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是作者“昼山月”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敬姝陆瓒,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三个月前,我穿成了太子新娶的侧妃,每日困于一方小小的庭院,憋都要憋死了。我堂堂娱乐圈影后,事业高峰期穿到封建社会,我真的不想活啦!一次投湖后我居然能听懂别人心里的瓜了?不,我又想活了。一会儿是哪个婢女跟侍卫偷情啦,一会儿是太子头上有几顶绿帽子啦,一会儿是这个丫鬟跟那个太监结成对食啦,诸如此类饮食男女的瓜,每天数不清有多少个……等等等等!这个狗皇帝的心声里怎么是原身心有所属准备趁乱跟情郎远走高飞了?...
《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完整作品阅读》精彩片段
“你若不说,她不会知道的。”
敬姝见这狗男人一开始像是被雷劈了一样愣住,接着发了半天的呆,这会儿竟然真的配合自己演了起来,差点笑出声!
她抿了抿唇,声音娇滴滴地道:“皇上好坏呀……”
“谁让你这小太监这般会勾引朕呢?”
陆瓒简直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敬姝那一套,演得比她这个专业影后还像那么一回事。
敬姝反倒是被他羞耻的话给搞得脸上又有些害臊起来。
“明明是皇上先对奴才动手动脚的,怎么能叫奴才勾引皇上呢?”
她嘴上不肯认输。
“胡说,不是你先故意撞到朕怀里的?”
陆瓒佯装愠怒,手上动作又开始加重起来,“好大胆的奴才,勾引了朕还不承认?看来,朕得重重罚你才是!”
“不要、皇上不要呀……”
不过片刻的功夫,敬姝就被他弄得身子彻底瘫软在他怀里。
陆瓒抽出水淋淋的手指,轻笑着抹在她有些失神的脸颊上:“这叫不要?你这小太监,可真会口是心非的,看来,朕不狠狠罚你一顿,以后你是不会长记性了!”
假山洞外头,王忠拉着袖青站得远远的。
袖青听着里头自家娘娘发出的声音,一张小脸羞红地抵着。
再外头,一路随行的暗卫也站的远远的,将这一整片都围得严严实实的,不叫任何人靠近。
一直到半个多时辰过去,里面的动静才终于停下来。
敬姝瘫在陆瓒怀里,累得手指头都动不了。
今夜的狗男人格外兴奋。
“皇上,舒服吗?”
敬姝人动不了,可嘴还能动,她媚眼如丝地望着陆瓒,这种时候了还不忘把戏演完,“是奴才让您更舒服,还是娘娘让您更舒服?”
一句话就说得陆瓒身体再次紧绷起来。
他抬手捏住敬姝的下颚,盯着她那张柔软鲜嫩的小嘴,目光幽暗可怕。
“自然是你更让朕舒服。”
“皇上真坏,娘娘待皇上那样好,皇上却对奴才做这样的事。”
敬姝脑袋往他怀里蹭了蹭,身子寻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奴才都被皇上欺负成这样了,皇上可要对奴才负责才是。”
却不想,她刚刚那几句话本就又勾得陆瓒起了性,这会儿再这么一蹭。
“你这个小……”
陆瓒沙哑的声音说出一个极具羞辱的词汇,随后便毫不犹豫地又按住她的唇,压了下去。
这一下,足足一刻钟后,他才带着一脸餍足,从假山洞里走了出来。
“让人护着她回去,别叫任何人发现是她。”
陆瓒看一眼身后,听着里头悉悉索索的穿衣声,对王忠交代了一句。
王忠低着头,根本不敢往那边瞥一眼,只赶紧恭恭敬敬地应下了。
同时心中暗道敬嫔好手段,哪怕禁足期间,都有本事把圣上勾得不顾体统,竟然就在这假山洞里做等事……实在够出格的。
陆瓒没再继续待着,提步回往养心殿。
敬姝则又在里头待了一会儿,才终于扶着假山,从里头出来了。
“娘娘!”
袖青见此,赶紧小声叫着跑过去扶住她,见她又是腿软得几乎走不成路的样子,差点哭出来,“娘娘,您没事吧?皇上他、他竟然这样欺负人!”
