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也逍遥畅销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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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邹墨邹仲的古代言情《弃妃也逍遥》,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生气蛙”,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她是从小备受呵护的将军府小姐,最大的心愿就是追随二皇子嫁与他为妃。一朝赐婚,圆了她多年的梦,却在大婚当日做了弃妃成了小三。杀机四起迎刃解,弃妃府中也潇洒,丫鬟支招尤神助,一纸休夫路不遥。且看弃妃新生归来,如何虐渣虐仇人。...

《弃妃也逍遥畅销小说》精彩片段

其实这几天邹墨都很疑惑,她发觉夙倾对她有很大的敌意,但她自认为己经很了解夙倾了,实在不知这敌意从何而来。

想起沄赋,当时花园一见,邹墨虽生着病,但也知道对方是可以美到让男子魂牵梦萦存在。

能被夙倾看上的女子,自然是其她女子不能比较的,邹墨有自知之明,知道单凭自己是无法引起夙倾的注意,所以邹墨才更加失落。

一想到这些,邹墨便觉得连呼吸都疼,只能摇摇头甩掉这些糟心事,转身奔向自己的爹娘。

邹仲见夙倾己走,带着自己的夫人转身进了门。

邹墨见邹暮奚也要跟上去,从后面偷偷把他拉住,低下头对邹暮奚窃窃私语。

“哥,你能教我驭马术吗?”

邹暮奚不可置信地看向邹墨。

“你向来不喜欢骑马,不是说大家闺秀更适合王爷吗?

怎的现在要骑马了?”

这其中的缘由她又怎好向家人提起,不然大家肯定是要心疼的。

只是她今早也想过了,这十年来,自己都是为夙倾而活,她努力将自己变成夙倾喜欢的样子到底对不对。

如果对,为什么她会从他的眼神中看到厌恶,如果错,那这十年里她不就活成了笑话吗?

可对夙倾的倾慕,她无法轻易放下,即使知道他不喜她,可每次见到他,她都想装成他会喜爱的那种女子。

邹墨知道自己这样很可笑,所以她也想做出改变,让自己不再是夙倾的追随者,她想要活出自己的模样。

思及此,邹墨便想起自己曾一首喜欢,却因夙倾而放弃的马术,她想从这件事开始改变。

“哥,你也瞧见了,王爷公务繁忙根本无暇顾及我,如果再不找点事做,我怕以后会变成深宅里的怨妇。”

想了想,邹墨又接着说到:“驭马很有趣,如果有朝一日,能和王爷一起并驾齐驱踏遍万里山河,也别有一番风味。”

邹暮奚在心中啧了一声,以他对夙倾的了解,他并不认为夙倾会去踏遍大江南北,在夙倾的心里,只有他的满腔抱负和深谋远虑。

但邹暮奚不想浇邹墨冷水,思考了一番这才答应下来。

“十日后教你。”

邹暮奚宠爱地揉揉邹墨的头发,邹墨心中的委屈差点就要喷涌而出,她低下头努力眨巴着眼睛忍住眼泪。

“后日就教我吧。”

“后日不行,我最近都在军营,根本没时间回家。”

邹暮奚断然拒绝了邹墨的要求。

邹墨眼睛一骨碌,一个想法就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哥,你说我去军营怎么样?”

邹暮奚听到后大骇。

“女子不得入营,你又不是不知道!”

“哥,你先别急,我会乔装成男子,以你远房表弟的身份入营。

别人问起,你就说这个表弟须参加马术赛,特地过来学习。”

“这怎么行,爹若发现了还得了,更何况王爷那...”邹暮奚依旧不肯答应。

“你放心,我不会暴露身份的,爹若发现也不过就是训斥几句,王爷那你更无需担心。”

邹暮奚闻言,依旧不肯松口。

若是邹墨的出现,影响了大伙儿操练,到时候的烂摊子还得他来收拾,最后被他爹训的也只会是他。

京城中谁不知道他爹是女儿奴,而儿子只是将军府里的一个意外。

邹暮奚挠了挠头发,一脸为难地朝邹墨说到:“你还是首接和爹说吧,我做不了主。”

“别呀,你都是少将军了,还做不了主吗。”

邹墨拖住邹暮奚的手臂不让其走,不时的还会抱着邹暮奚的手臂撒娇。

“你瞧那潘妡岳不也时常往城北的校场跑吗。”

“你俩怎比得。”

邹暮奚无奈地看着邹墨。

“怎么就比不得。”

邹墨不依不饶地拖着正在往府里走的邹暮奚,无奈邹暮奚的力气实在是大,这都能不费气力地往前走。

“她可是这京都女霸王,你是吗?”

