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涨了半月月钱,宋若若又思索起自己的针线功夫,便将之前买的蓝色的布料整理起来,托人拿钱教外面的绣娘缝制一套衣裳带进来。

自己只管在闲暇时间用截下来的一小块料子绣新荷包。

忙完晚饭,换上一身家常衣裳,宋若若刚要继续绣荷包,就听主院通传说小将军还是为灾民忧心,请宋若若再去仔细讲讲。

因为小将军之前处理公务时也找过别人询问状况,所以众人也没在意。宋若若便跟着长风再次来到主院。

进了房间,宋若若刚要跪,便听严澈之道“不必行礼了。”

宋若若只好侍立在一旁等候差遣。小将军问道“你们那里的县官叫什么?怎么镇的灾,你且讲与我听听。”

宋若若只好一一道来“县官姓刘,名讳倒不知,当地无粮,刘大人便在县里设了几个粥点定时放粥……”

宋若若详细的讲了讲,语罢,见小将军一直没有回应。

宋若若悄悄抬头看了严澈之一眼,刚好两人对视了一下,宋若若便立马低下了头,不敢再抬头。

严澈之见宋若若不是说话,眉头皱起,揉了揉眼角道,

“我近来有些头疼,府中的丫头皆不会揉按既然你是外乡来的,便给我揉揉头,看看会不会有些许效果吧。”

宋若若有些惊讶,她只是一个厨房杂役,又是待嫁之身,按男女有别的礼数,怎么能为小将军揉头呢。

严澈之见她犹豫不前,便道“我也只是想缓解一下头疼毛病,你若不愿便退出去吧。”

宋若若见状,也不好忤逆主子,只好走在小塌后轻轻为小将军揉起头来,严澈之闭着眼享受起来。

宋若若换了一身刚洗的家常衣裳,透着一股清香,很让人舒服。宋若若也时常宋父揉头,所以也会些技法。

严澈之不由问道“你这是专门学过技法?按的倒挺舒服。”

宋若若只好据实回答“奴时常给家里人按,所以知道些许皮毛罢了。”

严澈之又有些烦躁起来,家里人是指宋谦吗?不由得扣了扣桌子。

门外侯着的长风听到动静,这时也端来了豆果和白米糕,又为严澈之新换了茶水,全程并未抬头,做完一言不发的出去,宋若若抿着嘴,手上继续按摩着,心里直打鼓。

宋若若又给严澈之按了小半个时辰,手都有些酸了,心里也犯嘀咕,却不敢停下来,过了良久,严澈之终于开口道“行了,你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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