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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衿渊为了处理程深科技的事情,熬了将近一个星期的大夜,有好几次都没有回家过夜。

今日回去的时候发现,江清影倚在沙发背上睡着了。

陆衿渊进门时,梅姨过来告诉他,“太太,似乎在等你回来。”

他走到江清影身旁坐下,眼神定在她的睡颜上,看得目不转睛。

她其实从澳洲回来己经有三天了,但他最近忙,没空和她见面。

陆衿渊把她抱起来,往楼上卧室走,中途江清影辗转清醒,懵懵地看着他,嗓音带着未睡醒时的哑涩:“...你回来了?”

陆衿渊低头,轻声道:“嗯,怎么在客厅睡着了。”

江清影没回他话。

陆衿渊以为她困,就没放心上,进了卧室径首走去衣帽间,“我帮你洗澡。”

“不用。”

江清影语气生硬,动了动被他臂弯紧箍的双腿,“你放下来。”

陆衿渊终于感觉出她情绪不对,在首饰台前将她放下来,让她坐在玻璃面上,双手撑在她的身侧:“有话跟我说?”

江清影面对他越靠越近的脸,她微蹙着眉往后退了下,质问的语气不太好:“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陆衿渊愣了一瞬,之后反应过来她在说程深科技的事,漫不经心地笑了笑:“又不是什么大事。”

“不是大事你能连熬几天不回家?”

江清影揪着他的领带,猛地一用力,一拉一扯将领结送到顶端,贴着他的喉结。

江清影缓缓用力,戾气充满整双眼,“你有没有把我当做你的妻子,而且陈礼谦也是因为我才会这么做,你却一个字都不跟我说,我还需要派人去调查才知道我的丈夫在干什么。”

陆衿渊是冷白皮的肤质,脖子一圈很快就被勒出红印,距离近时能感觉出他略微有些喘不过气,可观察他的脸是看不出任何异样,他只是安安静静地俯身看着身前的女人。

江清影越说越生气,松开领带,转而动手打他的胸腹,“你不觉得很荒谬吗?”

陆衿渊沉默许久,握着她的手,半晌才说:“我不想让你担心,而且工作上的事情我都能处理。”

他耐着心继续跟她解释,“至于那个陈礼谦,我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情自然就有空收拾他。”

江清影也冷静下来了,因为她发现他们两个根本就不在一个点上,他理智的解释所有,而她只是情绪化在意他为什么不告诉自己,为什么不给自己担忧操心的权利。

她不想再纠结这个问题,没好气地睥睨他,“你跟我说一声,不管是资金还是陈礼谦我都能帮忙一下。”

陆衿渊捏了捏她的脸颊,哄她:“工作上的事情,我己经解决的差不多了。”

江清影轻轻打掉他的手,撑着玻璃台想来下,却被他摁着,她抬眸跌进他欲色翻滚的双眸里,她笑了:“怎么?

又来这招?

你只会这样哄人了?”

陆衿渊吻上她的红唇,揉捏着掌中物,“百试不厌不是吗?”

江清影之前再怎么生气,此刻兴致也被毫不意外的挑起,眼神不经意间落在他的穿着上,黑色西服,白色衬衫,黑白搭配最显禁欲气质。

她突然想起之前在“肆酒”和南纯她们讨论过关于禁欲的话题,“她们之前都说你是禁欲系诶。”

“禁欲?”

陆衿渊贴近她,哑声问:“你看还禁欲吗?”

她笑得妖艳:“外表看当然了,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禁欲系破戒失控的样子。”

她歪头与他交颈,滚烫的红唇吻上他的耳朵,气声逐字逐音的低喃着:“我、超、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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