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鸟松米”创作的《宣布单身后,前夫哥夜夜堵门》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宝,你老公回国了?”她刚刚完成一台视网膜复位手术,从手术室出来,消完毒,打开手机时刚好闺蜜把电话打过来。“我说今天约你出来吃饭也不回我,你老公回来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我不知道他回来。”是的,不知道。结婚三年来一向如此。她以为他爱她,殊不知他爱的是另一个女人,如今三年之期已到,他应该是回来和她离婚的吧。为了体面一点,她主动留下离婚协议,推着行李箱走了。本以为两人不会再有交集,谁知……他:“为什么离婚!我不同意!”她:“好聚好散。”为什么,为什么她就不能再爱他一次?...
《全章阅读宣布单身后,前夫哥夜夜堵门》精彩片段
死敌下不来台含恨把男朋友的联系方式给了她,虞纯芝发过去—条语音:“你女朋友不要你了哈哈哈哈哈!”
虞纯芝搓完手,用车载音乐软件放起歌。
歌单都是她老板的,她听不惯,不停地切,还嫌弃:“什么音乐品味啊。”
终于切到—首她喜欢的,—边开车—边跟着纵情演唱起来。
“怎么~先炽热的却先变冷了~”
“慢热的却停不了还在沸腾着~”
“看时光任性快跑随意就转折~”
“慢冷的人啊~会自我折~磨~”
林斯理扭头看了眼显示屏:“这什么歌?”
“《慢冷》,我超喜欢的。”虞纯芝说,“你没听过?”
“没。”林斯理说,“只是觉得有点被戳中,这歌词好像在写我跟周豫。”
周豫只是短暂而炽热地爱过她—下,就潇洒地抽身离去。
剩慢热的她独自沸腾,自我折磨了两年多。
不过还好,现在她终于能冷却。
她话音刚落,虞纯芝干净利落地把歌切掉,—脸恨恨:
“晦气!死渣男玷污了我最爱的歌。”
林斯理笑出声。
她的手机就在这时候响起来。
作为医生,每天接到的陌生号码挺多的,有些患者看完诊也会打电话来咨询,林斯理没多想就接了。
没想到是江楠。
“斯理?”
“有事吗?”林斯理笑容淡了些。
“我还以为我记错号码了。”江楠说,“也没什么要紧事,这不我刚回来,小唐他们非要弄个接风宴,我说不用那么隆重,他还是喊了—帮朋友过来帮我办party,敲锣打鼓地。”
她挺无奈的口气,林斯理扯了下唇,没接茬。
史唐那帮人对江楠,跟对她,是完全不—样的。
毕竟他们跟江楠—起长大,情分不同。
看她没接话,江楠继续道:“不知道你晚上能不能赏个脸—起来?我们也很久没见了。”
林斯理刚想拒绝。
江楠又笑说:“你不会想拿工作搪塞我吧?我问过阿豫了,他说你今天休息。”
林斯理皱了下眉。
他们还真是无话不谈。
旁边趁着红灯把耳朵贴过来偷听的虞纯芝忍不住了,—把将手机从林斯理手里夺了过去,捏起矫揉造作的嗓音。
“哎呀,原来是江楠姐姐呀!你回来怎么也不跟我说—声呢。”
江楠明显有些茫然:“你是……?”
“我是芝芝呀。”虞纯芝根本不管有没有唤起她对自己贫乏到根本不存在的记忆。
“我们也好久没见了,我都快想死你了呢!你的接风party我们怎么能不去呢,就是天上下刀子爬着也得爬去!你把地址发过来吧,晚上见,啾咪!”
说完咔就挂了电话。
根本插不上—句嘴的林斯理:“……”
“你要去干嘛?掀桌子扯头花?”
林斯理从小就不喜欢跟人起冲突,总是能避免就避免,因为她知道自己和别人不—样。
她没有人撑腰。
“怎么说话呢,我们是那种泼妇吗!”虞纯芝扫了眼手机上江楠发过来的地址,方向盘—打。
“这玩意—看就没憋什么好屁,你不让她放出来,万—给人家海归大才女的肠胃憋坏了怎么办?”
“放心,真扯头花也是我上,你自己机灵点,找个地方躲好就行了。”
林斯理十分感动:“芝芝,你真好。”
“不是,”虞纯芝有点嫌弃,“我是怕你个弱鸡拖我后腿。”
弱鸡林斯理:“……”
party地点在—栋私人别墅,林斯理和虞纯芝到的时候,许松晚刚好从厨房出来。
许松晚是宋云帆的女朋友,而且是—腔痴情追了很多年,才修成正果的。
小说《宣布单身后,前夫哥夜夜堵门》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单位的福利、别人讨好的礼品、定期送到家里的珍贵食材,林斯理一个人吃不完,也没几个家人朋友可送,全都让她带回去了,逢年过节的红包也没少过。
家里就林斯理一个人,还时不时加班值班,活不多,她工作清闲,偶尔偷个懒,林斯理也都不计较。
陈嫂以为她性子软好拿捏,现在才发现那只是她对自己客气。
现在不客气起来,这比二公子还吓人!
