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念卫青珏是《王后别想跑,摄政王日日要宠妻》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烟雨泛舟”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她重生了,回到了那个命运发生转变的时刻。她本是丞相家的嫡女,锦衣玉食,在万千宠爱里长大,吃穿用度皆是顶级,可是在她的堂妹到来以后,一切都变了。她的爹娘、哥哥、竹马、未婚夫,还有忠诚于她的暗卫,全部站在表妹的那一边,最后自己落个惨死的下场!她一丞相嫡女,没想到最后为自己收尸的竟是摄政王。重来一世,这些不爱她的人统统都不要了!她只想好好活下去,然后报恩。前世百般嫌弃她的家人后悔了,跪求她原谅?统统滚开莫挨边!今生她只愿意要一人,那个冷面王爷。“你敢嫁别人?这辈子你只会是我的王妃!”...
《畅读精品王后别想跑,摄政王日日要宠妻》精彩片段
窗子上趴着的人穿着一身暗红的衣袍,明明是冻得人发抖的天气,却连个外氅都没披,他的眉峰凛冽,眼神却是笑着的,
左明远是她从小的玩伴,是左将军的独子,生性顽劣,最喜欢和云念一起捉弄那些纨绔子弟,
他不等闺房里的女子说些什么,自顾自地跳了进来,抖落一身风雪,微凉的气息混合着新雪的味道传来过来,
“溪玉那小子又不见了,他不是你的暗卫吗?怎么总是不见人影?”
“对了,听说安和楼又出了新的菜品,要不要去尝尝?”
他又走近一步,眉头拧起,
“真成呆子了,怎么不说话?”
他伸出手想要触碰床上的女子,却见她一脸恐慌地躲过。
云念的身体在颤抖,她裹紧了被子,咬住发白的嘴唇,面色快要比雪还白,
上一世,也是这样,左明远最喜欢的就是在下雪的时候敲敲窗棂,然后打开窗户,任凭冷风吹进来,看着她只能裹着单薄的被子瑟瑟发抖,十足恶劣,
一看到他,云念就像是回到了那个寒冷的冬日,手和脚都开始变得冰凉起来,
“我……无事,就是有点怕冷,你把窗户关上。”
她尽量慢悠悠地说着,拉长了句子才不会听出她牙关打颤的声音,
“嘁,你就是不愿意习武,要像我一样,强身健体,哪怕冬天也不怕,我的手都是暖和的呢,不信你摸。”
他强硬地握住云念的手,温暖的触感从手心传来,眼睛赤诚明亮,
但就是这样像是小太阳一样的中郎将,为什么一遇到云娇就完全变了一个样子,
他明明知道自己不喜欢云娇,还要在面前一次次地提起她多么坚强,
“小呆子,你妹妹可比你强多了,她找我说习武诶!我还是第一次教人呢。”
“对了,她也是真的娇弱,稍微训练一下手都出血了,我让她别练了,还要坚持,说什么她才不是娇弱的闺阁女子,你说奇不奇怪?”
云念每一次都很生气,闷闷不乐地让他不要和她说这些,可对方却是一脸疑惑的样子,
“这有什么?她是你妹妹啊?你这都要嫉妒吗?”
“沈念,你太过分了,她是你妹妹,你怎么能够对她做如此恶毒的事情,如果不是我及时到了,恐怕就要酿成大祸!”
她很想说她没有,不是她做的,但是看到左明远那失望的眼神,她也气愤地不理他,就让他怀疑好了,反正没人相信她。
云念缓慢又坚定地抽出了自己的手,心脏如同被一双手攥紧一样抽痛,她直视着左明远,
“男女授受不亲,明远,你不要随便进我的房间,也不要……直接抓着我的手了。”
就这样吧,反正他见到云娇以后就不会再在意自己了,早一点说清楚,对两个人都好,
床前的少年手停在半空中,愣着没动,像是没有听清楚云念说了什么,只是又喃喃地重复了一次,
“男女……授受不亲?”
“什么啊?你为什么这么说,我们是玩伴啊?我对你又没有男女之间的感情,有什么关系?”
