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做《前世放火烧我,今世还想娶我为妻?》的小说,是作者“魈的宝宝”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穿越重生,主人公赵珏沈青檀,内容详情为:“大小姐天姿国色,见之难忘,侯府待她如珠如宝,嫁妆上头哪里舍得亏待。”再睁眼,她重生回到了出嫁当天,她至今记得,上一世美其名曰取她过门,实际上是想利用她登上皇位。最后他竟然为了迎娶妹妹将她活活烧死,她发誓,这一世绝对不会让他好过!她冷笑,花轿落地那一刻,并没有嫁给自己的青梅竹马,而是奔着那个病弱二爷的房间而去。她:“二爷,缺媳妇不!”他:“……”弟媳妇赖上他了怎么办,还要给她生猴子?她:“……”什么时候说给他生猴子了?...
《精品推介前世放火烧我,今世还想娶我为妻?》精彩片段
两个人不敢多问,望着沈青檀纤细柔弱的背影,特别心疼她。
原本至亲的人,如今却要置她于死地。
嫁的姑爷是个不中用的病秧子,护不了她们家主子。
若不是主子护她们,死在河里的便是她们了。
二人在心里暗自起誓今生绝不背主。
——
赵颐站在前厅等沈青檀,见她领着婢女回来,便同承恩侯告辞回府。
夫妻俩面对面地坐在车厢里,沈青檀有些累了,便想靠在车壁上。可看见对面的男人,姿态端正,青色的锦袍光洁平整,一丝褶痕都没有。
她立刻规矩了。
赵颐余光瞥见她脊背微微弓起,快要贴上车壁时,在瞥到他时立马挺直,坐得很端正。
他的唇角微微勾起一点弧度,取来一只大迎枕递过去:“回府还要两刻钟,你折腾半日,先休息一会。”
沈青檀看着递到面前的软枕,目光落在他清冷如月的面容上,他唇角那抹浅淡的笑意还未消退,映照着明丽的春光泛着一抹温柔暖意。
她下意识接过软枕,略一犹豫后,塞在腰后靠着,酸软的筋骨稍稍舒展开,困倦涌上来。
沈青檀将脑袋枕在车壁上,男人手里握着一卷书翻阅,眉眼疏朗,闲适自在,让人不由自主将目光投向他。
她不知道出于什么缘故,莫名的起了一个话头:“你知道侯府出的事吗?”
“嗯。”赵颐抬眸看向沈青檀,她纤细的身子绵软的陷进软枕,似柔枝嫩叶般娇弱,需要被人庇护在羽翼之下。可她那双清亮的眼眸,却有着不符年纪的沉静、透彻,从骨子里透出一股坚韧。他合上书卷,缓缓说道:“侯爷说是内宅之事,我们不便出面。”
他的神色淡淡,似乎并不在意侯府所发生的事情。
沈青檀从认识他以来,便没有见过他情绪有起伏的时候。在这一刻,她突发奇想,他这种生死看淡的人,会遇上令他失控的事情吗?
她摇一摇头,根本无从想象。
“二爷。”
赵颐放下手里的书卷,抬眸迎着她的视线,询问道:“何事?”
沈青檀探一探赵颐的底线:“若是我与二房起纷争,你会作何想法?”
赵颐温声道:“你不必有所顾虑,做你认为该做的事。”
沈青檀一怔,似乎不能理解他话里的意思。
“二房是我的亲眷,你是我的妻子,比他们更亲厚,帮亲不帮理,我自是该向着你。即便是帮理不帮亲,错也不在你。”赵颐眉眼温和,嗓音清润:“何况二房对大房有敌意,就算你不是我的妻子,有朝一日与二房起纷争,我不对二房落井下石,已经是君子所为。你说说,我要有何想法?”
面对他的坦率,沈青檀心中讶异,又试探了一句:“你该想着如何推波助澜,让二房再不敢对大房有敌意。”
赵颐失笑:“你说的有几分道理。”
沈青檀松一口气,原来顾虑赵颐不愿与二房撕破脸,免得伤了老国公与老夫人的心,如今看来是她多想了。
——
沈青檀回到兰雪苑,唤来刘妈妈,将流月与听雪介绍给她:“这两位是我的贴身婢女,初来乍到,不懂府里的规矩,劳烦刘妈妈教教她们规矩。”
刘妈妈瞬间明白这两位婢女是沈青檀重用的,连忙应承下来:“二少夫人说的哪里话,这是老奴的分内事,必定会尽心教二位姑娘。”
流月与听雪向刘妈妈问安。
小说《前世放火烧我,今世还想娶我为妻?》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这群人故意拿她当枪使,去对付沈青檀呢!
