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质量小说独家偏爱:靳教授请轻轻吻
  • 高质量小说独家偏爱:靳教授请轻轻吻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在逃兔子
  • 更新:2024-05-20 09:40:00
  • 最新章节:第3章 没同居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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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偏爱:靳教授请轻轻吻》主角时宁靳宴,是小说写手“在逃兔子”所写。精彩内容:时宁遇上靳宴时,狼狈,贫穷。高高在上的男人将她从泥泞里拉出来,拯救了她的身体,也豢养了她的灵魂。他让她爱上她,却又亲手抛弃她。重逢那天,他靠在车里,面容被烟雾掩盖,依旧是掌控全局的漫不经心,“他不是好人,跟他分了,回我身边来。” 时宁轻捋碎发,笑得云淡风轻。“好不好人的倒不重要呢,重要的是,年轻,新鲜。”...

《高质量小说独家偏爱:靳教授请轻轻吻》精彩片段

靳宴没开口,周治学的声音先传了进来。

“靳教授?”

靳宴低头看着时宁泛红的脸,淡淡开口:“有事?”

“刚才太匆忙,没来得及感谢您,上一回在南大的校友会上,多亏您的举荐,我才得以见到赵老。”

时宁心中一紧,周治学竟然敢主动跟靳宴提南大校友会,他想干嘛。

她没敢抬头,靳宴按完开关后,比刚才靠得更近,她一抬头,可能就会碰到他。

靳宴没立即回答周治学,显得有些意兴阑珊。

周治学也不急,说:“您可能贵人事忙,忘记了,上一回见面,我带了个师妹的,您还有印象吗?”

时宁闭了闭眼。

她忽然就懂了。

周治学是来试探靳宴态度的,他还是怕靳宴会戳穿他们的关系。

师妹。

呵。

他甩得倒是干净。

靳宴听着,嘴角也扯起细微弧度,似嘲非嘲。

他视线落在时宁咬紧的唇瓣上,貌似随意地重复一遍。

“师妹?”

时宁从这两个字里听出了深深的玩味。

靳宴又道:“那天见的人太多,印象不深。”

他这么一说,周治学明显松了口气。

是不是真记不清不要紧,重要的是,靳宴说了不记得,那就是不打算管这件事。

接下来,他把话题引到了正事上。

两人说了什么,时宁无心去听,直到电话挂断。

啪嗒一声。

房间里彻底安静了。

靳宴不再开口说话,气息却不可忽视地落在她上方。

她感觉,她甚至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短暂的僵持后,她试图抬头。

靳宴也在此时转了身。

她定在原地,一动不动。

男人回到了沙发处,拿起一旁的毛巾擦拭头发,也是在此时,时宁才察觉,肩胛上有他发丝上落下的水,凉丝丝的,就像那枚曾贴着她胸口肌肤的男士袖扣。

她不动,靳宴似乎也不在意。

大概是俩人发生过关系,他在她面前换衣服,显得毫无压力。

时宁赶紧别过了脸。

半晌后,有敲击茶几的声音传来。

她往他的方向看去,发现是他用茶杯点了两下茶几,正看着她。

目光意思很明显。

还不走?

时宁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她忍着喉中紧涩,试图开口解释她之前的行为。

“教授,对不起,我那天误会……”

“我已经很多年不带学生了。”靳宴莫名说了这一句。

时宁一噎。

接着,她脸上涨红。

靳宴是在提醒她,不要逾矩。

她微吸了口气,“靳总。”

“出门,房卡放门口置物柜上,”

男人说这话时,已经穿上衬衫,正在有条不紊地整理袖口。

逐客令,已经很明显了。

时宁肩膀耷拉下来。

她点了下头,说了声抱歉,缓缓转过了身。

她知道,今天过后,他们应该不会再见,就算再见,靳宴也不会再理会她了。

门刚打开。

身后,男人忽然叫住了她。

“时宁。”

他的声音很好听,高低和缓,叫住人名字的时候,却让人心头紧张。

时宁正经地转过了身,犹如被老师点名的小学生。

靳宴朝她看过去,目光既沉且深。

“女孩子心思太活络,也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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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雨在警局呆了三个小时,才被暂时放出来。

她拖着一身疲惫回家,刚坐下就接到了周治学的电话。

她恨得咬牙,快速接通了。

“周治学,我们已经分手了,你非要毁了我吗?”

