什么、担心什么之后,我瞅着她那仍替我紧张与担心的样儿,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只是她的心思、她的善意、她对我的那份真心,我已经明白了。

事实上,我很能读懂她。

毕竟我们都是来自于乌溪镇下边的农村的,最最底层的很不起眼的如同社会蝼蚁的小屁民而已,所以只图个平平安安的,也不求什么大富大贵,不去惹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也不要去惹一些乱七八糟的人,毕竟我们都没那个背景,也没那个实力。

因此,接下来,李芬芬又是一阵郑重其事的瞅着我……

“周远,我跟你说,我的事,你不要再管!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明白没有?”

我听着,瞅着她,尽管知道她的心意是好的,但我一时也不知就此说些什么?

只是我心里突然在想,我好像已经不再是四年前高中时的那个周远了?

我已经蹲过四年的大狱了。

如今我也22岁了,长大成人了,我总得有个什么活法才是。

在狱里的时候,坤老哥跟我说,他说,不管什么时候,你得活着像个男人才是。

因此,我在想,我或许是应该试着蜕去一些稚气了?

想着想着,瞅着李芬芬,我也就突然换了个话题,我问:“他们叫你老板娘,怎么回事呀?”

忽听我这么问,李芬芬不由得郁郁的愣了那么一下……

随后,她这才吐露道:“车祸前,我老公是开餐馆的。在泸山市开餐馆。那时,我也在餐厅帮忙,所以……他们也就总老板娘老板娘的叫我。”

于是乎,我也就更好奇的问:“那刚刚那帮人是……”

“他们都是以前我老公餐馆的后厨厨师人员。”李芬芬说。

听着这个,我也就问:“那他们剩下没结算的工资,应该也没有多少吧?”

因为我想的是,我们泸山市这地方的工资水平也就那样不是?

谁料,李芬芬却道:“不少呢。”

我:???

接着,李芬芬又道:“以前,我老公餐馆的后厨是承包给他们的。我老公车祸的时候,还差他们十来万没有结呢。”

我一听着十来万,顿然间,我可是都有点儿不太敢吱声了。

因为这对于我来说,别说十来万,我现在兜里揣着的也就十来块。

因为入狱前,我就是个高中生,兜里能揣有多少钱?

所以现在出狱了,兜里揣的,也就是入狱前的那点儿钱。

不觉间,我突然有点儿后悔了,后悔自己之前不该说这事我管。

这他玛的,回头要是那帮厨师真去皇爵会所找我要钱,我去哪儿拿这十来万?

就算皇爵会所那个姓卢的看在坤老哥的面子上,给我安排份工作,那也不可能月薪十万呀。

我估计,也就四五千顶天了?

所以这事,接下来咋整,我也不知道了?

我想了又想之后,也只好突然问:“对了,刚刚那个领头的老的,应该就是他们的厨师长吧?”

“嗯。对。”李芬芬点点头,回道。

随即,她又忙补充道:“他姓黎。黎庆夏。后厨人员都叫他黎叔。以前听我老公说,说黎叔以前可是混社会的,后来坐过牢,出狱后也就正儿八经的当厨师了。但,以前我老公餐馆有人闹过事,都是那黎叔领着后厨人员出来摆平的。所以我老公蛮尊重他的。”

接着,李芬芬又道:“他在泸山市都是承包后厨来做。反正泸山市的很多开餐馆的老板都挺买他账的。”

忽然听着这些,我则又是不知道说什么了,只是隐约间,我心里好像有些不祥的预感了似的……

那就是我突然觉得,那个姓黎的老家伙可能也没有那么好忽悠?

回头等他探了个虚实的话,估计肯定还得再找我?

可想着李芬芬在泸山市,回头我又不得不来泸山市。

否则的话,我肯定是趁机就掂了。

突然这种他玛的事情,我只觉一阵脑壳疼,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倒是李芬芬突然又忍不住透露道:“其实,我老公车祸前,我们一家子都在泸山市的。我公公婆婆,还有我妈,还有我小孩,都在泸山市的。那时,我老公已计划在泸山市买房了。只是……突然车祸,然后也就……”

忽听这些,我倒是忍不住怔了怔,在想,这么说,她老公以前在泸山市也算混得可以?

随之,我也就在想,看来她也算嫁对了人?

起码她老公也不是那种乱七八糟的人。

想到这儿,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竟是突然替李芬芬有着那么一丝欣慰似的。

或许还是我打心里的希望她好吧?

也希望她过得好。

其实,我自己心里还是明白,我可是暂没有能力让她过得好。

而突然间,李芬芬看了看时间,则忍不住说:“好了,我现在送你去车站吧。”

忽听这么一句,我竟是一下没有反应过来似的,突然一阵懵。

等又瞅瞅她,我才意识到,我好像暂时还不想与她分开似的,还想与她黏在一起似的。

因为对于我来说,暂时其实也是无所事事。

因为我现在早一天或者晚一天回旸城县,都只不过是只能去我外婆的坟前看看了。

只是李芬芬突然跟我说,她说:“我今天中班。我等一下中午十二点要上班。”

忽听她这么说,我好像也不知道该如何了,因此,想想,我也只好说:“那行吧。那你现在送我去车站吧。”

只是,随即,我不免有些担心的道:“就刚刚那个厨师长,也就是那个黎叔,他们应该也不会太为难你吧?”

然而,李芬芬却是有些茫然不知所措的回了句:“我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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