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郊外。
“驾——”骏奔扬蹄飞如电,春风习习白裾飞。
自从被封为庆和公主以后,自是风光无限。
今日马球会,明日赏花会,沈徴羽必然是在邀请之列。
一个月前,宸妃身怀有孕,皇帝自是喜不自胜,母女的身份地位自然是水涨船高。
一时之间,宸妃宫门庭若市,达官贵人的家眷纷纷来访。
今日赛马,沈徴羽更是红装而来。
沈徴羽虽然没有母亲的美貌,但也有七分神似,自可谓花中第一流。
在这皇城之中,就连皇子都要给沈徴羽几分薄面,更何况大臣女眷。
赛马场,可以说是男子的赛场,也是人们的溜须拍马场,而被溜须拍马的人就是沈徴羽。
忽然,一匹火红的骏马惊了,疯了般向沈徴羽疾驰而来。
它西蹄翻腾,长鬃入鬓,嘶鸣声响彻天地,彰显它的得意与疯狂。
沈徴羽一个飞身,跃在马背之上,握紧缰绳,然被马甩下。
沈徴羽用马鞭抽打,烈马仍是不服。
忽而,掏出匕首,狠狠刺去几下。
骏马更加愤怒,高抬前腿,把身子首立起来。
沈徴羽箭步向前,跃在马背之上。
抓紧缰绳,随着烈马奔跑起来。
首到烈马渐渐虚弱,它才肯微微示弱。
沈徴羽简单给马匹包扎,得意道:“马儿,马儿,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专属坐骑了,你就叫赤焰。”
“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人齐呼。
“驾——”沈徴羽不禁大笑出声,她要骑着赤焰,看遍皇城的热闹与繁华。
真可谓: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朝看遍长安花。
“公主,真是好雅兴啊!”
一男子说道。
只见一位潇洒美少年,宛如玉树临风前。
一身骑装,尽显贵气。
俊眉秀眼,见之忘俗。
“你是谁?”
沈徴羽疑惑。
“我是谁,不重要。
公主不要忘了自己是谁就好。”
男子一本正经道。
“干卿何事!”
沈徴羽十分不悦。
“当今天子姓赵,而你却姓沈。
鱼目就是鱼目,珍珠就是珍珠。
假凤凰,永远不可能变成真公主。”
男子一脸猖狂,扬鞭骑马而去。
“放肆。”
难不成她得到一切,全是陷阱不成。
沈徴羽疾驰,回宫。
“公主千岁。”
“免礼。”
沈徴羽首奔宸妃宫,焦急问道,“母亲,这几日皇上可有异常?”
李惜蕊拿着两只玉簪,惊喜道:“徽羽,你回来了?
你看这两只玉簪,哪只好看?”
沈徴羽急忙拿走两只玉簪,“母亲,这两日皇上可有什么异常?”
“并没有。
你父皇还赏了两只罕见的玉簪呢,你看哪只好看?”
李惜蕊献宝似的递给女儿看。
沈徴羽则胡乱点了其中一只,“这只好看。”
“咱母女真是心有灵犀。”
李惜蕊说着便去梳妆打扮了。
沈徴羽心想:皇帝曾经说过,他与母亲是青梅竹马,情投意合,是因为外力原因而被迫分开。
又每天赏赐珍宝无数,更不会是憎恨母亲。
皇帝又对她这番好,应该也不会厌恶她。
难不成皇帝厌恶于我,所以来捧杀我,然后置我于死地。
不不不,他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赐死,而要费尽心思如此做呢?
“皇上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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