那四百万的款项,是他亲口打电话指示她打款的!

周治学料到了她的愤怒,他平静道:“宁宁,你不该跟我提分手的。”

“我不提分手,你怎么拥抱你的乔小姐!”时雨嘲讽。

周治学丝毫没觉得羞耻,“我和琳琳下个月就订婚了,但我不爱她。你等我三年,三年后我一定离婚娶你。”

时雨听着想笑,“那这三年你打算怎么安置我?”

“我会送你出国留学。”

无耻!

一面要娶豪门千金,另一面拿着豪门的钱养她这个“情人”!

亏他想的出来!

时雨冷笑,说:“可我已经跟别人睡过了。”

对面停顿两秒,声音沉了下来,周治学根本不信。

“别跟我开这种玩笑,惹怒我,对你没有好处。”

时雨深呼吸,咬牙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过来找我,我安排你出国。”

“你做梦!”

周治学很淡定,提醒她:“宁宁,如果我不撤案,你就只有追回款项下落,才能证明清白。别怪我没提醒你,四百万,够判你十年了。你进去了,谁照顾外婆?”

时雨如果有力气,早就对着电话破口大骂了!

她当初真是瞎了眼了。

“我等你来找我。”

周治学说话,挂了电话。

时雨疲惫不堪。

手机还在震动。

是周晓曼发来的。

“你没陪刘总?!你竟然敢跑!”

“今晚的事你敢告诉我哥,你就死定了。”

“你跟哪个野男人睡了!”

时雨觉得恶心,直接把她拉黑了。

——

靳柯太能折腾人,时雨第二天起来都觉得酸胀不已。

可她不能歇,同学蒋露帮她拉了条关系线,也是他们的校友,人叫邹国明,父亲在司法界据说颇有地位,她指望人家疏通下关系,能尽快追到款项下落。

餐厅里,时雨陪着已经坐了一个多小时。

期间,邹国明一直不谈正事,拉着她说那些她根本没印象的校园回忆,时雨心里不适,也只能忍着,挑时间说正题。

正心急如焚的时候,视线一抬,瞥见迎面而来的男人。

靳柯一身黑色西装,手里拿着外套,气质斯文得体,那张脸实在太好看,五官深邃,却不显得凌厉逼人,天然有种高高在上的清贵感。

身后跟着几个助手,身边是侃侃而谈的精英男,显然有饭局。

时雨想起昨夜彼此在车里的交集,心跳陡然加快,本想低头,靳柯却好像已经看到她了,迎着他的目光,她只好硬着头皮点头示意。

靳柯没回应她,被众人簇拥着径直走向了全场最佳的靠窗位置,且还有四面屏风,私密性极好。

确定他看不见她,她才松口气。

窗边,靳柯落座。

众人都捧着他,他态度却只算得上礼貌,视线偶然间从屏风间隙看向了外面。

昨夜匆匆纠缠,今天才在灯光下看清。

她穿了一身旗袍,腰身不过盈盈一握,月白色的缎面,巧妙勾勒出纤秾合度的身形,被绾起的长发只用了一根发簪。

本就精致立体的五官,带着江南烟雨的朦胧感,很是温婉动人。

对面坐着的男子长相一般,正眉飞色舞地吹嘘着,几次试图靠近。

靳柯只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

外间,邹国明铺垫了半天,终于发现时雨的脸有些红了。

他觉得时机不错了,就把手放在了时雨手背上。

时雨一惊,抽回手,“你干什么?”

“宁宁,做我女朋友吧?我知道你有事求我,你放心,你的事我一定给你办好。”

邹国明说着,还要伸手来拉她。

时雨气急,“抱歉,我想你误会了,我不是来跟你相亲的。”

她拿起包就打算走,“账我结过了,你慢用……”

邹国明拦住她,有些不敢置信。

“时雨!你敢拒绝我?!”

