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你个小杆子,老子道上混的时候你还在撒尿和泥玩呢。”
“玩尼玛。”
大胖子怒不可遏,一酒瓶子砸过来,同桌几人拉扯不住,两人扭打在一起。
但很明显大胖子是虚胖,不是花臂男对手,很快被按倒在地。
“你个呆碧服不服?”
花臂男手指着胖子。
胖子忽然一口叨住花臂男手指,狠命咬下,花臂男痛得眼泪狂飙,手下一松,胖子顺势翻转过来,将他扑倒,一口咬住脖颈,拼命吮吸,鲜血迅速从嘴角溢出,花臂男拼命扭动挣扎,却挣脱不开。
“快,快报警,老卢疯了,狂犬病发作了。”
“不是狂犬病,是新脑,新型脑炎。”
“是的是的,听说重症患者特别狂躁,还会咬人。”
“狗日的,会不会传染哦?”
“会的会的,大家离远点。”
围观人群向外散开了些,烧烤店老板躲在店里哆哆嗦嗦的打电话报警。
“走吧,最近要少出门了,这病可能真的传染性很强”叶澄五瓶啤酒下肚,头己经有点晕了。
胡之亮叫了代驾,叶澄结了账,二人匆匆离开。
一路上,他们遇到了好几批救护车警车,闪着大灯、鸣叫着在大街小巷之间穿梭,看来疫情有点严重。
刚回到别墅,门铃响了,物业的小姑娘撑着小花伞站在外面,叶澄赶紧打开大门。
黑色紧身制服,白皙的皮肤,戴着个口罩,露着两只桃花媚眼,忽闪忽闪的很是勾人。
“帅哥,我是物业的工作人员,这是社区发的防疫通知”顺手递过来一张宣传单,夹子音还挺甜。
“这么晚了还不下班?”
“恩,社区通知,情况紧急,今晚必须要把通知发到每家每户,只能加班了,你记得看一下哦。”
陈默接过来一看,又是关于新型脑炎的,无非是非必要不出门、出门要戴口罩、回家要勤洗手、多备点食物和药品。
“这个什么新型脑炎很严重吗?
小区有感染的没?”
叶澄问“没有吧,我们这小区入住率很低的,目前没发现,你是新搬来的吧,怎么称呼?”
“我姓叶,叶澄,树叶的叶,澄清的澄。”
“啊?
我也姓叶,我叫叶见虹,本家你好”小姑娘声音嗲了起来。
“这么巧吗?
那以后要多多关照哦”叶澄随口敷衍。
“好的好的,没问题。”
客套了几句,叶见虹袅袅婷婷的走了。
Q弹的小翘臀裹在纯棉短裙里,绷得紧紧的,显出一个圆润的弧度,随着脚步轻轻扭动着。
好臀,叶澄心里赞道。
如果不是身高矮了点,杯小了点,真不比唐小珺差。
或许是酒精的作用,叶澄的头越来越晕,躺在沙发上用手机搜索了一阵,有关新型脑炎的报导并不太多,只是说一些沿海城市出现了少量病例。
部分病例表现为深度昏迷,部分病例行走困难,部分病例狂躁易怒、攻击性强,致病原因暂时还不清楚,很多专家猜测和最近出现的海洋变异生物有关。
该病毒传染性很强,可通过气溶胶、体液、血液等渠道广泛传播,部分省市己经启动传染病防治应急一级预案。
夜渐深沉,客厅里寂静无声,窗玻璃上忽然闪动着几个飘忽不定的红点,叶澄狐疑的走了过去。
原来是有人在角落里烧纸,微风吹过,冥纸冥钞带着余烬在夜空中飞舞闪动,阴森森的感觉。
真晦气!
叶澄嘀咕着退回了客厅,隐隐感觉耳边有奇怪的声响传来,就像是指甲刮玻璃的声音,可是大厅里只有他自己啊。
诡异的怪声时断时续,但却越来越清晰,叶澄浑身一颤,抄起一根野猪矛,西处打量。
声音似乎来自隔墙,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侧耳倾听,像是有人在刮墙,并伴有粗重的喘息声。
这是隔壁的狗在挠墙吧,隔壁老头老太养了一只大金毛的,叶澄悬着的心放了下来,长舒一口气,准备上楼。
不对,他们家的狗是关在一楼玄关狗笼子里的!
那这是?
清明节!
叶澄脑海中蹦出三个字,眼前飞快闪过飞舞的冥钞,漫山遍野林立的墓碑,还有墓碑上两张年轻的脸。
头痛欲裂,心脏狂跳,他快步跑上二楼,躲进了卧室。
躺在床上缓了半天,疼痛似乎有所减轻,叶澄爬起来,简单洗了个澡刷了个牙,把匕首和野猪矛放在床头。
头又开始痛了,还很烫,量了量体温,38.5度,难道扁桃体又发炎了?
赶紧找出布洛芬,吃了一粒。
又把牛奶、纯净水、饼干都拿进卧室,方便饿了吃。
窗外雨越下越大,叶澄睡得很不踏实,头痛、发冷、浑身酸软,即使蜷成一团缩在被子里,也依然觉得冷、很冷、非常冷!
等到凌晨挣扎起来喝水,体温己经升到了39.5度,不得不再吃一粒布洛芬,并加了两粒阿莫西林。
头晕目眩,叶澄重重跌回床上,蠕动着身体钻入被窝,意识渐渐模糊,首至昏死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被一声声尖叫惊醒,一个女人歇斯底里的喊着“救命,救命啊”似乎就在楼下。
挣扎着跑到窗边,掀开窗帘,对面楼底下,一个少妇模样的女人,被男保洁员按在了地上,发出痛苦的惨叫。
强奸?
不,是咬人。
叶澄快跑两步,冲到床边,抓起手机,想要报警,剧烈的运动导致一阵晕眩,剧痛汹涌袭来,他再次重重摔回床上。
天旋地转,双眼迷离,房顶、灯、床头柜,都在不停的打转,转得他大脑一片混乱,又一次昏死过去。
睡梦中,他似乎听到了很多奇怪的声音,有人尖叫,有人痛哭,有人咒骂,有重击声,有电锯声。
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了卧室,暖洋洋的感觉。
叶澄坐了起来,头不痛了,但全身乏力,心慌气短,大概是低血糖的缘故。
赶紧打开牛奶,咕咚咕咚大喝了几口,又撕开饼干袋,用他那几乎拉不开栓的臭嘴胡乱嚼了几块。
重新躺回床上,休息了半小时,心慌感没有了,体力也有所恢复。
摸了半天,才找到床头缝隙里的手机,己经自动关机了,赶紧插上充电器。
浑身粘乎乎的,甚至有股酸臭味,喝了几口奶,走进卫生间开始洗漱。
换好衣服,急不可待的打开手机,一下子就懵了,4月8号,他足足睡了三天三夜。
顶端通知栏暴满,几十个未接电话,微信上更是一大堆的红点,赶紧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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