说着,他的语速变快,又着急了起来,
“你是不是气我刚刚提到了你妹妹?那我不说就是了,反正这几家,哪个不是偷偷摸摸藏着私生子,你也不要难过。”
“还有,什么授受不亲,我才不知道呢?你今日心情不佳,我不和你置气,先走了。”
话语像是连珠炮一样发射完以后,左明远气哼哼地跳窗离开,走的时候还不忘“嘭”地一声关上窗子,抹去了留下的脚印,
门外的春雨听到了巨大的声音,有些奇怪地问了一句,
“小姐,怎么了?”
“没事,风吹了一下。”
云念绞着手指,紧绷的身体这才缓和下来,失去力气地躺回到床上,回想着左明远和云娇之间的故事,
左明远高傲又敏感,称得上好友的也就云念一个,其他的官家小姐都觉得他脾气坏又吊儿郎当,
偏偏云娇凑了上去要让他教导习武,
他是一个单纯又心底柔软的人,自然会被柔弱但坚强的云娇打动,更何况,云娇也生得美,那是更加明艳,更加妩媚的美,比她这寡淡的容貌要好上一千倍,
这是左明远的原话。
少年慕艾,人之常情,他会喜欢上云娇简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她不该自以为是。自持好友的名义,去责备他,
那时候,她被气昏了头脑,伸手想要去抓云娇,却看见她脚一扭就倒在了地上,被冲过来的左明远扶起,
她低声哭泣,看着云念的眼神却挑衅又不屑,
云念输得一败涂地。
夜晚,她没去用晚膳,昏昏沉沉中只听到外面熟悉的声音,
“思思怎么样了?”
“启禀少爷,小姐可能是受凉了,身子不舒服,也不让大夫靠近。”
云朔那张君子端方的脸上又露出一点不满的神色,
“让你们照顾好小姐,怎么连她受凉了也不说。”
他看着房门,眼里闪过一丝心疼,
“罢了,我去让人请太医,你们赶紧去熬药,要是严重了,我可饶不了你们。”
算了,既然生病了的话,就别折腾她了,爹娘那边,他去知会一声就行,
只是也许是他发怒的声音吵醒了云念,只听到里面一声轻唤,
“哥哥……”
云朔立刻抬脚走了进去。
桌前的云方和柳书兰的脸色慢慢变得不好起来,
坐在丞相夫人左侧的云娇眼里迅速积聚起泪花,
“姐姐为何还不来?是我……是不是还对我心有芥蒂?我知晓我身份低微,不应当和姐姐坐在一起,要不我还是自个儿用膳吧。”
“胡闹!你是我妹妹的女儿,怎么就身份低微了?不可如此妄自菲薄,思思被我宠坏了,竟然连这点礼数都不懂得了吗?”
“是啊,她怎么变成了这样,夫君,是我失职,等明日我定会好好管教她。”
听到这话的云朔脚步一顿,看着身后安静的妹妹,不知是否还要继续进去了,
但云念却像是没有听到一样,抬脚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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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朔一脸失望地摇头,那时她刚刚被爹爹娘亲送到偏远的别院,还没有接受自己被关起来的事实,
“我哪有任性,是你们被那云娇蒙骗,还一次次误会我!”
“可云娇从来不曾说过你的坏话,你却屡次针对她,我可有说错?”
那时候的云念还带着偏执的倔强,
“我为何不能针对她?你们全都是骗子,说好的只爱我一个,现在却全都变了,她拿走本就属于我的东西,我为何不能生气?”
“可那些东西原本也并不属于你,你是丞相嫡女,是我的妹妹,所以你有华美的衣裙,傲然的地位,可是若失去了,你就什么都不是,你 明白吗?”
“我不明白,”她倔强地瞪着自己的哥哥,“她根本就是蛇蝎心肠,你们却看不透她的真面目!”
云朔叹了口气:“我与你说不通,又何必白费口舌,爹爹说的是对的,你就是太过于自我,才会变成这嚣张跋扈的样子。”
“残害姊妹是为大忌,洛川城的人都知晓你害得自家妹妹落水,留下病根,即使是爹爹,也不能再这样放纵你了,你就在这别院里面悔过,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他招来管家,吩咐服侍的人留几个就够了,除了洗衣做饭的,其余一个也不需要,必须要磋磨一下云念的性子,不然她还是不知厉害。
云念就这样被关了起来,刚开始还有人任她责骂,可很快,她就觉得害怕起来,别院里太安静,除了她歇斯底里的呼喊以外,什么都没有,夏日的蝉鸣过分聒噪,
夜风吹动窗棂的时候,她总疑心是妖鬼作怪,
“哥哥,哥哥我错了,放我出去!”
