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娇:权臣做她裙下臣精品
  • 贵女娇:权臣做她裙下臣精品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南城有鱼
  • 更新:2024-05-01 11:01:00
  • 最新章节: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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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贵女娇:权臣做她裙下臣》,是以林舒沈华亭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南城有鱼”,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林舒是上京贵女,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林家祸从天降,林舒沦为官奴,在内务府浆洗染布,整日挨打受骂,更被心怀报复的杨嵩囚于相府肆意为虐,受不了的林舒一头碰死。再睁开眼,林舒发现自己回到了抄家当晚。为了活下去,林舒投靠了权倾朝野的奸臣沈华亭。他为人冷心冷情,阴郁狠辣,掌着上京生杀之柄。却唯独愿做她的裙下臣。*起先,当着杨嵩的面前,太傅揽着林舒的细腰,说:“本官手上这个婢子,使唤正趁手,也就不与杨侍郎割爱了。”*后来,宫廷年宴,他抱起她,当着众臣面前穿桌而过。宣称:“爱妾身娇体软,得宠着。”*再后来,他为她点亮万盏明灯,送了她一颗明月珠,说:“不怕了,以后所有的黑夜,都有我来陪着。你是本官的妻,是我心头肉。”...

《贵女娇:权臣做她裙下臣精品》精彩片段


琴嬷嬷接着往下交代,没察觉林舒的表情,她说:“司苑局除了负责皇宫内院里贵人们日常吃的蔬菜瓜果,还负责各宫花圃盆栽的供给。若是有多余的,还能再分一些赏赐给王侯贵戚们。”

说完,领着她们往前又走了一些。

抬手指着不远处的一座楼阁,说:“那儿是海斋楼,住着当今太傅。不得允许你们谁也不许靠近…尤其海斋楼外的花圃与菜圃。都听明白了?”

“婢子明白了。”

满月认真地记下来。生怕惹了琴嬷嬷不高兴,回头给她们小鞋穿。

只听到一个声音,琴嬷嬷回头见林舒在走神,淡着脸色又重复了一遍,“我的话都记住了?”

林舒回过神问:“嬷嬷说的是哪位太傅?”

琴嬷嬷看着她皱了一下眉头,冷了脸,眼色严厉的说:“本朝只一位沈太傅。”

林舒知道本朝只一位太傅,她只是想要确认一下,因为实在是有些…意外。

“沈太傅虽然年纪轻,但却位高权重,他如今掌着内务府总管大权,下领着锦衣卫衙门,可不是你我能得罪的人。念太傅这几年劳苦功高,内务府事务又繁忙,皇上特地将海斋楼赐与了太傅。”琴嬷嬷又严肃地多交代了几句,“不过,太傅也不是每日都住这儿。”

劳苦功高?林舒舌下苦涩。

真正劳苦功高的是像父亲一样清流砥柱的臣子们。可近二十年,大庸朝皇位更迭频繁,皇帝换了一个又一个,上位者不稳,今又有乱臣贼子当道,林舒担心大庸王朝还有希望吗?

琴嬷嬷见天色不早,打算带她们回司苑局,这时一个年轻的太监朝着他们走来,打躬作揖,说:“太傅让我来向琴嬷嬷讨一个小婢子过去。”

琴嬷嬷,“之前的棋儿…”

“那婢子好大狗胆,无事对太傅献殷勤,已打了三十板子,叫人抬走了。嬷嬷回头教训些个,也别再弄些不三不四人进来!”

琴嬷嬷白着脸色,就要跪下,“是我办事不力,这样的事情当不会再发生了。曹妙琴向太傅请罪……”

“嬷嬷也无需自责,底下的奴才婢子们存了什么心思,您也未必都知道。太傅并无责罚嬷嬷意思。只叫嬷嬷别让小人背刺了……”太监出手托住琴嬷嬷,没让她真跪下,凑近了说,“那棋儿还想赖在您头上,指说是您让她接近太傅。”

琴嬷嬷脸色发白,眼里含恨,内心发凉——她当初见这个棋儿乖巧,还认了干女儿,没想竟是她看错眼。

“有劳云胡公公提醒,回头我再挑一个手脚干净的送去。”

云胡的视线落在林舒与满月的身上。

“她两人是新来的?”

