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又痞又野,太子爷又被拿捏了全章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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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葡萄柚
  • 更新:2024-05-11 14:56:00
  • 最新章节: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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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又痞又野,太子爷又被拿捏了》内容精彩,“葡萄柚”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付知岚江乔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绿茶又痞又野,太子爷又被拿捏了》内容概括:音。“归荑姐,我第一次干杀手的活儿,有没有命回去可全仰仗你了。”江乔低声笑道。沈归荑道:“放心吧,死了丧葬费我出,保证给你找块儿风水宝地。”“我谢谢你。”江乔道。他跟随沈归荑的远程指挥小心利落地躲避过所有监控,来到马文家主宅五十米距离处。正门外守着四个保镖。“侧门有两个,进门之后楼梯口有两个,走廊里有,......

《绿茶又痞又野,太子爷又被拿捏了全章阅读》精彩片段


他摸了摸鼻子,干笑一声没说话。

时娇直接对江乔道:“我这儿没那么多规矩,放松点。”

江乔点了下头:“姐姐好。”

“真乖。”时娇夸他。

她抱过那只保温箱,冲江乔招招手:“你们今天赶的巧,快来看看我今天的劳动成果。”

江乔看着那只保温箱,缓步走过去。

就在他做好了心理准备在里面看到一堆心肝脾肺肾,又或者是其他被从人体拆解下来的部位时。

他却愣住了。

保温箱里装着的,竟然是两只毛绒绒的小狮子。

“是不是很可爱?爱丽丝难产,我忙了一上午才帮它救活了这两只小宝贝。”时娇笑道。

江乔哑然,他看着手术台上被蒙着的爱丽丝:“它死了吗?”

时娇摇头:“被麻醉了,剖腹产,大概下午就会醒了,到时候介绍你们认识。”

江乔并不太想和一只刚生完崽子的母狮打招呼,他道:“还是让它好好坐月子吧,产后护理很重要,要注意休息。”

沈归荑被逗乐了:“懂得挺多啊?有经验?”

江乔迅速否认:“没有没有,不敢不敢。”

他现在被发配到时娇这儿,只能曲线救国了,万一再乱开玩笑让时钧亦知道,他怕是就彻底没得救了。

“小姐,江乔还没参加过,需不需要做什么安排?”陈省适时岔开话题,提醒道。

时娇对陈省道:“我知道的,你回去吧,归荑会安排。”

陈省离开后,时娇查看了一下爱丽丝的情况,换下手术服,让沈归荑带着幼狮去找专业饲养员。

带着江乔来到走廊尽头的房间。

“喝咖啡吗?”时娇问。

江乔摇头,他不喜欢咖啡,虽然苦却没劲,不如烈酒烧心的苦辣来得痛快。

时娇便泡了杯红茶递给江乔:“我知道你,你是江振海的养子。”

“姐姐认识我家老爷子?”这江乔倒是不知道,原文中没提过。

时娇点了下头:“你父亲帮过我们家的大忙,却没挟恩以报,这些年我们两家一直是有来往的。”

江乔听得出时娇话里的意思,无非是对他来时家的目的抱有怀疑态度。

“我没听他提起过。”江乔诚实道。

“你不缺钱,为什么要接近我弟弟到时家来?”时娇直言不讳。

江乔沉默,时娇能问出这话,就说明之前他在酒吧门口第一次出手帮时钧亦忙的事,时娇早就已经知道了。

时家没有傻子,江乔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实话。

“不瞒姐姐说,我想追他来着。”

时娇闻言,先是一愣,随即笑道:“这么想不开?我弟弟性格可不怎么样。”

何止是不怎么样,一翻脸就动枪,简直糟糕透顶。

但谁让江乔色迷心窍呢。

江乔挠头:“嗐,也还行。”

“聊什么呢?”送完小狮子的沈归荑推门进来,打断了江乔和时娇的谈话。

时娇看着她:“你就不能先敲门?”

