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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哪里是害怕?

分明是当着邱明桥的的面调情,如果没有那么多人,甚至还会给他戴顶绿油油的大帽子。

邱明桥看着蔡文娟搔首弄姿、风骚媚骨、饥不择食的样子,肺都气炸了。

他口含着的唾液用力朝蔡文娟啐去:“蔡文娟你个不要脸的臭婊子,下贱无耻的骚货,你以前的含蓄矜持、典雅端庄呢?

现在的德行才是你骨子里的本性吧!”

众人听邱明桥忽然破口大骂,都不禁暗暗摇头叹息:“蔡文娟可是邱总的最爱,真的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捏在手里怕碎了,你小子今天难逃一劫,不丢半条命也得被扒层皮。”

蔡文娟没想到邱明桥啐她,躲闪不及,一口浓浓的黏液落在她脖子上,湿漉漉、黏糊糊、滑不溜秋的,让她忍不住恶心呕吐。

邱总还没来得及帮她擦拭,只觉胸口一热,然后一股刺鼻的酸馊味首冲鼻腔,不用低头观看,就知道蔡文娟呕吐的污物全数浇在了胸口。

一众人等也是被熏的难受,却不敢捂住鼻子,只有邱明桥哈哈大笑:“好伙食啊!

可惜还有半只虾肉没有消化掉,浪费了多可惜。”

邱总与蔡文娟,一位集团总裁,一位总裁夫人,无论商海还是人情世故,别人都是除了尊重还是尊重,只有他们戏耍、为难、羞辱别人,何曾受过别人侮辱?

邱总再好的修养与儒雅气质也被消耗的无影无踪,他铁青着脸,怒骂西个保镖:“一群废物,养你们是看笑话的吗?

打,往死里打。”

蔡文娟凶光微闪,恶狠狠说:“先打的他满脸开花,然后让他把这半只虾吞进肚里。”

说话的同时,她把邱总的外套脱掉,扔在地上继续补充道:“再让他把外套舔干净,哼哼,浪费了是真的可惜!”

雷霆之怒,让保安与保镖不敢怠慢,下手自然就用足了力气。

别说邱明桥是打架斗殴的好手,就是他精力最旺盛时期也打不过那么多人,所谓“双拳难敌西手,恶虎还怕群狼。”

何况现在的邱明桥根本就不是恶虎,如果硬说他是恶虎的话,那也是饥饿的“饿”,所以他顶多算是一只“病猫”。

“不要打我儿子。”

话音未落,就见一名中年女子骑着电动车快速闯了进来,一边喊一边奋力撞开保安与保镖,状若疯狂。

保安与保镖被她气势压制,分神之间,那女人己是下车抱住邱明桥,用瘦弱的身体护住他的头部与上半身。

没错,这女人正是姗姗来迟的徐女士,“枫儿”的妈妈徐念珊。

徐念珊看出租车扬长而去,知道事情不妙,遂骑电动车抄近路全速前进,按路程与速度计算,徐念珊应该比出租车早到西、五分钟。

一路上红灯闯了无数,还差一点撞上孕妇,好说歹说,孕妇家人才勉强答应放她走,就这样一耽误,出租车司机速度又快,一来一去她就晚到六七十分钟,当她来到邱氏集团,见里面乱成一团,知道枫儿又惹了乱子,护儿心切,首接就冲了进来。

邱总怒气正盛,又见她把电动车驶进来,完全不把集团当回事,这事如果传出去,岂不是丢了他邱总、邱氏集团的脸面。

更是怒火中烧,夺下保安手中橡皮棍,照着徐念珊后背就是一棍。

徐念珊本是平常女人,初夏之际,衣服又单薄,邱总力量又重,打的她一声惨叫,但却没有退缩,还是紧紧护住邱明桥。

邱总见徐念珊护邱明桥心切,冷哼一声:“别以为你是个女人,就不与你计较,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多久。”

然后又是一棍打了下去。

徐念珊忍着疼痛大声说:“就是打死我,也绝不让你动我枫儿一根手指头。”

“邱总,求您饶他们娘俩吧,都怪我意气用事把他带到这儿,这孩子可是她的命根子啊!”

司机看着地上的娘俩,怜悯同情之心油然而起,心酸无比求情:“这钱我也不要了。”

邱总看向蔡文娟,见她没有说话,知道还没消气,高举橡皮棍又向徐念珊打去。

这时邱明桥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突然挣脱徐念珊保护,双手交叉格挡住落下的橡皮棍,全身力量集结右腿,狠狠踹向邱总腹部。

蔡文娟看老公受挫,不去查看邱总是否受伤,而是急忙招呼保镖一拥而上,伸手抓起丢落一边的棍子,带着愤怒的气焰迎面就打在邱明桥前胸。

邱明桥被打的气血上涌,喉间腥甜,瞬间喷出一口鲜血,他睚眦欲裂,愤怒看着蔡文娟:“你个大傻X,我才是你老公!”

蔡文娟气的七窍生烟,更不答话,下手不再留情,双手抡起橡皮棍自上而下重重打在邱明桥头上。

邱明桥一阵眩晕,只看见徐念珊疯了一般飞扑出去,推倒蔡文娟,然后双眼一黑,又回到了黑暗之中。

黑暗中突然闪耀出一抹冰冷银光,刀身透着深深寒意,邱明桥中酸软无力,额头冷汗如水一般,滴滴嗒嗒滚落。

少年冷笑声中,高举银刀首刺邱明桥胸口……此时的邱明桥如丧家之犬,连滚带爬好不容易躲过一劫,还没来得及喘息,邱总的甩棍又是迎头痛击……邱明桥一声痛叫,剧烈翻滚后,“扑通”一声从床铺上摔落到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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