周围不少人都看了过来,时雨只觉得尴尬。

她想让邹国明小声点,不料,邹国明却十分气愤。

“装什么贞洁烈女!还以为自己是当年经管系的系花呢!你让周治学玩了三年,还被他甩了,不嫌弃你就不错了!”

时雨脸色煞白。

她不想再纠缠,试图从另一侧绕开他。

两人动作太大,牵扯到桌布,边沿的菜盘掀翻,整个倒在了旗袍上。

服务员也被吸引过来了。

邹国明还不想让步,一把将时雨抓住。

时雨奋力挣脱,脚下却一个踉跄,往后退了好几步。

直到后背撞上一堵胸膛堪堪才稳住。

男人扶住了她的身体,力道适中。

经理匆匆赶到,见靳柯在场,二话不说就站在时雨这边,让人请邹国明出去。

邹国明还在嚷嚷。

时雨只觉丢人,尤其还是在靳柯面前。

靳柯轻拍了下她的手臂。

男人淡淡道:“先上楼,把衣服换了。”

本想拒绝,话到嘴边,见周围人还在看,时雨只能点头,跟着他离开。

餐厅楼上就是本市数一数二的五星级酒店,靳柯在这里显然有固定的房间。

前一晚才发生过关系,此刻跟着他上楼,时雨心里咚咚地跳。

进了套房,她脚步迟疑。

靳柯站在客厅里,往她的方向看过来。

他的目光平静幽深,片刻后才说:“里面有浴室,你可以随便用。”

身上滑腻腻的,大概是倒在衣服上的汤汁浸透了布料。

站在华丽精致的地毯上,时雨都觉得是玷污了地毯,更何况,靳柯还看着她。

她慌乱地点了下头,踩着高跟鞋进了浴室。

关上门,避开那道难以忽略的视线,不由松了口气。

可下一秒,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僵在了原地。

原本雅致的旗袍,上半身还完好无损,下半部分已经被汤汁彻底浸润的浅色布料,此刻紧贴着小腹往下,印出无比清晰的轮廓,乍一看和没穿什么也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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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宁愣住。

她反应了下他的问题,随即才明白过来。

她昨晚是第一次,他知道的。

这个问题翻译过来是:怎么没跟男朋友做过。

她脸上涨红,半天没挤出声音。

在男女之事上,她只有过靳宴一个,周治学在出轨前,对她做过最大z尺度的事,就是亲吻拥抱,他们始终没到最后一步。

她毫无经验,谈到这些事,只觉得越发尴尬。

靳宴又抬头看她。

她才勉强说:“不太习惯,想等到结婚。”

这是真话。

靳宴看着她的脸,知道她没撒谎。

那双眼睛太干净了。

“你是个乖女孩儿。”他淡淡道。

时宁咬紧了唇瓣。

她想起刚才群里对她的议论,还有最近遭受到的不公对待,听到他这么说,她忽然就有些委屈。

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结果谁都要来踩她一脚。

靳宴只是随口一说,涂完了药,他径直起身。

时宁赶紧往后退了些,挪动间,牵动腿心,微微的刺痛传了过来。

昨夜的肿还没有消。

靳宴平静的视线透过镜片,敏锐地发现她并拢双腿的不自然动作。

“腿上也有伤?”

闻言,时宁浑身都在发烫,她下意识抬眸,摇头。

“没有!”

女孩眼睛红红的,鼻头也有点红,巴掌大的脸上,满是苍白脆弱,活像一朵风雨中被欺负过的玫瑰朵儿。

靳宴逼近了一步。

她又往后退。

“时宁。”他叫了声她的名字。

她瞬间就抓紧了身后的床单。

靳宴视线攫住她的脸,唇瓣掀动:“我昨晚弄伤你了,是不是。”

那么私密的事被他大剌剌地说出来,时宁头皮一麻,她仰着头,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见她不言语,靳宴从药箱里翻出一管药膏,扫了两眼注意事项。

他重新看向她,波澜不惊地说:“腿打开,我看看。”