“是,今日刚到,还未及训…”

“就你了。”云胡抬眼一扫林舒,不等琴嬷嬷把话说完,直接点了名。琴嬷嬷诧异中抬眼看了眼林舒。

“这……”琴嬷嬷虽然诧异,但谨慎地把话收了回来。棋儿被打偏巧在这一日,冯提督又亲自来过,琴嬷嬷似乎明白了什么。

她对林舒说道:“既然太傅那里要人,你便随云胡公公过去。”话音顿了一下,压低声说:“记着,不可对太傅无礼。”

满月一听着了急,“嬷嬷,婢子手脚也勤快,可否换婢子代她去!”

琴嬷嬷瞪去一眼冰冷的眼神,“这位是内务府云胡公公,在太傅身边当近差,公公要的谁,便是谁。岂容你一个下等奴才张口说话的份?”

“掌嘴!”

满月吓了一跳,生怕林舒也跟着受罚,连忙自己掌了一个嘴巴。

林舒从怔忪中回过神,忙身子一欠,对琴嬷嬷道:“嬷嬷息怒,满月不是存心顶撞。”

她又对着满月轻轻的摇了一下头,给了个安心的眼神。满月捂着脸,忍着内心的担忧,她非是担心别的,而是姑娘从未做过一点粗活,更别说伺候人了。

“你叫什么?”

“林舒。”

云胡点头,领着林舒朝海斋楼走去。

林舒心里头乱糟糟的,实在弄不清楚沈华亭是什么想法。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个叫“蛮蛮”的女子,对他的确很重要。

云胡将林舒直接带到了后院,院子里空空落落的,分明各处角落都点着一盏小灯,整栋海斋楼却给人一种昏暗不明的感觉。

“从这儿出去,有道小门,门子外是几块菜圃,你去拔两棵萝卜回来。洗干净了送去膳房。”

简单交代后,云胡留下林舒一个人,站在空落落的后院里发呆。

——拔、拔萝卜?

林舒记忆里吃的苦头都是在织染局,现在换了个地方吃苦,她有些茫然无措。

她左顾右盼,发觉这儿连个询问的人也没有。

林舒微微地吸了口气,壮着小胆走进了黑漆漆的角落里,寻到了那扇半矮的小门,推开走了出去。天色刚黑,雪光茫茫,她一时分不清方向。

她踩着嘎吱的雪声,沿着脚下一条小路,找到了云胡说的菜圃。

这是林舒长这么大……不,两辈子长这么大,头一回亲眼见到菜圃?

几块菜地延伸出去,打理得规规矩矩,整整齐齐。有些地里果然还种着几样能过冬的蔬菜,一棵棵盖着白雪,只露出一点菜尖尖,青绿可爱。

在林舒的眼里,这些蔬菜大同小异,何况还让雪盖住了,这要她如何分辨得出哪一种是萝卜?

林舒傻眼了。

海斋楼的膳房热气腾腾的,几口灶台上忙碌不停,林舒是顺着香喷喷的味道找来的。

里头掌勺的是一个叫锦娘的女子,其余还有几个打杂的下人。

锦娘围着裙布,百忙之中擦了一把手,抬头瞧见林舒明晃晃地杵在那里,视线落在了林舒提拎着的两颗大白菜上。

锦娘来不及打量她,手里的菜刀没停下来,落在砧板上,“笃笃笃”地作响,看得林舒瞪大眼。

“新来的?我这儿要的是萝卜,不是大白菜!”