她再也忍受不了,让小厮传话,哥哥果然来了,
“你真的知错了吗?”
她确实错了,她就错在不聪明,不知道怎么揭穿云娇的把戏。
“我知错了,哥哥,你放我出去吧。”
可他却仍然摇头,
“你还是没有悔过,我真的很失望,思思。”
他转身离去,任凭她怎么呼喊,都不肯回头,
而后来,她再也没有等到自己的哥哥。
卫青珏果然说到做到,答应她的要求以后,为了方便联系,将百聚送到了云念的身边,
“小姐,在下百聚,应王的要求跟随在您的身边。”
云念很是欣喜,她身边好用的人就一个溪玉,溪玉又是一个随时都有可能反叛的家伙,她实在是担心,这下子好了,摄政王送来的人定然靠谱,
“那你平时待在哪里啊?也是待在房梁上吗?”
百聚的性格似乎比千汇要更跳脱一些,听到云念的问话,他就指了指窗外,
“其实一般是在树上或者屋顶,不过房梁也可以,但我若是待在房梁上的话,王会杀了我的。”
她“噗嗤”一下笑了出来,而感受到陌生气息的溪玉则闯了进来,
“主人!”
他立刻扯下腰间的长鞭,对着百聚就挥了过去,
百聚虽说是擅长伪装与探听消息,但是作为摄政王的暗卫,他的武艺也是十分出众的,他立刻抽出自己的剑,顾忌着云念,没有拔出剑鞘,
眨眼之间,两个人之间已经对了几十招,好在云念房间里的那些贵重的东西早就已经被她让春雨收了下去,不然的话,定会被波及到。
百聚有所顾忌,但溪玉却已经被气昏了头脑,他刚刚进来就听到主人竟然要收下这个人当作暗卫,哪里来的东西,也敢与他争抢主人?
云念发誓,那一瞬间她的心都差一点停跳了,冷汗顺着背脊滑落,她的思绪从未转得那样快过,
“你知道了?”
她冷下脸色,面色不虞,指着窗外,
“中郎将一大早就扔了一头死掉的鹿在我窗前,也不知是对我有何不满之处,竟然这样欺辱我。”
她愤愤地说着,面色更是气得发红,
“是吗?让我看看。”
宁斯年勾起笑容,语气轻缓,但动作却毫不迟疑地踏入了云念的闺房,
“在哪里呢?”
红衣的少女往后退了一步,指尖斜斜地指着窗户,
“你自己看吧。”
语气厌恶又厌倦,仿佛多看一眼都伤神。
他探头去看,果然,白色的雪地里躺着一头小鹿,血液从身体里面流出,染红了地面,
那伤口上还带着左将军家的箭,血腥的气味弥漫了整个屋子,
看来是他多想了,宁斯年微笑着替她关上了窗子,
“明远就是这样跳脱的性子,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呢,你呀,也该注意一点,别再和他做些傻事。”
左明远给他的危机感实在是太大了,云念又是单纯的性子,几句话就能被勾着走,
更何况,左明远是在爱里长大的孩子,他的母亲也很是喜欢云念,常常听她和其他的夫人说着,
反观他自己……晋阳王府的腌臜事一堆,他要好不容易才能让那些事情不传到云念的耳朵里面去,
、
他才不是因为喜欢云念,而是喜欢云念这丞相嫡女的身份,只有娶了她,他才能够得到更多的助力。
“那你就好好休息。”
宁斯年轻轻地推了一下她的肩膀,推得她跌坐在床上,
“可不能受凉啦,上床歇息吧。”
他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身体却靠近了一点,伸出手指想要拨弄她的头发,
“我知道了,世子,我有些累了,还请你离开吧。”
她偏过头去,自然没有看到宁斯年那阴沉下去的神色,
“你上床歇息了我就走。”
他一步不肯退让,眼里的情绪偏执到了极点,云念知道,如果再违抗他的话,说不定宁斯年就会直接掀开被子让她躺进去,
他做的出来这样的事,毫不在意礼制。
云念小心地掀开被子的一角,侧身躺了进去,她只觉得自己的手似乎触及到了什么火热的东西,烫得她手一抖,
她身子单薄,但冬日锦被偏厚,她睡了进去,隆起一个大包,
“真听话啊……那我就走了。”
宁斯年笑得温柔,关上了房门。
“这下是真的走了吧?”