“敲门干什么?你俩背着我说什么不可告人的事了?”沈归荑问,言语间没有半分作为下属的觉悟。

显然是被时娇惯的。

时娇没再多说什么,只对江乔道:“你帮我办件事,事成之后我让你回我弟弟那里。”

江乔答应:“姐姐直说。”

时娇问:“知道百乐门吗?”

江乔点头,滨海特区最大的娱乐场所之一,涵盖成人秀,赌场,人妖表演等各种娱乐项目。

“百乐门的东家马文以合作为由,私吞了我一批货,还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我两个接货的人。”

时娇对江乔道:“我要他的命。”

……

夜深人静。

一辆面包车从滨海特区的出入境的渡口一路行驶至郊区一座极尽奢华的私人宅院。

面包车停至宅院门前,降下所有车窗。

经车牌扫描以及司机和车上每个人的面部识别,确认无异常后被放行。

在经过花园里的灌木丛,进入地下车库之前。

一道黑色身影,借着黑夜的遮挡和面包车在下坡前减速的空挡,悄无声息的从车底落下来,翻身滚进了灌木丛中。

江乔靠在角落,打开耳麦:“我进来了。”

“不错,九点钟方向有摄像头,覆盖角度105。”耳麦中传出沈归荑的声音。

“归荑姐,我第一次干杀手的活儿,有没有命回去可全仰仗你了。”江乔低声笑道。

沈归荑道:“放心吧,死了丧葬费我出,保证给你找块儿风水宝地。”

“我谢谢你。”江乔道。

他跟随沈归荑的远程指挥小心利落地躲避过所有监控,来到马文家主宅五十米距离处。

正门外守着四个保镖。

“侧门有两个,进门之后楼梯口有两个,走廊里有,卧室门口还有,把守森严,密不透风。”沈归荑汇报宅内状况。

江乔嗤笑一声:“该透风的地方,总归是要透风的。”

他绕到主宅背后,借用墙体外的管道攀爬到二楼,翻进走廊尽头无人的房间。

马文的房间在三楼,那里比二楼守得严密很多,从走廊到楼梯口,所有出入口都有人站岗,江乔无法绕过那些人直接进入三楼。

江乔暗骂,这老东西是做了多少亏心事,才会怕死到这个地步,真会给人添麻烦。

他在房间里观察了一周,在浴室的天花板上找到通风口,轻轻拆下挡板,踩着抽水马桶的水箱,双臂用力,撑着身子爬了进去。

“你在走廊里?”沈归荑看着电脑屏幕上属于江乔的小绿点正在马文家二楼走廊的位置上缓慢移动。

江乔回应她:“我在通风管道里,快被挤死了,换成你的话应该刚好。”

沈归荑啧了一声:“真有你的,这空子也能钻。”

她眼看着江乔与通往三楼的楼梯口处的另外两个表示敌方的小红点交汇后又分开,一步一步渐渐接近马文卧室的正下方。

“前方三米,想办法上去。”沈归荑指路。

这种建筑里的通风管道,连接着所有可通风换气的房间,不出意外,马文的卧室里必然有浴室,只要有浴室,管道就是通的。

江乔在管道里艰难匍匐,在前方三米左右处停下来,他转身躺平,向头顶摸去,果然摸到了一块合金材质的网格挡板。

陈省按响江乔家的门铃时,江乔还躺在沙发上睡得人事不省。

睡衣卷到胸口处,轮廓漂亮的腹肌一览无余,睡裤松松垮垮挂在胯骨上。

时钧亦目光在那勉强被遮盖着的,饱满圆润的挺翘部位停留了片刻,无视了敲门声,将江乔喊起来。

“去换衣服。”

江乔睡眼惺忪地打了个哈欠,看了眼门口显示屏上的人脸:“好像是陈省,我先开门。”

时钧亦蹙眉,重复道:“去换衣服。”

江乔看着时钧亦身上的睡衣,他之前穿的衬衫和西裤还在二楼浴室的洗衣机上放着。

沾了土,时钧亦肯定不会再穿。

“哥哥换吗?我的衣服哥哥穿着应该差不多。”他问。

时钧亦犹豫。

“干净的。”江乔补充。

时钧亦这才矜贵地点了下头。

陈省见屋里没有动静,又按了遍门铃。

时钧亦拿出电话拨通出去,对陈省道:“等着。”

江乔看了看时钧亦手里的电话,不解道:“其实喊一声外面就能听见。”

时钧亦说:“你在教我做事?”

