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让江牧珩的黑瞳紧缩,这几个字还真刺耳,难不成他会怕了那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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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牧珩冷峻的脸庞没有丝毫的动容,甚至那一刻他真的想掐死梁甜一了百了。
眼前的小女人已经放弃了挣扎,毫无血色的一张脸陷在他的手心中还没有巴掌大,他只要再稍稍一用劲,她纤细的脖子就可以被扭断。
眸光一动,江牧珩猛地松开手,将梁甜甩了出去。
柔软的身躯撞在了坚硬的瓷砖墙壁上,梁甜闷哼了一声,双手捂在脖子上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
嗓子眼火烧火燎地疼着,她就好像一条搁浅的鱼被重新抛回水面,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杀你我还嫌脏了手。”
江牧珩冰冷如刀的嗓音,他侧过脸,下颚紧绷,“孟元朗!”
“怎么了,江哥?”
孟元朗小心翼翼地赔笑。
“少给我嬉皮笑脸,下次再乱叫人,我割了你的舌头。”
什么小嫂子,这女人也配?
孟元朗拍拍胸,“好暴力哦,人家怕怕。”
懒得跟孟元朗废话,江牧珩双手背在身后,朝着墙角的梁甜步步逼近,“梁甜,你最好给我说实话,肚子里的野种是谁的?”
梁甜错愕地抬起脸来,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写满了委屈,“江牧珩,你就是这么信任你的妻子?”
“你不配!”
江牧珩的眼中寒气逼人,他攫住她的下巴。
“我警告你,少给我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来,你骗得过我爷爷,骗不了我,一个福利院长大的孤女,从小接受我家的资助才能完成学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想把江家当做你一辈子的摇钱树,简直是痴人说梦!”
“不,不是这样的。”
梁甜摇着头,她才不是为了钱才嫁给他的。
江牧珩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松开她的下巴改为抓住她的头发,凶残地就像在审讯一个犯人。
边上的孟元朗想上前阻止,却又不是很敢。
“说!
那个野男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