敬姝脸上一红。
“咳,本宫没事。”
吃饱喝足,她浑身舒服得很,可也不好对着袖青解释什么,只一路也回了倚翠宫,洗了澡便躺下一觉睡到次日日晒三竿。
而昨夜的事,虽然做得也算隐蔽,但仍是有些风声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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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康元年,倚翠宫。
“娘娘,该换药了。”
一等宫女袖青轻声细语的提醒下,拔步床上碧色的纱幔被撩起,敬姝蹙着细眉,艰难地应了一声。
医女为她褪掉染血的衣衫,便见那把不盈一握的纤腰上,一道狰狞刀伤蜿蜒而下。
敬姝痛得咬紧了牙。
正暗地里把那个砍伤自己的逆贼骂到下辈子投胎小唧唧只有三厘米时,她忽地听到这医女一边手法熟练地为她清洗伤口,一边走神地在心中八卦道:
“这位小主真是生得冰肌玉骨,媚色天成,一双眼睛勾魂摄魄,我身为女子被她那般漫不经心地看上一眼都忍不住脸红,若是换做男子,怕要被勾得身体酥软欲念横生,可为什么圣上偏偏就是不肯宠幸她呢?
“后宫传言是她动情时身体散发一股难闻的恶臭,这才惹了圣上嫌恶,可我自小跟着师父学医,从未听过女子有这般体质,我看,分明是后宫有妃嫔害她,不想叫她得宠!”
敬姝听到这里,就差点忍不住点头附和。
没错!
她就是被人害的!
狗皇帝也从一开始就不喜欢她!每回看见她都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好像多看她一眼就会折寿十年似的!才不是她身上有臭味呢!
只听医女继续心中道:“不过也兴许是小主这样过于妩媚的容貌不是圣上的菜!可能圣上喜欢贵妃娘娘那样清冷挂的美人!
“不过圣上自己就是世间少有的美男子,每回他用那般看垃圾的眼神看我一眼,都叫我忍不住幻想跟他睡一觉得有多快乐……所以,怎么就有小主想不开,非要去干那种事儿呢?落得个淫乱后宫的罪名,竟是直接被圣上下令杖毙了……”
那种事儿?什么事儿?怎么淫乱了?细说!
敬姝忽然听到这般劲爆的瓜,连耳朵都竖起来急切地想要知道,一时甚至忘记了腰伤的痛苦。
幸好医女不负所望,换药的空档又接着在心中说道:
“昨夜我赶到含章宫的时候,那张昭仪正和一个宫女没穿衣服地抱在一起……啧,两个女子用勉子铃寻欢,紧张之下绳子断了拔不出来,圣上不小心看到,脸都绿了。”
“噗!”敬姝听到这里就忍不住笑出声来,然而动作太大一个不慎扯到伤口,她顿时又惨叫一声,痛得眼泪流出来!
“娘娘小心!”
医女惊呼一声,一见刚换好药的伤口又崩开渗出血,连忙手忙脚乱地止血,心中那些瓜却是顾不得继续想了。
敬姝死死咬住嘴唇,忍笑忍泪又忍痛,同时心中着急不已。
你倒是把瓜说完啊!
吃瓜吃一半,跟拉屎突然卡住有什么区别!
然而医女重新包扎完,交代了两句注意事项,就躬身告退了。
敬姝独自回味着刚刚吃到的瓜,蓦地嘴角笑意一点点消失,竟是心有戚戚焉。
三个月前,她穿成了太子新娶的侧妃,每日被困在一方小院里,什么也做不了。
一开始,敬姝真的很想不开。
她身为娱乐圈三金影后,正是事业的高峰期,难道真要一辈子耗在这古代的封建社会,跟别的女人抢同一根黄瓜?
她跳了湖,想试试淹死以后能不能回到现代社会,却被太子宠妾郑良娣救下。
濒死的滋味她尝到了,她也意识到自己真的回不去了,敬姝不得不接受现实。
便是那时起,她突然发现自己能听到别人心里的瓜。
东宫哪个婢女跟侍卫偷情啦,这侍卫同时还跟另一位太子妾室有一腿了,太子头上有多少顶绿帽子啦……
敬姝前世就有个癖好,那就是,她喜欢吃瓜。
曾有个圈内好友打趣她,说医生如果给她检查,就会发现她胃里一粒米都没有,全是瓜。
如果每天都有瓜吃,那这个古代,也不是完全待不下去。
从此她就活得跟个路人甲一样,每日吃瓜看戏混吃等死。
然而两日前先帝暴毙,端王谋逆意图夺得皇位,甚至杀入东宫,要太子的命。
敬姝眼见着一口刀寒光一闪朝太子砍过去,想也没想,就见义勇为地为他挡了一刀!