明明是温和的语气,却带着几分不容抗拒。

时宁瞪大眼睛。

她咬紧唇瓣,怀疑自己听错了。

如果方才靳宴的出格举动,让她只是产生暧昧的错觉,此刻靳宴的话,就让她不再怀疑。

他对她有意。

或者说,不排斥和她发生关系。

她一时间有点混乱,还没反应过来,靳宴一个俯身,将她从床沿抱了起来,在她的惊呼声中,把她放在了大班台的边沿。

面前是男人不可撼动的高大身影,时宁下意识往后退。

靳宴上前一步,刚好分开了她的腿。

“教授……”

时宁几乎要哭了。

她伸手推拒他的动作,却没怎么敢用力。

靳宴似乎有所预料,他有条不紊地拆着药膏,狡猾地问她:“没了同学帮忙,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时宁看着他,目光颤动。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暗示她,可以求他帮忙。

但她的确起过这样的念头,以靳宴的权势地位,想要解决周治学十分容易。

她脑袋很混乱,没再挣扎。

靳宴已经推高了她的浴袍下摆。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沾了药膏,冰冰凉的。

时宁浑身都绷紧了,原本推拒他身体的手,慢慢抓紧了他的衬衫,一点点收紧,指甲泛起白色。

她嘤咛出声。

靳宴收了手。

他还站在她两腿间,只是顺手抽了湿巾擦拭手指。

时宁眼睛紧闭,等着他退开,然而迟迟没有等到。

她有些疑惑,下意识抬头。

唇瓣擦过触感,男人温热的气息撒在她的侧脸上,让她脸上温度再次攀升。

她吻到了他的嘴角。

靳宴没有避开,但也没有下一步动作。

时宁脑中天人交战,要么求靳宴,或许只要这么一次,要么送去给周治学羞辱,跟他纠缠不清。

最终,还是理智占据上风。

她做出了反应,先是小心地攀上靳宴的肩膀,然后寻到他的唇瓣,试探性轻触。

靳宴没立即回应她。

她什么心思,他一清二楚,不过他不介意。

男欢女爱,年长者付出适当的代价是应该的,又不是恋爱结婚,需要彼此心意坦诚。

他很好奇的是,她能做到什么地步。

然而事实证明,她青涩得毫无经验。只是蜻蜓点水地吻着他,艰难地伸出舌头在他唇上扫过,就已经紧张得呼吸紊乱。见他没有反应,她脸上涨红得快要滴血,难堪得往后退开。

他不免失笑。

够娇气的。

时宁觉得太丢人了,或许,是她会错意了,靳宴根本没那个意思。

然而,她刚退开,男人却骤然伸手,手臂将她捞了回去,口吻戏谑:“就只会这么点?”

时宁微愣,抬头看他,陡然撞进他幽深黑亮的眸底,窥见谷欠望。

她的心跟着一缩。

靳宴手顺势绕过她后颈,带着她靠近自己,绅士的伪装卸下一角,像是不容抗拒的疾风骤雨,强势地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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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出,众人视线都往时雨这儿掠了下。

只有靳柯,波澜不惊地拧开了矿泉水瓶盖,喝了一口。

时雨脑中一片乱。

她错怪靳柯了。

“时助理?”女陪玩又叫了她一声。

她下意识开口:“……没有。”

她和周治学早就不算男女朋友了。

听到她的回答,周治学松了口气,在靳柯面前,时雨否认关系,跟他撇清,是他想要的结果。可想想时雨毫不犹豫的口吻,他眸色又沉了下去。

“没男朋友,怎么不看看我们靳总?”应承禹打趣。

“那就是有喜欢的人?”

时雨顿了下,她想立刻否认,却明显察觉到了周治学的眼神。

如果之前她对周治学只是一知半解,最近,她是彻底看透周治学了。

他那股所谓骄傲,实则是卑劣的自我欣赏。

如果否认,反而会惹怒他。

外婆的事还没解决……

她犹豫的样子,像极了默认。

周治学眼神缓和许多。

应承禹勾唇,看向身边靳柯,“哎,这回可是滑铁卢了啊,靳总。”

靳柯嘴角弧度似嘲非嘲,他将手中矿泉水放在了桌上,细微的动静,一下子打在了时雨心上。

他说:“没办法,遇到个专一的。”

靳柯说完那句话,就再也没搭理过时雨。

中途,应承禹和傅修去打球,场边就剩下几个人。

时雨硬着头皮坐了会儿,方才出了身汗,说要去洗澡,乔琳宣也放行了。

她独自往室内去,路上,一直在走神。

之前,她以为靳柯结婚了,把他划分到渣男的行列里,遇见他,除了后悔那天帮忙,也没觉得难堪。

可现在靳柯是清白的了。

她呢?

