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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禄笑而不语,接过空了的玉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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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韫不知道她走了之后延庆殿有了这么一段对话,但能猜到的是,天和帝肯定是有些不好受就是了。

不过这只能算是个哑巴亏。

从宫中回来,齐国公喝的酒终于起劲儿,只想回虎啸庭好好睡一觉,沈韫和齐聿便回到南院。

从早上就开始折腾,斗智斗勇的,一直到晌午后,别说齐聿,就是健健康康,从来精力无限的沈韫都累得不行,于是等到了南院,二人还像昨晚一样,一句话没说,各回各的房间了。

留守南院的三人见沈韫神色疲惫,一副骤然卸了浑身气力的模样,什么也没多问,连忙伺候了她卸下钗环,更衣梳洗。

沈韫只觉得自己在一个迷迷糊糊的状态,就被人塞进了被窝里。

昨晚睡得并不好,她想了很多事情,最多的不是如何置齐俊文赵楚楚于死地,而是如何保住沈家。给沈家定罪的是皇上,在皇权面前,齐俊文等人,不过是区区小卒。

如果说在进宫之前,沈韫还对天和帝抱着一丝幻想,想着让他知道沈家对大邺忠心耿耿,绝无二心,那么在见到那枚首乌后,沈韫已经意识到,这是不可能的了。

意识到这一点,沈韫竟然莫名轻松。大约是因为终于知道自己的敌人,终究是谁了吧。

敌人多强大都好,只要不是在暗处。

秋日午后的阳光温和,透过窗棂照进屋中,整个屋里都染上了让人心静的温暖黄光,斑斑点点的光影好像瞌睡虫能上人身上,整个南院都寂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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