江乔做了个拉链拉嘴的动作。

他带着时钧亦来到二楼衣帽间,随便拿了套休闲装套在身上,让时钧亦自己挑。

这小别墅里衣服不算多,时钧亦挑挑拣拣大半天,才找出件勉强能入他眼的外套。

刚从衣架上取下来,一低头,就在衣柜角落里看见了一条两侧系细绳的白色小内裤。

是男孩子穿的那种。

看尺寸,显然不是江乔的。

倒是和前天晚上那个小鸭子的尺码差不多。

两人面面相觑,江乔张口:“这是个意外。”

时钧亦嗤笑:“挺会玩儿啊,江乔。”

哥哥长哥哥短,还敢说什么心上人,把他时钧亦当消遣对象耍,害他昨晚软了心,没一枪崩了他。

他一把将外套丢到江乔身上,转身就走。

江乔冤枉的想死,暗骂付知岚就是个小祸害。

他追在时钧亦身后,跟着他下了楼,看着他穿着睡衣踏出家门,坐上那辆黑色的迈巴赫。

陈省跟江乔对视一眼,用眼神询问:【你惹他了?】

江乔耸肩,默认。

陈省倒吸一口凉气,继续给江乔使眼色,让他自己做的孽自己承担。

江乔也想,可惜他刚走到时钧亦的车窗前弯下腰,别说开车门,话都还没来得及说一句。

司机大哥就在时钧亦的指示下将车开了出去。

留下陈省和江乔,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你怎么他了?”陈省惊恐。

江乔摸了摸下巴,陷入沉思。

时钧亦生气了。

因为一条小裤衩。

江乔看着逐渐消失在路尽头的黑色迈巴赫,对陈省道:“你闻到醋味了吗?”

陈省摇头:“我只闻到了杀气。”

江乔蹙眉,也不敢轻易下决断了。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陈省受无妄之灾,被抛弃在路边,他看了看不靠谱的江乔,不得不鼓起勇气,拨通了时钧亦的电话。

“少爷。”

电话里传出时钧亦没什么温度的声音:“说。”

“您有没有发现,自己落下了什么?”陈省小心翼翼地问。

“什么?”时钧亦问。

陈省含糊不清道:“比如说,两个保镖之类的?”

时钧亦道:“只有一个,你自己打车回来。”

陈省哦了一声:“那另一个呢?”

“让他滚。”

时钧亦说完便挂了电话。

江乔看着陈省:“他怎么说?”

陈省转述:“他让你滚。”

江乔叹了口气,出师未捷身先死,真是倒霉。

陈省见江乔脸色不好看,念在他那天夜里遇袭时,带着时钧亦逃走,也没忘帮他们引开火力的情分上,问:“你还想待在时家吗?”

江乔道:“废话。”

他一开始原本就是奔着百万年薪来的,后来见了时钧亦其人,才突然见色起意,改了主意要抱得美人归的。

现在他既没追到人,也没赚到钱,两手空空,当然不能轻易滚蛋。

“你能抢救我吗?”江乔问。

陈省摇头:“我不能,但有人可以。”

