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修版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
  • 精修版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水果冻冻
  • 更新:2024-05-10 09:57:00
  • 最新章节: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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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是作者“水果冻冻”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苏令晚霍延正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一道低沉的嗓音自头顶传来:“程大师怎会在此?”程墉抬头,看着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霍延正,顿时一脸嫌弃:“霍大人,我想在哪儿就在哪儿,和你有关系?”说完,又继续逗狗。站在霍延正身边的云啸开了口:“大师,您不是回黎川了?”“回什么回!”程墉没好气地看他一眼,“我好不容易来京城一趟,还没玩够呢。”云啸乐了:“是谁说京城不如黎......

《精修版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精彩片段


苏母被他气得剧烈咳嗽起来。

苏令晚忙坐到床边,一边替她拍着后背一边对程墉道:“要不你先出去?”

程墉没理她,一把拽过苏母的手腕,开始给她把脉。

估计是咳得太厉害,苏母也来不及反抗。

片刻后,他收回手,坐到一旁的椅子旁:“拿纸笔来。”

苏令晚见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于是起身找来纸笔。

程墉接过,提笔龙飞凤舞几下后,将药方交给她:“去医馆找大夫抓这几味药,三碗水煎一碗,每晚临睡之前喝一次,一连喝三天,你母亲的咳疾便能缓解。”

苏令晚半信半疑。

但还是将药方收了起来。

两人去了前面,苏令晚给程墉煮了碗牛肉面,特意给他多加了牛肉和煎蛋。

端上去后,程墉拿眼看她:“饼呢?”

苏令晚看他一眼,又去给他炸葱油饼。

将他的葱油饼送上来,苏令晚解下身上的围裙,对他道:“麻烦先生帮我看下店,我去抓药。”

程墉吃得头也不抬:“你快点,我一会儿还有事。”

见他这么爽快地答应了,苏令晚很开心。

“多谢先生。”

苏令晚出门后不久,程墉就把饭都吃完了。

他百无聊赖,突然听见后院有小狗叫,于是走过去将养在笼子里的小狗抱了出来。

两个月的小奶狗,被苏令晚养得白白胖胖,走起路来扭着小屁股蹦蹦跶跶。

程墉觉得好玩,就搬了个板凳,坐在门口逗它玩。

正玩得兴起,一道低沉的嗓音自头顶传来:“程大师怎会在此?”

程墉抬头,看着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霍延正,顿时一脸嫌弃:“霍大人,我想在哪儿就在哪儿,和你有关系?”

说完,又继续逗狗。

站在霍延正身边的云啸开了口:“大师,您不是回黎川了?”

“回什么回!”程墉没好气地看他一眼,“我好不容易来京城一趟,还没玩够呢。”

云啸乐了:“是谁说京城不如黎川好的,大师您可真是口是心非!”

程墉瞪他一眼,一把抱起小狗,转身进了铺子。

霍延正站在原地没动。

他一身官袍,刚从宫里出来,骑马路过苏令晚的铺子,一见便看见了程墉。

半个月前,他执意要回黎川。

半个月后,他竟在苏家面馆门口逗狗。

这人嘴里没一句实话。

云啸在一旁低声问:“大人可要进去?”

霍延正本不想搭理程墉,但一想到皇上交待的事,便抬脚走了进去。

正坐在桌子前逗狗的程墉,一见他跟了进来,立马吹胡子瞪眼:“霍延正我告诉你,老子不可能再帮你,你一个堂堂大理寺卿,连破个案子都要找人帮,丢不丢人?”

霍延正也不生气。

自顾自地在桌子前坐下来。

云啸自来熟地泡好茶水,端上来,一人倒了一杯。

程墉看着他,阴阳怪气:“哎呦把这儿当自己家了?想喝茶,先掏银子。”

说着将手伸过去。

云啸好笑道:“我与苏姑娘熟.....”

“你熟什么熟?你再熟现在这店是我看着,你必须给钱。”

云啸无奈,掏了一锭碎银子。

程墉掂了掂,塞进自己怀里。

云啸:“......”

见他将银子塞自个儿怀里,云啸忍不住问:“大师,您怎么在这儿?苏姑娘呢?”

收了银子的程大师,心情转好。

“给她娘抓药去了。”他喝了口茶,继续道,“幸亏今日我来了,不然谁给她看店?”

说完又叹了口气:“我真是个大善人!”

云啸:“......”