林舒知晓这不是萝卜,可她实在没找着。外头天寒地冻的,天知道她拔动这两颗大白菜,再拎回来费了多大的劲。

她眼巴巴望着锦娘,“不能凑活么?”

锦娘手里刀姨歪,险些切着手。

抬头:??

这姑娘莫不是个傻的?

“萝卜长大了会露头,你把雪扒开找,不要只瞧叶子!”锦娘好声好气的给她解释了一遍,嗓门扯得有一些大。

几个忙活的下人偷偷地捂嘴笑。

林舒小脸儿一白,又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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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嫣是他刻意叫来。顾万堂心想,沈华亭看中林舒,除了林家三姑娘貌美,也许还因她是林秋航女儿。

他若将林嫣也招来,林家一双女儿,都侍奉他身侧,也许,能称这奸臣心意。

贤弟啊,可别怪他。

兄长这也是迫不得已!

若林嫣也入了沈华亭的眼,难道不比在教坊司让人糟蹋好过?

他也算是成人之美。

几个清流大臣的眼底,已经写满了对这楼子里骄奢淫逸做派的反感。他们若是也贪图这些东西,岂非和沈华亭之流一样!

这个顾万堂简直是不像样子,才刚升了官,便一改作风,这是要拉他们清流下水,出去让外人耻笑不是?!

几个乐工开始弹奏,歌妓将一段浓艳的戏文以她美妙动人的嗓音唱了出来——间或将那斑斓的广绣与披帛长长地甩了出去,又或是抛出手中的纱扇,婀娜多姿地转了几个圈,瞬间舞衣开散,从呼之欲出的胸口,飞出来无数海棠花瓣,带着旖旎的香气,伴着天人般的歌喉,夹着那戏文里香髓露骨的词调,直教人骨头都酥软了一截。

那几个原本还别着脸色不屑去听去看的清流大臣们,逐渐也被歌喉吸引,耳根红赤了起来。

到最后忍不住拿余光冰冷地掠了几眼,先前的鄙夷不屑也都悄然间染上了几许震惊。

春娘在一旁笑语晏晏的说:“香香不仅歌喉动听。那戏文里的‘妙趣’,香香也都擅通。”

香香盈盈一蹲,拿视线偷偷地看了一眼沈华亭。声音婉转动听:“香香献丑了。”

半晌不见沈华亭抬眼看她,香香怔了一下。她可不止是歌喉动听,还十分美貌。

虽然……

比不得他身旁的女子。

可她胜在千娇百媚。

便是再木讷的男人,也会对她多看一眼。可只有太傅,只有上首这个男人,竟然一眼都未看过她。

香香半蹲的身子有些支撑不住。她面色难堪地起了身,又与席间的大臣们软语了几句。

几个清流大臣们听了个脸红耳赤。

一致认为,这是沈华亭一类奸臣喜欢的花样。

简直,伤风败俗!

可他们一个个的分明坐立不住了起来。

有些画面一旦浮现在脑海,便止也止不住。

春娘心中好笑:这些个自诩清流的官,最是瞧不起她们这一类人。可他们却未必是真清高,不过是端着架子,舍不得脸面。没见识过便不知里头的奥妙。瞧瞧,一验便知是否真是柳下惠。

那些坐怀不乱的君子倒也不是没有,那都是稀缺货。

还有一类,则是太傅这样的。

春娘朝沈华亭打量地看过去。

太傅来的少,可也不是没来过。和来这的客人一样,太傅也会观赏乐户与歌妓们搬演戏文杂剧。可他每回都是神色淡淡。宴席之后也从未将女子带走过夜。

春娘看着看着,面色绯红。她这个年纪,一样还是会对着俊美的郎君想入非非。

何况春娘再也没见过比太傅这张还更要叫女子着迷的脸了。

但,春娘也只敢心里宵想。

这不是她能够去沾惹的人。

只是春娘也没想到是,太傅今日竟然携带了一位美眷来。春娘只看了林舒一眼,人群中如发着光一般的令人移不开视线。这若是放在楼子里,定然是花魁。

见沈华亭对香香毫无兴致,春娘,“换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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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他又派了不喜亲自去查她的底细,仍是没查出什么来。

这便奇怪了。

这丫头的身上仿似带着一个未解的谜底,沈华亭有丝好奇,谜底究竟会是什么?