朱玉泫然欲泣:“夫人,我……”
“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你心里仔细掂量,当心祸从口出。”沈夫人睨一眼通红的手掌,冷声说道:“你弟弟在军营,还挺有出息。”
朱玉脸色煞白。
沈夫人转过身,瞧见巷口聚集了不少人在看热闹,脸色发青。
她压着怒火对沈少淮说:“回府。”
沈少淮脸色不太好,随沈夫人上了马车:“母亲,您今日闹这一出,引人来看了热闹,若是传出去了,我的名声便毁了。”
“你竟还怨上我,若不是你私底下与朱玉来往,我何至于兴师动众的找来。”
沈夫人审问道:“你怎的来这儿找她?”
沈少淮对沈夫人很信任,倒是没有隐瞒:“朱玉与赵颐有牵扯,我想助她获得赵颐的宠爱,他将一个外室接入府中,给了妾室的名分,名声上有了污点。
朱玉心里记着我的恩情,又能为我所用,想要对付赵颐便轻而易举。
沈青檀嫁入国公府,与你们反目成仇,无非是仗着有国公府撑腰。
若是失去赵颐的尊重,她在国公府无依无靠,只能依附上我们,哪里还敢与您对着干?”
可惜,沈少淮没来得及谈合作,便被沈夫人搅黄了。
沈夫人一愣,今日之事与沈青檀无关?
因为沈少淮与朱玉合作,二人私底下来往密切,所以传出了流言?
沈青檀巴不得沈少淮的名声臭掉,又怎么会好心告诉她?
忽然间,沈夫人想到另一个可能性。
沈青檀故意向她通风报信,借她的手破坏沈少淮与朱玉的合作!
“这个女人心术不正,你别再与她来往。”沈夫人知道事情始末,心里更加愤怒:“她假意与你合作,实则想要勾引你。”
沈少淮不是榆木,在朱玉朝他扑来时,便看出朱玉的心思。
“今日属实大意了。”
沈少淮不免劝沈夫人:“朱玉这边行不通,您便暂时收手,不要与沈青檀明争暗斗。
否则将她越推越远,哪里还会为侯府谋取利益?
岂不是白白浪费心血栽培她了?”
沈夫人表面应下了。
沈少淮心里松一口气。
二人回到府里,便被管家拦下:“夫人、二爷,侯爷请你们去书房。”
母子俩对视一眼,各怀心事地去书房。
候在书房门口的小厮,瞧见他们两个人,行一礼后,便打开书房的门。
沈夫人踏进书房,只见承恩侯负手站在窗前。
她笑着走过去:“侯爷,你……”
“啪”的一声,承恩侯一巴掌重重打在沈夫人的脸上。
她的脸上浮现一个通红的巴掌印。
沈夫人被打懵了,捂住脸,难以置信地看向承恩侯。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承恩侯怒斥道:“你利用那个女人对付沈青檀,没得逞便算了,竟然还连累到儿子。”
他今日一回府,便被人请到老夫人院里。
老夫人不知道从哪听了一耳朵风言风语,一见到他便出言训斥:“二郎进了庶常馆,也不能放纵自己,竟然闹出抢人外室的传言,莫说丢了侯府的脸面,若是让御史参一本,他的前程便全毁了。
他读了这么多年的书,竟然还不如恒儿明事理。
你这个做父亲的,可得好好管教管教,别让他玷辱门庭。”
承恩侯最器重的儿子,在老夫人眼里竟然不如斗鸡走狗的浪荡子,这是在打他的脸。
“原本母亲对淮儿另眼相看,如今淮儿在她眼里竟成了好色之徒。”承恩侯大动肝火,指着沈夫人说道:“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沈夫人抚摸着沈明珠发丝的手一顿,探究地目光落在她脸上。
沈明珠扛不住沈夫人犀利的视线,慌忙低下脑袋,找一个拙劣的借口:“我……我只是怕他们找到京城,就像您这么多年没有放弃我一样……”
沈夫人看着她闪躲的眼神,心里明镜似的:“他们是民,我们是官,他们如何斗得过我们?”她翘起的唇角透着讽刺:“一个是高门贵族,一个是下九流贱商,沈青檀不是个傻的,都知道认谁做父母。”
沈青檀被她偷抱走时已经三岁,有点儿知事了,整日闹腾着要爹娘与哥哥。
小丫头身上穿着寸锦寸金的云锦裙子,腕间一边一个精致的金镯子,颈上带着璎珞项圈,就连鞋子上也嵌着圆润无瑕的东珠,养得很精细娇贵。
她用十二分精力去哄,无论拿出什么稀罕东西,小丫头都不买账。
他们回到京城不敢直接带着孩子回府,住在京郊的别院里,将沈青檀关在暗室里,随她哭闹去。
关了四五日,沈青檀大病一场,险些扛下去,最后命硬的活下来,忘记了过去的事情,变得十分胆怯,很爱黏着她。
这时候腾出精力去收拾沈青檀的亲生父母,已经人去楼空,只知道是姓顾。
沈夫人幽幽地说道:“她跳不出我的手掌心。”
莫名的,沈明珠脊背漫上一片寒意。
——
沈青檀从院子里出来,迎面遇见一个瘦瘦高高的老妇人,穿着一身青布袄裙,外套一件绰蓝布比甲。