他默默地拿起茶壶,继续添茶倒水。

霍延正一直没说话。

他沉默地喝着茶水,脸上没多余的表情。

程墉是个话痨,云啸也不是个少话的人,两人你一句我一句,从苏姑娘聊到他怀里的小狗。

“你看它长得像不像汤圆?”

云啸一看,觉得还挺像,还不忘拍马屁:“大师好眼力。”

程墉看他一眼,又看了坐在对面的霍延正一眼。

冷哼一声:“别乱拍,我是不会替你家大人卖命的。”

云啸尬笑:“大师您想多了,您可是几百年难遇的鬼才画师,试问这天底下谁有您这通天的本事?”

程墉这人脾气差,但喜欢听好话。

云啸一番话,听得他飘飘欲然。

“这是自然!”

......

担心程墉等太久,苏令晚一路小跑着赶了回来。

一进门,店里多了两人。

当看清是霍延正时,她整个人愣了一下。

还是云啸反应快,他笑着打招呼:“回来了苏姑娘。”

苏令晚回神,看向他:“云大哥......”

随后又将视线落回霍延正身上。

大概是察觉到她的视线,霍延正抬头朝她看过来。

估计是一路跑着回来的,大冷的天,竟跑得满头大汗。

原本白净的小脸热得通红,光洁的额头上,挂着晶莹的汗珠,她抬眸看他,睫毛轻颤,水漾的杏眸透着几分疑惑。

好似在问,他怎会在此?

霍延正自然不会回答她的问题。

他收回视线,端起茶碗,轻轻喝了一口。

一旁云啸解释:“大人路过,看到程大师在,便进来喝杯茶。”

“哦好。”苏令晚回神,嘴巴比脑子快,“大人可用过早饭?”

问完,她就后悔了。

她不想的。

可嘴巴比脑子更快。

根本是脱口而出。

问出来的话根本没过脑子。

她后悔了,正要挽救,却见那人再次抬眸朝她看过来。

那张冷峻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薄唇微启,嗓音低沉:“不曾!”

一旁云啸:“......”

主子您不是刚在宫里陪皇上用过早膳?

您怎么能说谎呢?

您到底什么意思呢?

但他不敢说。

只好低头沉默。

而一旁的苏令晚,对上对方深沉的黑眸,脑子里什么念头都没了。

忙将手里的药包放在一旁,抬脚进了厨房。

程墉看着霍延正,一边撸狗一边拿眼睛审视他:“霍大人还真是忙,都这个时辰了还没吃早饭?”

霍延正把玩着手里的茶碗,没理他。

程墉气不过,压低了声音:“人家姑娘忙得很,还要照顾多病的老母亲,你就不能回自己大理寺吃?”

霍延正终于开了口。

“本官会给银子。”

“谁差你那点破钱......”

他话突然说不下去了。

苏令晚真的缺钱。

他已经感觉到了。

他懒得和霍延正坐一起,起身朝厨房走去。

苏令晚在煮面,见他过来,忙道:“多谢先生替我看店,以后先生来店里,想吃什么我请。”

她一口一个先生地叫,程墉不太习惯。

于是道:“你别叫我先生,叫我大哥。”

他刚才听到她叫云啸云大哥,还挺好听。

苏令晚一点也不扭捏,很清脆地叫他一声:“程大哥。”

程墉听得胡子都翘了起来。

他撸着怀里的小狗:“这狗你取名了么?”

“还没呢。”

“叫团圆怎么样?”

“好啊,就依程大哥的。”

姑娘一口一个程大哥,声音又娇又糯。

程墉那颗沉寂多年的心脏,‘扑通扑通’跳得老欢了。

云啸偷摸看了一眼自家主子的脸色。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比刚才阴沉了不少。


吃完饭,冬安塞了一块银子给苏令晚。

他伸手挠挠头,不太好意思:“苏姑娘,面很好吃,我之前说的话你不要放心上。”

苏令晚看着眼前和她弟弟一般大的小厮,轻轻摇摇头,声音柔软:“欢迎下次再来。”

“好咧,你忙,我们走了。”

冬安快步走到马车前,陈知知已经上了马车,车帘紧闭,看不到里面的一丝一毫。

马车快速离开店门口,苏令晚也转身进了铺子。

她走到陈知知坐的桌子前,看着已经空了的面碗和那两盘都吃空的小菜,心头一松。

说实话,她不太喜欢伺候这些达官贵族。

她是从苏家出来的,那些人的口味刁钻,心情好的时候,不会计较。

但若碰上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百般刁难。

总而言之,不好伺候。

收拾好碗筷,苏令晚就拿了弟弟苏令扬的脏衣服在院子里搓洗。

苏母从房间里出来,看了一眼天色,一脸担忧:“你弟弟怎地还没回来?莫不是和别人起了争执?”

