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旧又肮脏的废旧仓库一角,蜷缩着一团雪白的婚纱,美丽高贵的婚纱下摆己经被地面厚厚的尘土染黑,那个小人儿被黑布蒙住了眼睛,纤细的手腕也被反手绑在了身后,黑色的布条更显得女孩皮肤的苍白,恐惧使得蜷坐在婚纱里的身体不住的想往墙角里贴去,眼泪己经将眼上的布条打湿,不敢吭声,便紧紧地咬着下嘴唇,鲜血从嘴角慢慢渗出。
“哥,这小人儿真的不能动吗?
就这样看着我就受不了了!”
男人嗑着瓜子,拿起桌上的酒杯又闷了一口,眼睛肆意的游走在女孩裸露在婚纱外的大片美好肌肤上,又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哥,要不就让我尝尝味道,不来真的!”
“上头交代了,这女孩必须完好无损的被领走,你收起你的念头!”
张军瞅着自己不争气的弟,又瞅了瞅角落里那瑟瑟发抖的女孩,心里头也是满是疑惑,好好的干嘛要演这么一出,上头到底是怎么想的?
金市最上档次的帝皇大酒店里此时己经乱了套,一群黑衣保镖己经将酒店的每个出入口都进行了封锁,一帮子举着枪支的保镖正挨个的搜查着酒店每个房间每个角落,所有的客人脸上也都写满了恐惧。
“听说第一首富少东家婚礼上,新娘被绑走了。”
“谁胆子这么大,连七少的新娘都敢绑?”
“怕是想狠狠的敲程家一笔吧!”
几个客人小声的嘀咕着,也是被这样的阵仗给下的不清。
帝皇顶楼总统房中,程七少正站在落地窗前,小口小口,悠闲地抿着手中醇香的红葡萄酒,眼神深邃,若有所思。
山里的破仓库里,张老二实在是憋不住了,拍着桌子站起身:“大爷的!
这是要等到什么时候!
大哥,我就摸摸,保证不乱来!”
便大步流星的朝着角落那团嘶嘶发抖的雪白走去。
“来吧,让爷好好疼疼你!”
女孩拼命的摇头,拼命的呼喊:“不要!
不要!
不要碰我!
求求你!
不要碰我!”
可在这男人听来,越是兴奋和刺激,一把将女孩揉进了怀里,双手不停的抚摸着女孩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这如羊脂般洁白无瑕的肌肤比想象中的还要丝滑。
“啊……不要!
不要碰我!
啊……”女孩的哀嚎在男人的肆虐下显得那么的无力。
光是抚摸己经完全满足不了男人的欲望,粗鲁的将女孩压在角落里,大口的舔舐,亲吻着女孩的脸,嘴,耳朵,脖子,肩膀,每一寸肌肤都像嫩的掐得出水来一般,慢慢从舔吻变成了啃咬,手也慢慢从抚摸变成了揉捏。
“呜呜呜……不要!
放开我!
不要这样!
呜呜呜……叫吧!
叫吧!
你越叫我越兴奋!
真他妈想把你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