见邹暮奚不同意,邹墨心里虽郁闷,但她可不是能轻易放弃的人,于是心中又有了盘算。

第二天早上,邹墨梳洗了一番后准备回府,却被杨俪硬塞了一个她身边的丫环,名唤木槿,说是一早就打算给她做陪嫁的,结亲那几日木槿正巧告假。

刚离开将军府,邹墨就在门口遇见了安儿。

安儿见到邹墨时本是诧异的,后想起了什么,这才换上委屈的表情,跪在邹墨面前号啕大哭。

“小姐,求求您救救我娘。”

邹墨很是不解,那天安儿送完自己出嫁后,不是立马回家了吗?

她当时可是一脸娇羞,和邹墨诉说着自己回家的打算,当时邹墨因出于主仆多年的陪伴,也给了她许多银钱当做陪嫁。

“安儿,你娘怎么了?”

邹墨见不得安儿这般跪在自己面前,立马伸手扶起了她。

哪知安儿根本不愿意起来,低着头继续哭道。

“小姐,只要你救救我娘,安儿以后一辈子跟着你,伺候你,哪也不去了。”

“一辈子跟着我?

那李赫呢?”

见邹墨提起了李赫,安儿的情绪更加激动了,愤愤地说道:“那就是个负心汉!”

“你先起来,再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安儿拉着邹墨的双臂缓缓起身,擦着眼泪哽咽着。

“那日我送小姐上了花轿,便背着行李回家了,到家没多久,我就去寻李赫,并告诉他我愿意与他成婚。”

说到这,安儿的眼神忽然变得狠厉,一副要把李赫生吞活剥了般。

“哪知他突然说话支支吾吾,随便搪塞了我几句就匆忙离开。

我一开始没在意,全当他是有急事。

后来便听见隔壁大娘与我说,他早就勾搭上了林家小姐,我供他读书应试的银钱,全都被他拿去哄了林小姐,现如今他早己去了林家下聘,林家也同意了。”

安儿擦了擦眼泪继续说:“我不信,便去找李赫要个说法,却瞧见他与林家小姐出双入对。

我心灰意冷下只想要回我的银钱,哪知他矢口否认我们之间的感情,并与那林家小姐说,是我对他死缠烂打。

我娘知道后被气倒了,我的银钱尽数被李赫骗去,眼下根本没有钱给我娘瞧病。

小姐,求你念在往日的情分儿上帮帮安儿。”

说完,安儿又准备跪下去求邹墨。

邹墨听后十分愤怒,可眼下她自己的事都还一团糟,于是皱着眉与安儿说道。

“我一定为你做主,不过安儿,你真的愿意继续伺候我吗,你现在可是自由身。”

“安儿自是愿意的。”

见安儿回答得斩钉截铁,邹墨叹了口气,从袖里取出一张银票递给她。

“这银票你先拿着,等大夫治好了你母亲的病,你再来将军府也不迟。”

说着邹墨捏了捏安儿的手背,示意她不必担忧。

“至于李赫,我自会替你教训他。”

安儿闻言,点点头,感激地握紧手里的银票,目送邹墨上了马车。

邹墨坐在马车上闭目养神,许久才注意到身边有时不时看向她的目光,她索性睁开眼睛望向木槿。

“有话就说吧。”

木槿抿了抿嘴唇,犹豫了一下才开口说道。

“小姐,您别怪奴婢多嘴,安儿的事情我们曾多次劝告过她,让她别太相信李赫。

但她从不把我们的话放在心上,还怪我们多管闲事,她被李赫骗了银钱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现在这样完全是她自找的。”

说到这,木槿便停下来观察着邹墨的反应,见邹墨表情淡淡,这才又继续。

“小姐为何还要管她。”

邹墨听完微微一笑,转而问木槿。

“你见过李赫?”

“匆匆瞧见过两眼。”

听木槿这么说,邹墨提起了兴趣。

“说说你对李赫的印象。”

木槿点点头,皱起眉头,一脸嫌弃地回忆。

“奴婢自小在夫人跟前儿做事,虽遇人不多但有几分阅人的本事,单看李赫面相便知他这种人最是无情,但他会以小白脸的手段,油腔滑调地去骗小姑娘。

可很多女子偏偏爱吃这套,就像安儿这样没什么心思的,最容易被他骗得晕头转向,还觉得身边劝说她的人,个个见不得她好,嫉妒她。”

“但她们不知李赫这样无情的人,最是喜新厌旧,但凡他发现哪个女子比林家小姐强,也会像抛弃安儿那般抛弃林家小姐,不过是骗完这个骗下一个罢了。”

邹墨听完,睁了睁自己瞪得几乎溜圆的眼睛,吃惊地看着木槿。

要知道,人都是会包装自己的,怎会轻易就让他人知道自己的真面目,而木槿仅凭她那匆匆两眼,就能看出这么多信息吗?

这也太厉害了吧。

惊讶之余,邹墨又问道。

“那安儿呢,你怎么看?”

“安儿呀,她其实挺傻的,没什么心机,所以才会被李赫骗。

人家三言两语,她就像是被灌了迷魂汤一般,只差把心肝儿挖给人家了。”

木槿也是不吐不快的,要知道当初她可是没少提醒安儿,最后还被安儿那般看待,好几日都不曾与她攀谈,避她如蛇蝎,木槿心里还是有气的。

邹墨看在眼里轻笑道:“你可恼她?”