老妇人的脸上长满了皱纹,眼角下垂,脸颊凹陷,显出几分狠毒刻薄。
这是沈夫人身边伺候的魏妈妈。
沈青檀呼吸一滞,拢在袖子里的手指掐进掌心。
前世赵珏的心腹往她的别院放一把火,说出那般真相之后离开。
魏妈妈从暗处走出来,冷眼看着她承受着烈火焚烧的痛苦中:“夫人顾念着十几年的母女情分,让我来送你一程。
你的父兄如今高官厚禄,一直承受着失去爱女的痛苦。
夫人对此能够感同身受,会让咱们嫡亲的小姐,代替你去认他们做义父、义母。
你可以安心的去了。”
“大小姐。”魏妈妈行一礼,脸上并无恭敬,扯着嘴角说:“您身为侯府的嫡长女,便要时刻谨记身份,出门在外身边得带着伺候的婢女,否则旁人瞧见了,还以为侯府苛待你……”
“啪——”
沈青檀扬手一巴掌打在魏妈妈脸上:“魏妈妈,你是母亲的乳母,我方才敬你几分。倒是没想到因此助长你的威风,让你忘记自己的身份,忘记侯府的规矩,在此以下犯上。若叫外人瞧见了,还以为咱们侯府没个尊卑,一个奴才都能骑到主子头上。”
魏妈妈被打懵了,捂着自己火辣辣的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沈青檀。
沈青檀揉着自己的手腕,冷着脸说:“母亲心善,舍不得惩罚你们这些个刁奴,这一巴掌是我代母亲教训你。望你今后恪守本分,莫要丢了母亲的颜面,落了个驭下不严的名声。”
魏妈妈一口牙咬碎了,不得不忍气吞声地说道:“老奴谨遵教诲。”
沈青檀冷睨她一眼,从容地离开。
魏妈妈目光阴毒地盯着沈青檀的背影,实在是想不到平日里温温柔柔,待人宽厚的一个贱丫头,居然在她跟前逞威风。
她随着沈夫人陪嫁到承恩侯府,便没有遭过这个罪。
魏妈妈突然想起一件事,看着沈青檀离开的方向,露出一个冷笑:待会看你如何得意。
沈青檀走出一段距离,回头望向芙蓉苑,瞧见魏妈妈进院的背影。
沈夫人顶着一副温柔慈悲的面容,却长了一颗蛇蝎心肠。
而魏妈妈就是沈夫人的刀,做尽了恶毒事。
今日打魏妈妈一巴掌泄恨,即便告到沈夫人跟前,沈夫人也不会给魏妈妈讨公道。
毕竟她对沈夫人还有利用价值,绝对不会撕破脸。
沈青檀心里惦念着亲生父母,却也不敢轻举妄动。
他们如今只是一个商户,若是惊动了沈夫人,只会给他们带去灭顶之灾。
一年半之后,他们定是有了机缘,举家回到京城,并且成为赵珏与承恩侯府忌惮的存在。
再等等,等她羽翼丰满了,便去寻找他们。
沈青檀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翻涌的情绪。
“小姐!”
两道欣喜的嗓音响起,沈青檀抬眸望去,只见两个丫鬟快步跑过来。
她惊喜地唤道:“听雪,流月!”
前世出嫁之后,再也没有见过她们。
“小姐,您受委屈了。”听雪眼眶泛红,自责地说道:“奴婢送您出嫁,您便不会嫁给赵二爷。”
流月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流泪。
“你们俩别担心,二爷待我很好,这些话日后不许再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沈青檀便没有多言,扫过她们的双脚:“伤好全了吗?”
“好全了。”流月回一句,随后欲言又止。
沈青檀柔声道:“流月,你有话要与我说?”
流月瞥一眼沉不住气的听雪,凑到沈青檀耳边低声说道:“小姐,我和听雪不是意外受伤,而是夫人身边的魏妈妈做的。”
沈青檀垂眼看着自己发红的掌心,后悔没有多打几耳光。
“小姐,这婚事……不是意外。”流月看了一眼四周,担心隔墙有耳,便没有细说,只是叮嘱一句:“您要小心谨慎一点。”
“我心里有数。”沈青檀温软的眉眼透着一股子冷意:“你们从这一刻起跟在我身边,不论发生何事,不得离开半步。”
听雪与流月应下。
主仆三人去往聚福堂。
方才到院门口,沈青檀便瞧见一个面容俊秀的男子从屋里出来,穿着一件细领大袖青绒道袍,领口松松垮垮的敞开,露出一点锁骨,身上散发出一股浓厚的脂粉香,一副风流浪子的做派。
“檀妹妹,见着大哥哥不知叫人了吗?”
沈少恒挡在沈青檀面前,直勾勾地盯着她秾稠明艳的脸,视线滑过她的胸,落在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肢上,舌头抵了一下腮帮子。
他轻佻道:“还是国公府的水土养人,檀妹妹嫁过去几日,出落得更加水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