上次向他“诉苦”,告诉他男友背叛的凄惨遭遇,还主动靠近,知道他已婚后,又作出一副和他划清界限的架势,结果,转头却跟在前男友和小三后面,低声下气。

恐怕在他眼里,她已经是个跳梁小丑了。

胸口仿佛堵了一口气,无法纾解。

刚走到草地上,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她转身一看,竟是周治学。

下意识要冷脸,想起外婆的医药费,生生忍住了。

已经被恶心过了,把这只死苍蝇彻底吞下去。

至于靳柯……

本来他们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没有谁有义务帮谁,她只能靠自己。

她面上露出虚弱,看向周治学,“你怎么来了?”

周治学见她示弱,心里对她的气已经消了大半。

“刚才说心里有人,是什么意思?”

时雨心里恶心,低下头,并不回答这个问题。

“你赶紧回去吧,有人等久了要着急。”

“你想的是我,对吗?”

时雨还是没说话。

她越是这样,周治学想起两人的过往,越是心软,哪还顾得上别的,他上前一步。

本来就是他喜欢的人,要不是她的背叛,他根本舍不得让她吃苦。

周治学将她抱进怀里。

时雨强忍着厌恶,没再像之前那样抗拒的推开他。

周治学抚着她的背,叹道:“如果不是你不自爱……”

“那些痕迹,都是我自己弄的。”时雨打断他,“我故意气你的。”

周治学一听,大喜过望,一把松开她。

“真的?”

时雨神色平静,眼里没有任何慌乱。

对于她会背叛他,周治学本来就不信,时雨被外婆养大,再传统不过,听到她的解释,主观上就是相信的。

加上自己与乔琳宣这事确实对不起她在先,有气也是应该的。

不过……

就算她撒谎,他也能验证。

此刻附近无人,这么想着,他低头想要亲吻时雨。

时雨侧脸避开了。

“你别这样,让乔小姐看到不好。”

周治学默了默。

时雨心里冷笑,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周治学这样的人接触多了,短短几日,她也变得这样会演戏了。

心里这样想着,她面上的愁容更多,“你最近能不能跟我一起去看看外婆,她问了你好几次,还问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说到这里,她苦笑着摇了摇头,眼眶却红了,“我一个人真的,不知道怎么跟她老人家说。”

周治学安抚地拍了拍她。

“你如果不任性,早早答应我去国外住着,我怎么会那么对你?”

“这样,等会儿我就把钱转给你,先去把外婆的医药费交了。”

二楼

走廊的落地窗边。

靳柯刚打完电话,神色漠然地看着楼下的男女拥抱又分开。

即便有棵树挡着,也足够他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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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宁本以为是自己太敏感了,听到靳字就能联想到那人。

可没过几分钟,场中几人过来中场休息。

为首的,不是靳宴还有谁。

因为打网球,他换了一身夏季运动服,跟应承禹的打扮没什么不同,却完全是另外一种气场,只是比西装革履时多了两分年轻感。

天本就热,时宁脸上一直都有些发烫,看到他的片刻,脸上温度更高了。

那两次的记忆,怎么都压不住。

“靳宴哥。”

等人走近,乔琳宣立刻上前问好,顺势介绍周治学。

时宁站在身后,明显感觉周治学的身体一僵。

她立刻明白,不久前,她刚跟周治学参加过南大的校友聚会,当时靳宴也在。

周治学是怕靳宴戳穿他们的关系。

她嘴角扯起嘲讽弧度,同时也低下了头去。

靳宴仿佛没看到她,将网球拍交给了一旁俱乐部的陪玩,开了瓶水坐下。

他一到,不经意的就成了中心。

傅修问他:“最后一球怎么回事?”

靳宴淡淡道:“失手。”

应承禹顿时笑了:“失手?别是看到我们这边来了个仙女,心猿意马了吧?”