事后,太子自然安然无恙。
他当天夜里就雷厉风行地铲除端王及叛军,顺利登上皇位。
敬姝则腰部被砍伤,被安置在这座宫殿养伤。
她痛得要死,身边伺候的宫女太监们却十分高兴,觉着她救了圣上一命,之后册封必定少不了一个妃位。
然而敬姝此时却一点也笑不出来,只觉苦闷窒息。
张昭仪的瓜,让她想到了死去的郑良娣,昔日在东宫也曾风光无两,可结果呢?坟头的草都几丈高了。
敬姝有些心烦,索性半死不活地闭上了眼睛,继续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吧。
半个月后,她腰伤初愈,册封的圣旨也终于下来了。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她这个昔日的东宫侧妃,当今圣上的救命恩人,不说妃位了,竟然只得了个从四品的嫔位,连从三品的修仪都没混上!
这传递出一个极其危险的信号。
圣上不喜敬姝到了极致。
她的救命之恩在圣上眼里也根本不值一提。
倚翠宫上下顿时被一片惶恐哀怨的气氛笼罩,隔壁长春宫的刘良娣坐不住了,过来把她冷嘲热讽一番,还将她宫里的奴才抢走了几个,气得袖青破口大骂,诅咒那些背主的奴才早晚不得好死。
敬姝却和平常一样,压根懒得和刘良娣一般见识。
又过了月余,圣上始终没来看敬姝一眼,她的不得宠已成定局。
“娘娘,午膳来了。”
这日,小宫女春兰提着饭盒进来,端出来几份残羹冷炙,然而她一双眼睛却巴巴地望着饭菜悄悄咽口水。
春兰是郑良娣死后留给她的,如今才十四岁,原本脸上还有点婴儿肥,这些日子小脸都饿瘦了。
“本宫不饿,赏你了。”敬姝瞥她一眼,说道。
“奴婢多谢娘娘!”春兰见敬姝是真的不想吃,便开心地提着饭盒出去,同自己要好的宫女春信同食。
“啊!”
然而没多久,忽地只听一声惨叫。
敬姝起身出去一看,便见到春兰吃得口中鲜血淋漓,疼得满脸泪水。
“娘娘!这饭被御膳房的人掺了碎碗砾!”
春信吓得不轻,惨声说道。
敬姝脸上一白,连忙命人请太医。
可最后太医没来,只来了内务府一个叫陈公公的年轻太监。
“这小宫女伤了喉管说不了话,日后是个废人了,便不能再在娘娘跟前伺候。”
陈公公了解完事情始末,又叫人检查了一番之后,便要将春兰带走。
“慢着。”
敬姝拧眉看他,“这事难不成就要这么算了?御膳房是不是该给本宫一个交代?还有春兰,你将她带走打算如何安置她?本宫叫了太医,为何太医不来给她医治?”
陈公公听着她这有些天真的话语,顿时就笑了。
“一条贱命,也配让太医医治?更何况,她不仔细检查就将有问题的膳食带回来,若是娘娘吃了,伤了喉管,那此刻废掉的人,便是娘娘了,她本就该拖出去直接打死,奴才将她带走,也自然是要将她给处置了!”
陈公公斜眼看她,一脸的颐指气使。
敬姝想到死去的郑良娣,心中压抑的火气陡然爆发!
“陈公公就一定要这般赶尽杀绝吗?本宫又没伤着!她伤成这样已然算受了惩罚,便不能留她一命吗?”
“宫规如此,还请娘娘莫要为难咱家!”陈公公冷酷地说道。
“宫规?真当本宫什么都不知道吗?宫规是假,是你们瞧本宫不得宠,不想好生安置她,只想叫她一死了之省了你们的力气!然而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怎知本宫会一直不得宠?就不怕本宫日后得势,记仇报复你?”
“是吗?那奴才就衷心祝愿娘娘早日得势!”
陈公公却半点不把敬姝放在眼里,目光在众人身上一扫,轻慢地说道,“你们都听见了?他日若敬嫔娘娘真能得宠,咱家跪着过来给敬嫔娘娘请安谢罪!”
说完,陈公公讥讽的目光在敬姝脸上一扫,就大摇大摆地带着人走了。
敬姝气得想砸杯子,却发现自己宫里的杯子本就没几只,真砸了怕是以后喝水都得对着壶口,顿时就更气了!
他妈的,不就是争宠吗?
你给我等着!