一小时后,江乔下了出租车,第一次看见了时家的全貌,一座庞大的私人庄园。

高大的铜门上攀爬着绿色的藤蔓,陈省站在摄像头下,人脸识别系统上的红灯变绿,大门开启。

入眼是大片的草坪和花丛,喷泉,雕塑,以及各种江乔不认识的树,看起来都有些年头了。

一只蓝绿色尾巴的孔雀看见来人,扑棱棱地飞上了树。

在大概一公里以外的位置有两座三层楼高的白色建筑,中间以玻璃连廊相接。

再往后,可以清晰地看见海岸线。

江乔走进那座白色建筑,在穿过玻璃连廊时,还看见了那间养着鲨鱼的房间。

他跟着陈省走过一路弯弯绕绕,晕头转向地来到了一间纯白色的房间门口。

陈省对着门外的监控摄像头道:“小姐,我带人过来了。”

厚重的房门自动向两边缓缓开启。

江乔在站在门外,看见了一个站在手术台前,穿着一身纯白手术服,头发盘得一丝不苟的女人。

时娇转过身,举着两只带着白色乳胶手套的手,手上身上满是红色的血迹。

她冲陈省和江乔露出一个与这一身血迹格格不入的温婉笑容:“稍等一下,我就好了。”

说完转过身,继续趴在手术台边不知道在忙着什么。

时娇和时钧亦的五官之间有些相似,轮廓要柔和很多,和传闻中死了三任前夫的寡妇完全不同。

她看起来至少要再年轻十岁。

或许是长相过于惊艳的原因,也或许是环境不合时宜的关系,她这番打扮举止并不能让人联想到医生。

倒颇有几分变态杀人狂的意思。

江乔不禁暗暗揣测,她那三任前夫是不是被她按在手术台上做了人体解剖和实验。

陈省大气不敢出一声,江乔也没敢说话。

片刻后,这间手术室里的一扇暗门率先被打开,沈归荑穿着一身无菌服,捧着一个保温箱从里面走了出来。

于此同时,时娇也完成了手里的工作,关了手术用的大灯,用手术无菌巾将手术台上的“东西”盖住,然后摘掉了手上的手套。

沈归荑看见江乔,哟了一声道:“早就跟你说大少爷很难伺候的吧,弃暗投明来了?”

江乔看着这杀人狂魔二人组,心道谁暗谁明,怕是还尚未可知。

时钧亦拍开江乔的手,从被子里伸出右脚踩在他胸口:“江乔,你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江乔握住时钧亦的脚踝,桃花眼弯起的弧度漂亮又勾人:“我不说,说了哥哥又要生我气。”

【想把你扒光了按在沙发上。】

时钧亦脚上用力,将江乔踢倒在地上:“松手。”

江乔笑着把时钧亦的脚塞回被子里,站起身,连人带被打横将时钧亦抱起来放到卧室的床上。

趁着时钧亦出手揍人之前与他拉开相对安全距离。

“哥哥再睡会儿,我就在外面,有事你喊我。”

说完也不等时钧亦回答,潇洒转身离开房间,不忘顺手将门关住。

江乔叹了口气,不愧是他看上的人,脾气不好又矜贵,还动不动就想要他的命,真难搞。

他换了衣服,从玄关抽屉里抓了一把现金装进兜里,正准备出门,低头就看见了一双一尘不染的白色球鞋。

江乔回忆了一下,这才想起自己昨天晚上把付知岚推出门的时候,他好像还光着脚。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回学校的。

江乔回到厨房,从柜子下面的抽屉里找出食品用的一次性手套,戴好,将那双白色球鞋,和昨天付知岚穿过的拖鞋一起拿起来。

丢进了门外的垃圾箱。

他没敢走远,只在马路对面的便利店里买了一小袋真空包装的大米,一小盒保鲜膜包装好的新鲜蔬菜,和一份鲜切水果。

结账时,想了想,又从旁边的货架上拿了瓶白兰地。

便利店小妹冲江乔眨了眨眼:“你有阵子没来了,最近很忙吗?”

江乔啊了一声:“对,找了份实习工作。”

小妹笑道:“昨晚你那个小男友,好晚了还来买了东西。”

“啧,你误会了小美女,那不是我男朋友,千万别乱说。”江乔拒绝在任何人面前和付知岚扯上关系。

小妹调侃:“你之前不是还说在追他?怎么?没追到?”