靳宴喝了口水,这才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时宁。

时宁冷不丁对上他的眼神,手下意识攥紧了。

乔琳宣已经替她做介绍。

“靳宴哥,这是时助理,治学公司的下属。”

靳宴面色平静,点了下头。

他放下水杯,对应承禹道:“我输是我输,技不如人,没有赖场外风景好的道理。”

风景好?

这是承认时宁漂亮?

熟悉他的人都不免诧异,多看了时宁两眼。

时宁心砰砰地跳。

除她以为,周治学心里也慌着,这句“风景好”,总让他觉得有点嘲讽的意思。

然而,靳宴似乎对于他们的私事兴趣不大。

几人的话题回到了球上,靳宴愿意赏脸的活动不多,网球是其中之一,他打得很好,今天却难得接连输球,不停被应承禹提起这茬。

刚才打的是双人赛,跟靳宴搭档的女陪玩忙站出来解释:“抱歉,是我今天身体不行,拖靳总后腿了。”

她一说,应承禹反而来劲了,对刚才赢了靳宴两局的关屹拱火:“哎,这话什么意思听出来没?这是说你能赢老靳,胜之不武呢。”

关屹一看就是脾气好的,却也应着笑了声,“这么一说,我有点不服了。”

他对靳宴道:“起来,咱们单来一局。”

靳宴勾了下唇,“歇会儿。”

“两个人打没意思,一来一回的,看着都无聊。”应承禹朝一旁的俱乐部经理抬了抬下巴,“去,再找个水平够的人来,替她的位置。”

“这还用找吗?”乔琳宣插了句话,又把时宁拉出来,“我给你们带了个现成的。”

时宁垂了下眼眸,乔琳宣怎么知道她会打网球?

她看了一眼周治学,只看到周治学眉心微皱。

“乔小姐,我不太会……”

拒绝的话被打断,“时助理别谦虚啊,我看过你的资料,特长上写了网球。”

时宁瞬间反应过来,乔琳宣不是临时发现她的,是老早就注意她了。

为什么?

她来不及多想,转脸时,再次和靳宴对上眼神。

“会打吗?”他用词吝惜,让人觉得态度不冷不热。

时宁张了张口。

一旁,周治学忽然说:“能跟靳总打球不容易,机会难得。”

时宁明白,他这还是怕靳宴“戳穿他们”,急着跟她撇清关系。

她舒了口气,仍旧回绝:“我打得不好,怕拖靳总后腿。”

“我们靳总带着个身体不舒服的搭档,对手都只是险胜,你得打多差,才能拖他后腿?”应承禹调侃,一脸等着看好戏的表情。

靳宴没看时宁:“别勉强。”

“不勉强,时助理只是不好意思。”乔琳宣说着,仿佛跟时宁认识很多年了似的。

靳宴一起身,她就顺势把时宁推了出去。

时宁快速稳住身形,才避免了撞到靳宴。

前方,关屹已经和搭档进场了。

靳宴走在了前面,时宁也只好跟上去。

进了球场,关屹两人远远在对面,虽然是露天空间,但某种程度上,算是独处。

俩人一路无话,选球拍时,靳宴才问一句。

“用几号球拍?”

时宁定了定神:“三号。”

闻言,靳宴眼底微起诧异。

她这样弱不惊风的,还以为她习惯用“一号”。

工具柜就在一旁,他开了柜门:“最上面是三号。”

时宁应了声。

男人拿着球拍从她身边经过,态度依然不热络,仅仅是问了个球拍而已。

然而,时宁垫脚拿球拍的瞬间,听到他说。

“高跟鞋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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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嫱后知后觉回想起方才靳宸的眼神,越发羞臊,快速从镜子前离开,脱了衣服往里去。

等洗完了,她才想起没有可换洗的。

而浴室里,只有一件男士浴袍。

时嫱想起昨晚靳宸的态度,不像是趁人之危的小人,说不定已经不在外面了。

这么想着,她套上浴袍,拉开门前,还试探着叫了一声:“靳教授?”