苏令晚一边搓洗着衣服一边柔声安慰她:“现在还早,他好不容易得了空,让他好好玩玩。”

“也是,他读书这么辛苦,休息一下也是应该的。”

苏母说完,转身进了屋。

苏令晚洗完衣服,又去了前面,将明天早上要用的食材准备好,将店里各个角落打扫干净,苏令扬才从外面回来。

他兴高采烈,手里捧着给苏令晚买的零嘴:“姐,你猜我刚看到了谁?”

苏令晚接过他递过来的零嘴,拿了一颗梅子塞进嘴里。

不经意问:“谁呀?”

“韩家二哥,他也放假了。”

苏令晚手一顿,接着恢复如常。

“中秋他自然也是要放假的。”

韩序在京城最好的白鹭书院。

不同于苏令扬一个月一回,他除了过年和中秋之外,都在书院。

前年过了会试,明年三月科考,要参加殿试。

苏令晚相信他一定能高中。

毕竟这么多年,他目标明确,读书一直很刻苦,文采斐然,还写得一手好字,再加上韩序父亲韩将军在朝中的势力.....

想到这儿,苏令晚伸手推了一把苏令扬:“热水已经烧好了,快去洗洗。”

苏令扬一边往后院去一边扭头看她:“姐,韩二哥说了,他明天来找你。”

苏令晚没说话,转身关了铺子门。

然后回了自己房间。

等她洗完澡出来,已经不早。

母亲和弟弟估计都睡了,院子里很安静。

今晚月色很亮,苏令晚坐在窗边,一边用干帕子擦拭着湿漉漉的长发一边想着弟弟的话。

明天韩序来找她?

两人上次见面还是刚过完年,韩序去书院经过面馆,下车来和她告别。

她当时正忙,店里都是客人,一身锦衣的韩序站在店里,和周围一切格格不入。

两人没说几句话,韩序就被韩家人叫走了。

许久未见,又相差万里。

找她做什么呢?

......

从面馆出来,陈知知回了国公府。

时间已经很晚,他以为大家都睡了。

他前脚迈进公府大门,扶云院那边来了人,怕别人过来请不动他,静昭长公主直接派了身边的云嬷嬷过来。

云嬷嬷从小看着陈知知长大,自然是有几分脸面在。

陈知知一句话没说,跟着嬷嬷去了扶云院。

院子很安静,丫鬟仆从各司其职,走动之间却无半分声响。

见到陈知知过来,站在门口的丫鬟打开帘子,低声叫了一声世子爷。

陈知知抬脚进了屋,临窗的软榻上,坐着一名贵夫人,哪怕长子已经二十,她看起来依然风华貌美。

陈知知拱手行礼:“母亲。”

静昭长公主看他一眼,故作生气:“你心里还有我这个母亲?”

说完,又心疼地仔细打量他:“怎地瘦这般厉害?”

不等陈知知出声,静昭长公主直接唤了冬安进来:“你是怎么伺候世子爷的?”

冬安跪在地上,垂着脑袋,一声不敢吭。

世子爷瘦了?

他那儿瘦了?

他这么没看出来?

但在静昭长公主面前,就算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反驳一句。

陈知知在一旁坐了下来,他接过丫鬟送上来的茶水,喝了一口,这才出了声:“母亲叫儿子过来可是有事吩咐?”

静昭长公主被他一开口的话给噎住了。

她拿眼瞪他:“我想见自己儿子还非得有事不成?”

陈知知抬手捏了捏眉心,棱角分明的脸上隐有几分疲惫。

静昭长公主到了嘴边的埋怨又咽了下去。

一贯强势的语气也温柔了几分:“当初我就说让你进户部,那里比在大理寺轻松多了,你非不听......”

“母亲。”

陈知知突然打断她的话,“我明日休沐,早上来陪你用饭。”

一听这话,静昭长公主立马心情好起来。

“好好,快回去休息吧。”静昭长公主见跪在一旁的冬安,“还不快扶着你家主子。”

冬安立马爬起来,跟在陈知知身后,走了出去。

离开扶云院,陈知知又去了隔壁的明阳阁。

院中的小厮一见他来,忙行礼:“世子爷。”

陈知知停下脚步,嗓音低沉:“睡了?”