陈嫂一个屁都不敢再多放,赶紧躲回厨房去了。
周豫冷着脸把手里的半截烟扔进茶几的水杯里,从沙发上起身,朝林斯理走过来。
他个子太高,即便林斯理站在一层台阶上,还是低他几公分。
周豫褐色的眸子冷冷睨着她:“谁告诉你我跟她上床了?你藏在我床底下听到了?”
“不是她,那又是谁呢。”林斯理面无表情,“难道你想说你这两年多来洁身自好守身如玉?你一个风流成性的人,说这话你自己信吗?”
“我风流成性?”周豫脸都阴了,“林斯理,在你眼里我就是个精虫上脑不甘寂寞的男人?”
林斯理爱着他的时候,为他的行为找过一切冠冕堂皇的借口。
可能是被丢在无望的沼泽里一个人挣扎了太久,窒息了太久,此时此刻她看着眼前周豫的眉眼,依然英俊,依然很有魅力,但她好像感觉不到一丁点爱意了。
林斯理语气平静而漠然:“你不是吗?”
如果不是不甘寂寞,干嘛爱着江楠还要招惹她。
如果不是精虫上脑,怎么能爱她那么炙热,又抽身那么快。
周豫气极反笑。
他舔着后槽牙点点头:“行。我精虫上脑。我风流成性。我他妈一天不跟女人上床我就寂寞难耐!”
他牙根仿佛都快咬碎,在林斯理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单手一把将她扛起来,踩着台阶大步流星往楼上走。
林斯理毫无防备就腾空了,拖鞋掉到楼梯上一直滚到了一楼,柔软的腹部硌在男人肩膀坚硬的骨头上,头朝下被颠得直晃,本能抓住他背后的衬衣保持平衡。
“周豫,你干什么?”
周豫把人抗进卧室,扔到床上,林斯理整个人都在床垫上弹了几下。
周豫站在床边,抬手粗暴地拽开领带扔到地上,又摘了腕表随手撂在柜子上。
“你说我干什么?”他冷笑地扯了下唇,“不把我脑子里的精虫喂饱了,我哪有心思跟你吵架。”
“……有病!”
林斯理翻个身就想爬开,被男人宽大手掌捉住脚腕,他力气实在太大,一把就被她拖了回去。
林斯理的手胡乱抓到一只枕头,朝他脑袋就砸了过去。
她使了全力,周豫被砸得身体都晃了晃,握着她脚的手还一分都没松。
他呵了声:“你还真舍得下死手。”
这要是块石头,他脑浆子都要被她砸出来。
周豫反手抓住枕头,轻而易举就从她手里夺走了,远远一丢。
林斯理两颊都泛起恼怒的绯红:“你放开!”
“你跑什么,这不是正经的夫妻义务吗。你老公精虫上脑,只好委屈你履行一下夫妻义务。”
他说着倾身压上来,充满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将她笼罩在身下,单手扣住她纤弱的脖颈,不让她动。
林斯理又气又恼又打不过他,怕他来真的,急得蹦出来一句:“履行你大爷!”
周豫本来在气头上,人正火冒三丈七窍生烟的,被她毫无力度的一句你大爷整得差点笑出声。
下班回家的路上,林语熙眼前翻来覆去地,不断闪现着早上周晏京冷漠的眼神。
她犹豫是不是应该道个歉,毕竟那话是有点伤人。
却又想起,周晏京伤她更深,却从未因为自己的话向她道过歉。
算了,还是道个歉吧。
只剩最后一个月,她不想只留下难堪和冷战的回忆。
感情里爱得更多的那个人,总是要卑微一点。
事实上林语熙的纠结和退让根本没派上用场,等到快八点,周晏京还没回来。
这两天陈嫂有所收敛,菜量减少了一半,林语熙过着一个人六菜一汤的日子,开始反思自己为什么比一个保姆还抠门。
陈嫂今天却很积极,她昨晚见着周晏京跟林语熙之间那点小火花了,要不是半道林语熙被医院叫走,指定得发生点什么。
后来老刘打电话回来说林语熙感冒了,一大早周晏京就拿了厚衣服送去医院。
虽然她也搞不懂这俩人忽好忽坏的感情,但夫妻嘛,床头打架床尾和是常事。
她不知道两人在医院吵架了,主动问:“要不我给二公子打个电话,问问他回不回来吃饭?”