江乔无言,又是想怒扇原主大耳光的一天。

他摆摆手:“开玩笑的,别当真,单纯的同学关系,我不喜欢那一款。”

小妹哦了一声,然后托着下巴看着江乔:“那你喜欢哪一款?我这种行不行?”

江乔摇头:“不太行,我喜欢高一点,傲一点,能装,脾气大,阴晴不定还爱威胁人的那一款。”

小妹乐了,一边算好账一边道:“七十六块,别诓我,这种人谁会喜欢啊?”

江乔笑笑,没再说什么,拿了两张五十块递给她:“别找了,小费。”

然后提好东西,离开了便利店。

到家之后,江乔洗干净手,从挂在墙上的电子菜谱里搜了蔬菜粥的教程,按照步骤,认真地把大米,蔬菜和水倒进电饭煲,按下熬粥键。

之后轻手轻脚地推开卧室门,看见时钧亦已经睡了,这才又悄悄关好门,回到客厅。

时钧亦醒来时,外面天已经黑了。

他抬手取下自己额头上微凉的毛巾,半坐起身,打开床边的台灯,缓了缓神。

除了有些乏力,没有其他不适,应该已经退烧了。

时钧亦下床,推开卧室门,走进客厅,看见了站在厨房里,系着围裙,正在盛粥的江乔。

时钧亦站在原地没动,从背后静静看着这一幕。

自从时钧亦的生母过世之后,他再也没见过任何人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

时家客厅旁边的厨房成了摆设,厨师都是在专用厨房做好了饭菜才端上来的。

江乔似是有所察觉,一手端着碗,一手按住锅盖,回过头来。

他推开厨房的推拉门,走出来,把盛好的粥放在餐桌上,抬手摸时钧亦的额头。

“退烧了。”

时钧亦嗯了一声,拉开餐桌边的椅子坐下。

江乔用勺子搅了搅碗里的粥,吹了几口,推到时钧亦面前:“熬了好久,哥哥尝尝,小心烫。”

时钧亦低头闻了闻,淡淡的米香对整整一天没吃饭的人来说格外有诱惑力。

他扬了扬下巴问:“有毒吗?”

江乔看了看时钧亦,垂下眸,站起身端过那碗粥:“别吃了,你收拾一下吧,我等会儿送你回去。”

他说完就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作势要把那碗粥倒掉。

时钧亦没想到江乔会突然来了脾气,他挑眉:“你闹什么?”

江乔没理他,继续往洗手间走。

“站住。”时钧亦命令。

作为一名合格的保镖,听雇主的话,是基本职业操守。

江乔站住。

时钧亦说:“端过来。”

江乔背对着时钧亦嘴角一勾,当他回过身将那碗粥重新放到时钧亦面前时,却又不见了笑容,只依旧垂眸不语。

也不管时钧亦喝了还是没喝,径直走到厨房,将用过的厨具清洗干净一一归位,然后一个人上了楼。

整个过程中看都没看时钧亦一眼。

江乔在楼上将昨天泡了水的床单床垫取下来晾到阁楼上的露天阳台上。

然后借着微凉又舒适的晚风,坐在阳台的藤椅上,倒了杯白兰地,点了支烟。

江乔换了件黑色的衬衫,领口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

长腿交叠,慵懒地靠在椅背上,一手端着酒杯,一手夹着烟,微红的火光在他指间忽明忽灭。

像是生于黑夜,长于黑夜,最擅魅惑人心的高贵异族。

时钧亦在玻璃门外站了许久,在江乔掐灭香烟回过头之前,离开了二楼。

江乔喝完那杯酒下楼时,只见时钧亦还穿着睡衣,拿着手机坐在客厅里发消息打电话,没有丝毫着急离开的意思。

时钧亦不提回时家的事,江乔也不再主动问。

他在二楼一间房里发现了一个投影仪,研究了半天,找了部他以前想看但是没机会看的电影,关了灯,独自一人偷偷摸摸地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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