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传来男人女人的辱骂声,他们全然不顾家中还有一个刚上小学的小朋友,口里时不时传来带走生殖器官的脏话。
“祁连山,你他妈的笑死我了,自己不行还不让老娘另找了?”
女人看了看对面那个瘦小的男人轻蔑的嘲讽道。
“秦琏!
你他妈的要不要脸?
真是头发长见识短,人家让你爽几次,怎么?
就爱人家爱的无法自拔了?
笑死了,你别以为……”祁连山还想说话却被秦琏伸出的巴掌扇懵了,一时间不知道做何反应。
倒是秦琏抹了把刚刚被祁连山的话激出的眼泪,其实她说的那些事她一件都没干过。
她怎么可能出轨呢?
她爱了眼前这个男人六年啊,她还有几个年?
愣了一会祁连山反应了过来,抵了抵被打的腮帮,面部狰狞,活想一个气急的猴子?
哦不,说猴子侮辱了猴子下一瞬朝她手给她的头部重重的来了一下,秦琏被的有些晕,别看祁连山瘦但他何况还是个男人,又是个常年健身的人,换个人也不一定能吃到好处这一下把秦琏打的跌坐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这个人,她爱的人,不惜和家里决裂也要嫁的人,竟是这样一个人。
“秦琏!
老子看你是活腻了?
敢打老子?
我打死你。”
祁连山一脚接着一脚踢打地上的女人,全然忘了还有一个儿子在一边看着。
“麻麻,麻麻…爸爸你不要打麻麻”稚嫩的小奶音响起,他伸手去拉住自己的爸爸,可当他走到跟前时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快去,快去,带着麻麻离开这个男人,这个家。
下一瞬,场景变化,小孩子变的模糊只有女人和男人最为清晰。
场景变为,洁白的墙面,一个瘦弱但又不显病态的女人躺在病床,嘴里带着氧气管。
病床边坐着一个少年少年长的清俊白皙,虽然前面只有十二三岁的年纪,但长相气质上己经可以看出凛冽的雏形了。
这便是秦琏和自己长大了的小孩“妈,今天老师说我的成绩可以上最好的初中了今天我去兼职的时候听到老板说‘唉,阿蘅啊,这小孩挺可怜的’”小孩子一板一眼的说着话,脸上却没什么表情。
仔细一看这小孩儿眼眶早就红只是在硬撑,自从他妈妈出车祸后, 他那死人爸就跟失踪了一样但他不觉得苦,他只是有点想让妈妈抱抱她。
场景再度变换,这次是太平间,他不敢相信的看着邻居张阿姨“张阿姨,我妈妈怎么了?
他不要我了吗?”
小孩儿眼眶红红的,都忍着眼泪不让它掉出来,无端的让她有些心疼。
她蹲下和小孩子平视“阿蘅,妈妈啊…她没有不要你,只是……”他有些说不下去了,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哭腔“妈妈她,有些累了,祁连山对妈妈不好。”
小阿蘅不是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他只是想骗自己妈妈还在,秦琏还在罢了。
只不过他在医护人员要把秦琏推走时,跑开了张阿姨的视线,对着妈妈远去的方向喊道“妈!
你别不要我,别丢下我一个人!”
祁桓蘅伸手想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没抓到。
反而惊醒了,他失神般躺在沙发上,抱枕上是他的汗水。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梦到妈妈,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想要什么,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不细看,只知道他在发呆。
他确实是在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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