“是。”小厮领着他往里去,“二公子等了您许久,见您一直未回就睡了。”

二公子霍延麟是陈知知一母同胞的亲弟弟,今年七岁,都是静昭长公主所生。

镇国公霍战年只娶了静昭长公主一人,两人青梅竹马,感情极深,别的同僚三妻四妾后院一大堆,他只有长公主一人。

两人之间的感情也是京城美谈之一。

陈知知没让下人叫醒幼弟,只看了他一眼,就回了自己的擎安堂。

擎安堂人不多,一个管家,两个贴身小厮,还有几个仆从。

管家见他回来,忙迎上来:“世子爷,热水已经给您备好了。”

陈知知点头,抬脚进了屋。

沐浴过后,他直接去了书房。

这一忙,就是深夜。

临睡之前,他问冬安:“父亲还未回?”

冬安一边替他整理着外袍一边回道:“国公爷今晚恐怕又要歇在宫里。”

每年中秋,皇上都会叫霍战年进宫,陪他喝酒下棋聊天。

聊得晚了,皇上就会让他歇在宫里。

前些年,静昭长公主还抗议过,但抗议无效。

皇上依旧我行我素。

再后来,霍家人也就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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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出身不高,配不上苏家主母的位置,但苏锦昌娶了张氏之后,很快就纳了郭姨娘,做了贵妾。

这些年,他虽也往后院纳了两房妾室,但没有一个能越过郭姨娘去。

哪怕是正房夫人张氏,也只是占了一个位份。

若论在苏锦昌心里的位置,还是郭姨娘。

嫁给他十几年,郭姨娘只是长了年龄,身上女人韵味越来越足。

那股子娇媚之气,迷得苏锦昌五迷三道,苏家后宅隐约已经有了宠妾灭妻的势头。

只是张氏并不好惹。

她娘家爹张盛乃三品御史,苏锦昌能当上户部侍郎,他这个岳丈出了不少力。

因此苏锦昌不敢在张氏面前太放肆。

再加上大女儿苏令娴被太子看上,开春就要入东宫当侧妃,虽然是侧妃,但太子侧妃身份自然不一般。

苏锦昌现在三天两头地往张氏院子里去,气得郭姨娘不知道在背后骂了张氏多少回。

张氏和郭姨娘可谓是水火不容。

郭姨娘是个聪明的,自然知道这次的事,张氏不可能放过她,她便想先来苏锦昌这儿先哭上一哭,哭到他心软。

果然,苏锦昌一见她哭得伤心,便一把将人搂进怀里:“怎么了?谁惹你伤心了?”

“昌郎,”郭姨娘趴在他怀里,抽抽搭搭,“咱的娇娇出事了。”

苏锦昌一听,顿时着急起来:“她不是跟着她长姐去了国华寺?出了何事?”

“是,她老早就跟我说,今天要跟长姐去国华寺替爹爹祈福,保佑爹爹新的一年升官发财长命百岁。”

苏锦昌挺感动:“咱的娇娇就是懂事,也不枉我平日里这么疼她。”

“是呢,她心里一直装着爹爹,还说今天要去给你请个平安符......”

说到这儿,郭姨娘又抹起泪来,“可是,就这么一个孝顺懂事的孩子,却碰上了个晦气的主儿。”

“谁呀?谁欺负娇娇了?”

“还能是谁?还不是被你赶出去的那个......”

苏锦昌顿时皱了眉头:“你说老四家的那个?叫什么来着?”

“苏令晚,咱的娇娇之前可一直叫她九妹。”

“怎么?她欺负娇娇了?”

“可不嘛,她今天在国华寺对娇娇出言不逊,娇娇就回了她一句,谁知竟被镇国公府的世子爷瞧见了,对方竟还护着那小蹄子,训斥了咱的娇娇。”

苏锦昌脸色顿时变得不好看起来。

“国公府世子爷?那不就是陈知知?”

“是呢,就是霍世子,之前老夫人过大寿,他来过咱府上。”

苏锦昌抚着胡子,沉吟片刻:“苏令晚是怎么认识霍世子的?”

“妾身不知,妾身只知道夫人听说了此事很生气,她怪罪咱娇娇在外面损了咱苏家的名声,要好好惩治她......”

“她敢!”