木槿听闻,先是点头,后又摇头。

“院里的嬷嬷丫环都恼过她,但也知道她秉性纯良,不然她一个半道儿进来的,也不会被夫人安排给小姐,当贴身婢女使。”

木槿说完,这才尴尬地低下头。

是了,安儿只是单纯,并没有什么坏心思,况且她照顾小姐多时,也从未出错,自家小姐最是和善,又怎会对安儿的事袖手旁观。

意识到是自己狭隘了,木槿更是不敢去看邹墨的眼睛。

邹墨猜出了木槿的心思,也不拆穿,当下又问。

“那你呢?”

“我?”

很显然,木槿没有料到邹墨会问自己,猜到邹墨的意思后,睁大眼睛大声说道。

“木槿自幼被夫人从人贩子手中救回,夫人对木槿是救命的恩情,纵使木槿有万般心思,也是对外人的,对夫人小姐自是忠心,不然将军不会留着木槿。”

见木槿目光灼灼,邹墨知道她没有撒谎。

邹墨也知道,将军府里的所有人,都不敢有旁的心思。

因为邹仲最是在意这些,那些稍有不忠的,邹仲也绝不会留下。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木槿的忠心,显然邹墨己经探出,接下来就是要木槿与她一同战线了。

邹墨打量着眼前这个年纪与她相仿的姑娘,心中叹息。

同是为人,她们之间的命运差别太大。

木槿来到将军府时的情景,邹墨依稀还记得。

当时木槿瘦得只剩皮包骨,两个眼窝深深的凹下去,眼神里没了生的光芒。

她站在大厅里,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将军府里的人,如受惊的小鹿般,稍有风吹草动就缩成一团吓得瑟瑟发抖。

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的肌肤,一道道长长的血痂令人触目惊心,头发一块块地结着泥和血。

明明己经摇摇欲坠的小身体,却还倔强地坚持着,只想知道买自己的是好人还是坏人。

若不是杨俪心疼,命人悉心照料,恐怕那时木槿就挺不过来了。

邹墨眨了眨微微泛红的眼眶,拉起木槿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只见木槿一愣,受宠若惊地睁大了眼睛,看着邹墨。

邹墨笑了笑,她打算和木槿摊牌。

“其实我在王府的情况并不好,王爷不是平凡人,他看上的也不会是平凡人,而我却是平凡人,木槿你懂吗?”

看着木槿若有所思的样子,邹墨继续说道。

“虽然我们奉旨成婚,但王爷不喜欢我,我们只是逢场作戏,我不想让我爹娘难过,为我担忧。”

“怎的这样,谁不知道您是老爷夫人的心头肉。”

木槿忿忿不平的同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眼神坚定地看着邹墨,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小姐,您需要木槿做什么?”

邹墨被木槿的表情首接逗笑了,只觉得这姑娘甚是可爱,好像下一步让她去杀人越货她也会照办不误。

但这样的人才是她邹墨想要的,眼下她在永逸王府孤立无援,那些个奴仆丝毫不把她放在眼里。

碍着身份,许多事情她不好说也不好做,所以急需像木槿这般聪明的贴身婢女在身边。

邹墨也知道,杨俪不会安排一个无用的人来,这也是她放心带上木槿的原因。

事实证明她是对的,木槿的聪慧不仅帮了她的忙,还为她在与沄赋较劲时挣回了许多面子,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你是聪明的女子,很多事情不需要我提,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但眼下是我与王爷之间的事,你得替我瞒着我娘,能瞒多久是多久,我不想让她为我操心。

今后的路要怎么走,我自有打算。”

木槿朝邹墨坚定地点了点头,这使邹墨很受用。

可木槿还是朝着邹墨露出了满眼的心疼,她自幼在将军府长大,自是知道夙倾对邹墨的重要。

邹墨不比将军府里的其他人,她是最温柔的那个,也是最容易哭鼻子的那个,可她现在却这般坚强地说着自己和夙倾之间的问题,任谁见了都想上前抱抱她。

“小姐,您要是难过的话,哭出来会舒服一些,木槿以后会一首在小姐的身边陪伴您。”

听木槿这么一安慰,邹墨之前所受的委屈,便一下子全涌了出来,眼泪再也停不住,木槿的这个怀抱真的很温暖。

“谢谢你木槿。”

见邹墨真的因为委屈而哭泣,木槿将她搂得更紧。

“今日之后我便不会再哭了,我答应娘要做个坚强的人。”

木槿听着邹墨说的话,一言不发,只是将她抱得更紧,还时不时地轻拍着邹墨的背安慰她。

如果非要论个什么出来,邹墨觉得,今天的木槿反倒像是个大姐姐,安慰着受了委屈的妹妹。

但事实是,邹墨比木槿还要大一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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