他打开荷包拈了一颗放进嘴里,一股酸甜蔓延而开,眉头逐渐拢起。

“喜欢吃这东西?”

有小太监上来二楼禀话,云胡附耳过去听完,摆手让小太监退下,他轻手轻脚走上前,毕恭毕敬禀道:“太傅。太皇太后宫中传话,召您见面。”

-

太皇太后坐在暖阁里,一只手枕着额头,一只手轻缓地揉着胸口。宫婢要上来与她捶肩,太皇太后摆手让她退下。

“可传话到海斋楼了?”

这已是太皇太后两刻钟内第三次问话了,“去殿外看看,太傅人到了没有。到了,立即请进来。”

“回太皇太后的话,已叫人去传了。”门外走进来一个小太监,打躬作揖恭敬回禀。

太皇太后只好耐心等待。

殿内殿外,宫婢太监全都没敢出声。

太皇太后今儿个晚膳都没用。

为何?

自然是为了今日早朝上那件事——右相年纪已大,并不日日上朝,今儿个右相上朝了,在早朝上自称身子不适,皇帝当即唤太医上殿,还亲自与右相搬了一张椅,举朝哗动。

太皇太后在垂帘后听政,气了个脸色煞白。

沈华亭今日未上朝,这事情他自然是听说了。猜想到太皇太后今晚会召见于他。

从海斋楼到太皇太后居住的咸熙殿不算远,都在西宫一带,但沈华亭这一路上都走得很慢。

他能走到这步,是与她联了手。

赵氏皇室还未倾覆,则是他与太皇太后联手,对她的承诺。

-

林舒连着几日未见沈华亭,他也未回海斋楼。她的伤病已经好得差不多。心里愈发地惦记家人的平安。

父兄已在流放海南的路上,母亲她亦安抚过,眼下暂且可以放心。

祖母呢?带着几个幼小落脚在何处?大嫂呢?过得如何?嫣儿更不用说,照理妹妹年纪才十一,便是入了教坊司,也还不到面客的时候。但上一世,杨嵩拿着妹妹要挟她,这畜生逼嫣儿面客。

这一世事情有了改变,杨嵩对她和家人做的那些事情忽然变得无法预料,反而令林舒更感不安。

“姑娘别洗了,剩下这些让我来。”满月看了看这会司苑局人少,从林舒手里夺下洗了一半的萝卜,放进了她的盆子里,这都是晌午前要送去各宫贵人那儿的新鲜食材。

除了锦娘是太傅从宫外带来,林舒同满月虽然住在了海斋楼,也依旧归司苑局的琴嬷嬷管。白日司苑局有事忙时,会有人来将她们叫过去。

这不,每年冬日。各宫贵人爱食火锅。每日送去的新鲜萝卜不少个。

萝卜泥多难洗,寒天雪地的谁也不想揽这个活做,便逮着满月主仆两个新来的差遣。

“林舒。”

林舒刚想对满月说不打紧,她既然入了内务府,便得习惯干苦活日子。忽然听到一声尖细的嗓音在唤她的名字,抬头一看,是司礼监来的小德子。

“魏公公传你去司礼监。快些跟我走吧!”小德子催促着道。

林舒的心弦微微一紧,“魏公公有说什么事么?”

林舒在满月十分担心的目光中,随了小德子来到司礼监。

她站在魏公公的面前,双手抬高,一位宫中老嬷嬷上前,拿着尺头,将林舒从头到脚量了一遍。又将林舒的十根指甲,秀发,乃至耳蜗都检查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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