敬姝昨夜之所以那般大胆,也不过是摸到了陆瓒的脾气。
至少现阶段,陆瓒还是想报她的救命之恩的。
想到失去一次侍寝的机会,且还被禁足的沈贵嫔,敬姝脸上露出一抹淡笑。
昨晚沈贵嫔因她失去侍寝的机会,她算是将对方给得罪了。
可谁让沈贵嫔害她在先呢?
只是敬姝实在不知沈贵嫔为何要害她,要说以前在东宫,她们二人之间也没无甚交集啊。
“袖青,本宫问你,本宫出阁之前,和那沈贵嫔可相识?关系如何?”
敬姝忽然问道。
她此前借着自己受伤发烧一事,跟袖青说自己脑子烧糊涂了,有许多事情都不记得,袖青倒也不曾怀疑过。
“娘娘,说起这个沈贵嫔,奴婢就生气!”
袖青倒豆子似的立即气愤不已地道,“她父亲不过是通政司的七品经历,在京中都排不上号的芝麻小官,早几年靠讨好娘娘才在京中贵女圈得了一席之地。
“可谁知道,当初先帝一赐婚,她得知娘娘被册封为太子侧妃,而她只是一个良妾时,就开始疏远娘娘了。
“后来入了东宫,每回见到娘娘也装作不认识!
“亏得娘娘曾经在闺阁中待她如亲姊妹般,结果这却是个没良心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袖青嘴上这般唾骂。
敬姝一边端着杯茶,吹了吹上头的浮沫,一边小口地啜饮着。
听她这么说完,就忽然想起来以前在东宫,沈贵嫔每回见到她,都是一脸的嘲弄神情,像是十分看不起她似的。
可问题是,按照袖青说的,沈贵嫔出身卑微,又凭什么看不起她呢?
敬姝正疑惑间,便听袖青心里却忽然又暗中鄙夷愤恨道:
“沈贵嫔这小贱人,当初在闺阁时讨好娘娘,三天两头的往太傅府跑,却一个劲儿地对大公子抛媚眼,可惜大公子眼里只有娘娘,压根懒得瞧她一眼,她见勾引大公子无望,竟又把主意打到了太傅大人身上!
“有一回我奉娘娘之名给太傅大人送点心,便见这沈贵嫔勾着太傅大人,在凉亭里就做起了那档子事!
“那头埋在太傅大人腿间……真是不知廉耻!
“就她这般水性杨花的人,居然还敢背弃娘娘?真是该死!”
“噗——”
敬姝听到这里,一个没忍住,一口水全喷在了地上!
“哎呀!娘娘这是怎么了?可是茶水太烫了?”
袖青不知自己的心里话全被敬姝听了去,慌忙接过她手里的杯盏放下,又拿了帕子为她擦拭身上溅落的水渍。
“本宫无碍,只是不小心呛着了。”
敬姝则尴尬地挥了挥手,取下帕子,自行擦了擦嘴角。
想起刚刚吃到的还热乎着的瓜,她微垂下眸,藏起眼中惊涛骇浪的情绪。
看来,袖青早知道沈贵嫔的为人,许是为了不让原身伤心,便没把这事告诉原身。
不得不说,敬姝大为震撼!
听袖青说,她那位太傅爹爹乃是陆瓒的老师,在朝中一向享有清名,门生广布,很是受人尊敬。
然而私底下,竟是个和女儿的闺蜜搞到一起的老色批?
该说男的都风流成性,还是她这个爹爹其实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敬姝一时心中有些膈应。
所以,沈贵嫔做了这般对不起原身的事,不但心中没有一丝愧疚,还恨上原身了?
难道是因为太傅占了她的便宜,却没将她收入房中?
那她应该去恨太傅啊,恨原身做什么?
简直不可理喻!
一连五六日过去。
期间陆瓒一直在御书房忙朝政,不曾踏入后宫一步。
“娘娘,陈美人求见。”
敬姝刚用完晚膳,就听倚翠宫的一等太监陈笑禀报说道。
“陈美人?”
敬姝疑惑了一瞬,抬手说道,“请她进来吧。”
上次陈美人夜间与沈贵嫔发生争执,差点被推到水中,是她拉了陈美人一把,代替陈美人掉入了水中。
可谁知,陈美人竟然会水。
当时二话不说就也跳进去,把她给捞了进来。
不过随后就听说那夜陈美人染了风寒,这些日子一直在含章宫养病,也不知今日是何故突然到访。
敬姝揣着心事,整理了下仪容,陈美人已经快步行至殿中,款款向她行礼道:“嫔妾见过敬嫔姐姐。”
“妹妹快请坐,不知妹妹突然到访,所为何事?”