谁叫宁斯年总是喜欢骗她,云念小心翼翼地听着门外的动静,只有风吹打在窗纸上的声音,其余什么也没有,
被子里面实在是太热了,好像比烧了一整晚的银丝炭还有热,她猛地掀开被子,急促地呼吸着,
“唔……”
被子里藏着的摄政王陛下终于恢复了几分清明,他看着眼前的少女,竟不知她这样大胆,敢让一个成年的男子躲在自己的闺房,甚至被窝里……
“你还好吗?我是不是应该让人偷偷去买药啊?哎呀,要不然我还是自己去吧。”
“对了,你要是担心我说出去的话,可以点我的哑穴。”
“血流得这么多真的没事吗?我告诉你哦,流血过多是会发冷的,很冷很冷的哦,像是被冻住了一样。”
云念喋喋不休地说着,又撕掉中衣下摆的白色布条,就要掀开他的衣服去包扎,
“哎呀。”
下一刻,她的世界天旋地转,眼睛直愣愣地看着那墨绿色的瞳孔,
她躺在床上,卫青珏的双手撑在她的头两边,
“你好吵。”
太、太近了一点,云念的瞳孔微微放大,视线的一直乱飘,又控制不住地落到卫青珏的脸上,
他沉重的呼吸就打在她的耳边,麻麻酥酥让人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而且,她很怕痒啊!
云念瑟缩了一下,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无声地表示自己会安静一点的,
“你还真是……”
为了他竟然连自己的闺誉也不在意了,
他看着云念的眼睛,那澄澈明亮的,属于纯真善良的人的一双眼睛,眼里只有担忧和信任,刺得他心绪涌动,
“咕咕~”
窗外传来鸟叫的声音,卫青珏的神色微变,
“记得不要和任何人说我曾经来过,这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忘掉刚刚发生的事情。”
他翻身下床,似乎还踉跄了一下,捂着自己的腹部,从窗户离去,
走的时候还不忘把那死鹿扔到了她的小厨房里,吓得四个婢女都尖叫起来。
“怎么都喜欢走窗户呀……”
云念小声地嘟囔着,然后看着沾染血液的床单,有些苦恼,
“月信不是这两天啊,我要怎么和春雨解释啊?我总不能说我把死鹿用被子裹了一遍吧?”
最后也只能强行解释月信不准,她也不知缘由,好在春雨并没有怀疑,只是一脸心疼地看着她,
小姐太可怜了,老爷夫人注意力全在表小姐身上,就连下人都开始捧高踩低,还生了病……
云念其实没有在意她们眼底那有些为她鸣不平的情绪,
比起上一辈子来说已经好多了啊,她有丫鬟,有吃的,可以出门,也可以待在自己的房间里面,已经很好了,
她巴不得爹爹娘亲都不要再注意到自己,只要关注云娇就好了。
“咳咳!”
等到一颗心终于松懈下来的时候,云念才察觉到自己一阵眩晕,
她跌跌撞撞地倒在床上,晕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她似乎听到了有人说话,
“这可怎么办?御医要老爷或是公子才能去请。”
“那快送信去呀!”
“可是他们都不愿意!这些狗眼看人低的家伙,别以为攀上了表小姐就可以飞黄腾达了,我们小姐才是丞相府的嫡女,她算什么啊!”
“溪玉呢?让溪玉去送。”
“溪玉一直跟着表小姐的,压根就没回来过!”
“他们都不去的话,我去,我会起骑马。”
夏荷坚定地说着,她拿着银钱正准备去集市上买匹马,却见一个老头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都让让,病人在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