苏锦昌拍桌而起,“这个家还是我说了算。”

“昌郎,我和娇娇娘俩就全指望你了。”

“放心,有我在,张氏不敢对你们怎么样。”

“有昌郎在,凤儿什么都不怕。”

两人正唧唧歪歪,管家来报:“老爷,夫人让您去一趟她院里。”

苏锦昌立马带着郭姨娘去了张氏的院子。

一进屋,就看到跪在地上的苏令娇。

苏锦昌脸色一沉,正要开口,苏令娇却扭头扑进郭姨娘怀里哭天喊地:“娘救我,大夫人要关我进祠堂。”

郭姨娘一听,抱着她就跪倒在张氏面前,哭得梨花带雨:“夫人若是心里有气,就朝妾身来,娇娇她还小,身子受不住啊。”

自己还一句话没说,她就敢往她头上扣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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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延正嗓音平淡:“皇上留了微臣与父亲在御书房下棋。”

祥乐一听,微微嘟嘴:“父皇也是,每次你进宫都要霸占你,弄得我都见不到你的人了。”

她对他的心思毫不掩饰。

霍延正却假装听不懂,静默地站在一旁,没接她的话。

见他不吭声,祥乐有点委屈。

“我之前给表哥送的礼物你可收到了?”

霍延正:“多谢公主厚爱,国公府不缺围脖,公主以后莫要再送!”

他拒绝的意思太过明显,祥乐又羞又恼,顿时红了脸:“你......我那是好意。”

“多谢公主好意!”

霍延正后退一步,轻轻一拱手:“微臣的酒醒得差不多了,该回去了,公主自便!”

说完,他转身,大步下了台阶。

气得祥乐之跳脚:“霍延正,你你你......你这个大木头!”

霍延正充耳未闻,大步而行,很快就进了大殿。

这场宫宴持续到巳时才结束,等马车出了宫门,霍延正抬手揉着发胀的额角,双眸微阖靠在一旁,剑眉紧皱,似难受得厉害。

长公主心疼得不行,亲手倒了杯热茶递到他手里:“很难受吗?一会儿回府我让嬷嬷给你煮碗醒酒茶。”

霍延正伸手接过热茶,一饮而尽。

他将茶杯放在一旁,低声开了口:“母亲,我无事,只是昨晚没休息好。”

“要我说,你就不该进大理寺,当初若是听我的进户部,现在哪能这么累?”

她这话都说了无数遍,霍延正的耳朵都听得起了茧子。

但他没反驳,只安静地听着。

倒是一旁的国公爷开了口:“户部都是闲职,大理寺是最锻炼人的地方,年轻人就该闯一闯拼一拼,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都已经不知道在战场上厮杀了多少回了。”

“就你能,就你厉害!”

长公主白他一眼,“过阴天的时候,可别再叫着说胳膊腿浑身疼。”

霍战年年轻时厮杀战场,致命伤没有,但大大小小的伤却是不断。

现在老了,一过阴天,浑身都难受得厉害。

长公主这么一说,国公爷就不敢吭声了。

一旁霍延麟噘着小嘴巴:“都怪太子哥哥,非要灌哥哥酒,我都看到了。”

长公主在他小脑袋上揉了一把:“太子哥哥和你哥从小一起长大,除夕宫宴喝点酒无妨。”

“可哥哥难受。”

“那你明日早上不许打扰你哥,让他多休息一会儿。”

“哦好吧。”

回到国公府,各自回自己院子休息。

冬安已经准备好了热水,霍延正脱了衣服进了浴桶,微微发烫的热水包裹其身,他这才觉得舒服了些。

冬安站在一旁,手里拿着浴巾,看着闭目养神的霍延正,犹豫着出了声:“主子,您让我拿给苏姑娘的礼物,她......没收。”

将身子靠在浴桶边缘,霍延正依旧黑眸轻阖。

仿佛已经料到她不会收,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只是薄唇轻启,沉声问:“她说了什么?”

“苏姑娘说这件披风太贵重,无功不受禄,她不能收。”

霍延正冷冷勾唇:“这个时候倒分得挺清。”

他话语里的不悦,让冬安不敢吭声。

许久之后,霍延正出声:“出去等!”

“是!”

冬安忙放下浴巾,转身出了浴间。

冬安一离开,霍延正便睁开了眼睛。

他将长臂搭在浴桶边缘,漆黑的冷眸落在一旁的山水屏风上,想的却是昨天晚上韩序拿着锦盒递给苏令晚时,她笑颜如花的模样。

别人送她,哪怕是程墉,送她东西她都开开心心地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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