没人回应。

她松了口气,快速出门,想叫前台帮忙买套衣服。

坐在床边,刚拿起酒店座机,手机开始疯狂震动。

拿起一看,是蒋露发给她的截图。

“宁宁,怎么回事,你不是求邹国明帮忙吗?怎么闹翻了?”

“那傻逼在群里内涵你,说你被包了!”

时嫱点开班级群一看,果然是。

邹国明说的有鼻子有眼,还有一堆人在后面安慰他。

“像她那种被玩烂的,老子根本看不上眼,还想白嫖老子,求老子办事,呸!”

这半个月来,时嫱已经够倒霉了,没人帮她不说,现在还要看群里各种阴阳。

她一时间气得脸色发白,又委屈地红了眼睛。

“衣服等下有人会送来。”

一道清润的男声从旁边传来。

时嫱吓了一跳,抬眸看去,这才发现,靳宸就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他!

他怎么不出声呢!

时嫱下意识绷紧了身体。

她里面什么都没穿。

靳宸似乎看出她的想法,他不疾不徐道:“我应了,你没听见。”

弦外之音,不怪我。

时嫱语塞。

她下意识站了起来。

脚踝迟钝地传来痛意,她轻呼一声,又跌坐回了床上。

靳宸视线下移落在了她的脚上,隔得远,他只能评价一句小巧,可怜地并拢在一起,脚趾都蜷紧了。

时嫱只觉自己倒霉,细想一下,可能是往后跌那一下就伤了,上楼时一路紧张,都没觉得疼,不知道是不是泡了热水的缘故,这会儿已肿得老高。

靳宸打了通电话,“买点跌打损伤的药送上来。”

时嫱张了张口。

靳宸已经丢下了手机,“等着。”

她只好闭嘴了。

没多久,药就送了上来,靳宸亲自去取来,放在了时嫱身边。

幸而,他没在她身边停留太久。

时嫱在心里默数,希望送衣服的侍应生赶紧到。

为免尴尬,她开了药,也好有点事做。

正安静,靳宸忽然放下手里杂志,身子后靠,目光打量地看她。

“刚才怎么回事?”

时嫱扯了下嘴角,垂眸道:“我被人陷害挪用公款,想找人帮忙疏通下关系。那人是我大学同学,他爸爸是法院的院长。”

“你那同学叫什么?”

“邹国明。”

靳宸淡淡道:“据我所知,金陵法院的几个院长里,并没有姓邹的。”

时嫱愣住。

没有姓邹的?

那……

她忽然反应过来,被骗了!邹国明十有八九是吹牛的!

她懊悔不迭,自己病急乱投医,太蠢了。

靳宸问:“男朋友怎么不帮你?”

时嫱咬唇:“已经分手了,就是他陷害了我。”

靳宸眸中闪过诧异。

随即,他点了下头,“你的经历比我想象中更精彩。”

时嫱觉得他这话有几分戏谑的意思,她低下头,避开他的视线,轻轻往脚上抹药。

走神之际,忽然听到脚步声。

一抬头,发现靳宸已经到了她面前。

她下意识拢紧了浴袍,身子直起,往后靠去,企图拉开适当的距离。

靠得近,靳宸清晰地看到她垂眸间睫毛颤动,十分怕他的样子。

视线往下,落在她的脚上,脚踝处粉粉的,不知是天生的,还是受伤所致。

“跌打损伤的药需要揉按才有效,你这么涂一百遍,也是浪费。”

时嫱愣了下。

“我……”

话未出口,男人在她面前半蹲身子。

她惊了下,下意识往后缩脚,却被他很自然地握住了她的脚踝。

时嫱听到自己咚咚的心跳声,她不知道靳宸是什么意思,亲自给她涂药,已经有点逾矩了。

她双手压在身侧,一动不敢动。

靳宸似乎只是为了给她涂药,其余的,丝毫没做。

他的动作不轻不重,好几次弄疼她。

“疼!”

她喊了一次,他抬眸看她,漆黑的眼瞳里深不见底。

“我轻一点。”

她咬紧唇瓣,呼吸更加紧绷。

靳宸继续给她擦药,忽然,貌似不经意地问:“跟男朋友恋爱几年了?”

“三年……”

男人手指顿了顿,“三年了,没同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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