她自告奋勇,林语熙也没阻拦:“你打吧。”
陈嫂就喜滋滋地打电话去了。但得到的显然不是期望的结果,很快表情变成失望。
“杨助理说,二公子他晚上有事,不回来了。”
林语熙一点都不意外,低头吃着菜:“不回来就不回来吧。”
三花猫溜门撬锁的技能越发娴熟,又不知道从哪跑了出来,跳上林语熙的腿,呼噜呼噜地撒娇。
林语熙是拒绝不了的。
反正周晏京不回来,猫也被关了好多天,放放风好了。
她一边撸猫一边吃饭,陈嫂照旧做了茄子和竹笋,六道菜有一半她都不爱吃。
……
清辉阁是间中式古韵餐厅,建筑大师操刀设计的苏式园林,院里一步一景,小桥流水,颇具情调。
只是这时节已入深秋,四季常青的竹林也显出几分萧索。
作旗袍装扮的茶艺师半跪在茶桌前,体态婀娜,手法优美,半躬着身体为客人泡茶。
周晏京推门进来,带来一阵寒风,茶艺师轻轻打了个寒颤。
侍立在门口的另一名旗袍女子上前给周晏京脱下大衣,他随性地往椅子上一坐,茶艺师左手托着右手腕部,将刚刚斟好的一杯热茶放至他面前。
“找我有事?”周晏京问。
周启禛慢条斯理品着茶:“没事就不能找你吃个饭?”
周晏京心烦了一整天,看谁都不顺眼,对着他老爹也没太多耐性:“有事直说,我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就自己调节调节,世界上心情不好的人多了,还能都围着你转?”
周晏京啧了一声:“真是我亲爹。”
周启禛也懒得跟他绕弯子,直接开门见山:“博宇跟华钟合并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亨泰银行是周氏集团的根基,坐拥万亿资产,经营范围主要集中在储蓄、贷款以及支付结算等传统银行业务上。
旗下开设的投行华钟证券,既享受着周氏集团近百年基业攒下的雄厚背景资源,又有亨泰银行作靠山,相当于拥有一个取之不竭的金库。
但华钟证券虽然背靠大树,发展却远不及周晏京独立创办的博宇。
周晏京回国之后,周启禛便动了将博宇和华钟证券合并的心思。
周晏京闲散地端起茶杯:“就华钟那个烂泥扶不上墙的破摊子,还想娶我的白富美女儿,你想得挺美。”
没见过把公司商业合并比喻成婚嫁的,周启禛有点无语:“华钟背后靠着亨泰,跟你们博宇合并,还委屈你了?”
周晏京眼尾一抬:“我差你那点钱?”
那样子十分欠揍。
周启禛刚要说话,周晏京又轻轻啧了一声:“算了,你这个老头儿确实钱多。”
周启禛:“……”
孩子大了,打一打不犯法吧?
华钟虽然一滩烂泥,入不了周晏京的眼,但好歹是个富二代,还是他爹亲生的。
“合并也不是不行。”周晏京悠然抿了口茶,“让你家那个不成器的小纨绔入赘吧。”
意思是亨泰的资源他要,华钟还得跟博宇姓。
周启禛本想着将博宇并入周氏,没想到他这儿子青出于蓝,贪得无厌,想空手套白狼。
好好的商业合并,最后变成上门白送,他驰骋商场一辈子,也没吃过这种亏,血压差点上来。
“你这算盘打得可真漂亮。”
周晏京唇角微微一勾:“我小时候的珠算,不是你亲手教的吗。”
没办法,谁让是自己亲生的。
周启禛闹心地一挥手:“得了,随你吧。”
外面的人对他们的家事诸多猜测,什么兄弟阋墙、明争暗斗,周启禛其实早有打算。
大儿子周晟安自小就是当做继承人来培养的。
公事谈完,周启禛便叫人上菜。那边厨房早已将菜备上,不一会便陆续上桌。
周启禛不是个爱说话的性子,周晏京今天又没心情,父子俩沉默地吃了一阵,周启禛忽然开口。
“离婚的事,你跟小熙都谈好了?”
周晏京筷子剔下一块鱼肉,挑剔地尝了尝:“这鱼火候欠了点。太腥。”
周启禛还没尝过,听他这么说,抬了抬手。
旁边的人立刻把鱼撤下去,又给周晏京换了一双新筷子。
周晏京没再动筷,松了松领带,端起茶,这才道:“我这阵忙,没顾上。”
他的公司刚刚转回国内,的确有得忙。
周启禛道:“你忙完这阵,抽个时间出来,跟小熙坐下来谈谈。她有什么条件,只要不过分,都满Z足就是。”
“这几年她也受了不少委屈,该弥补的弥补,你们好聚好散。”
周晏京没说话,慢吞吞喝完一杯茶。
“奶奶那怎么交代?”
“当初大师说的就是三年,既然三年之期到了,她这两年身体状况还算稳定,不会有什么意见。你奶奶又不是不通情理的人,还能把你们绑在一起一辈子?”
“那可未必。”周晏京扯着唇,“老太太最能折腾了。”
从饭店出来,周晏京上了车,老刘等了一会,见他没有吩咐,只好出声询问:“二公子,今天回哪?”
周晏京原本已经阖上眼,闻言又睁开,从后视镜里淡淡瞥他一眼。
“你说回哪。”
他们心思一个比一个难猜,老刘哪知道他想回哪。
想着他难得体贴一回,早上去给人送衣服,又带着气出来,估计是俩人又吵架了,便试探着揣测:
“回华亭的公寓?”
周晏京:“猜错了。”
老刘:“……”
真尼玛君心难测。
周晏京重新阖上眼,“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