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嘟囔着摆摆手:“他挡了,是我执意想喝的!”
“为什么想喝?因为有一群男大学生?”
“这么说也行……”
“叶可可,你就这么好……”
“好色吗?”我摇摇头:“我跟你说,我更喜欢钱。”
“为什么更喜欢钱?”
“因为……钱是安全感,你知道那种吃饭靠抢的生活吗……”
我始终记得在孤儿院的日子,是暗无天日的、无人可依的。
偶尔在院门口看到被爸爸妈妈领着的小孩,我总要看好多眼。
现在想想,就是那种,流浪猫隔着玻璃看宠物猫的感觉。
从那时候我就立志要赚好多好多钱。
洛谦停下脚步,将我往上一掂,然后微微侧过头:“叶可可,手揽紧我的脖子。”
我听话地将那招摇的手放下去,揽住他的脖子。
“靠近一点,听不清你说的话。”他又道。
我又照做,将脸贴到他的耳颈处。
“再近一点。”他继续道。
我不耐烦地继续往前贴了贴,像是碰到了他的脸,蹭到了他的鼻。
软软地,很舒服。
我勒他一把:“现在听清了吗?”
“听清了。”他笑了声,起步走起来,“除了钱呢?还喜欢什么?”
“嗯……没了,但我害怕一个人待着。我跟你说我话可多了,之前我一个人住,无聊了就跟我养的金鱼聊天,可后来金鱼跳出来渴死了,可能是被我烦的。”
说着说着我就笑了。
洛谦似乎觉得并不好笑,声色沉重:“那你怎么不和我聊天?”
“我这不是怕你烦吗!”
自从他出现在灵堂里,我再没有痛快地说过话了。
“我不嫌你烦。”他紧接道。
噪杂的环境里,他的声音格外清晰。
16
我和洛谦第一次正式聊天,聊的就是敏感话题——为什么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