敬嫔脸上带笑,柔声询问道。
“自然是来感谢姐姐上一回的救命之恩,若不是姐姐,妹妹就着了那沈贵嫔的道了!”
陈美人说着,命身后的宫女打开手里抱着的一只匣子,只见里面光华璀璨,竟是一套蓝宝石头面,“这头面是太后姑母从前赏赐妹妹的,权当谢礼送给姐姐,还望姐姐不要嫌弃。”
敬姝只扫了一眼,就知这套头面价值不菲。
“这话倒是叫我有些不明白了,美人妹妹水性那般好,原本就是不需要我来救的,那天晚上,我只能算是多管闲事了。”
敬姝笑吟吟地道。
她这么一说,陈美人却是“噗嗤”笑出声来。
搞得敬姝一头雾水,只面上还保持着端庄模样。
“敬嫔姐姐,你才是在跟妹妹装糊涂呢!沈贵嫔那天晚上是故意拉扯嫔妾,想要落水,嫔妾早就看穿她了,才故意借势往水里跳的,只是没想到姐姐以为嫔妾要落水……别的不说,妹妹这心里,当时是真的感动不已,进宫至今,别人都因为嫔妾和太后娘娘的关系,或是畏惧或是疏远嫔妾,只有两个人对嫔妾好过。”
只听陈美人娓娓道来,“一个是已经被圣上赐死的张昭仪,另一个就是姐姐了。”
敬姝一听这话,脸上露出一丝讶异来。
张昭仪?
陈美人竟然和张昭仪交好?
敬姝忽地想起来,她们二人都住在含章宫,而张昭仪乃是从二品的位份,是含章宫的主位娘娘。
张昭仪也是东宫时的老人了,在东宫时是太子良娣,谁也没想到她一进宫,竟然被皇上封为昭仪。
“但是,姐姐知道张昭仪和圣上是什么关系吗?”
陈美人忽然问道。
“是何关系?”
敬姝摇了摇头,问道。
“张昭仪待圣上有恩。”
陈美人看着敬姝,眸中带笑,笑容里却有着丝丝讽意,“圣上还是太子时,有一次不慎遭人暗害,中了软筋散,被人追杀。
“张昭仪将圣上藏在假山洞中,不顾自身安危冲出去将刺客引走,最后虽然保住了一条命,一双琴艺超绝的手却是自此废了。
“可她本是一个琴痴,此事对她的打击不可谓不大。
“而圣上对她的报答,便是以太子良娣的位份将她抬入东宫,可六年过去,张昭仪的下场,姐姐你都已经看到了。
“咱们这位圣上,就是一个忘恩负义的薄情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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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瓒说着,闻得她身上沐浴后的馨香,已是心猿意马,手臂一用力,竟是直接将敬姝就这么光着身子从浴桶里给扛了出来!
内殿中已经空无一人。
陆瓒就这么扛着她,直接将她按在床上压了上去。
“不要啊好汉!求求你放过奴家吧!不要强要奴家的身子!奴家已经有心上人了!”
敬姝身子一沾了床,就立即剧烈地反抗起来,活像是陆瓒已经对她做了什么不轨的事。
陆瓒则立即看懂了她这一回演的是什么,一时浑身血液翻腾。
“有心上人还勾引爷?爷看你就不是什么良家女子!”
他配合地嘴里也说起了荤话,看着敬姝雪白的身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终于还是忍不住俯身咬住了她这张喜欢胡说的甜腻小嘴!
殿内很快响起了羞人的声音。
外头,袖青跟王忠老实站着,一张小脸通红地问道:“王公公,这可如何是好?这……肯定是要叫水的,可若是让人知道,圣上居然在娘娘被禁足期间来倚翠宫宠幸娘娘,这……”
王忠闻言就不由叹了口气。
他看一眼外头候着的倚翠宫的宫人,即便不叫水,也定然会有消息走漏出去,叫人知道的。
“不碍事,反正有圣上在呢。”王忠颇有些无奈地说道。
“哦,王公公说的对,反正有圣上在前头顶着呢,那些人可不能骂娘娘狐媚,娘娘这回可没扮小太监写信勾引圣上,这一回是圣上自己走来的呢!不怪娘娘!”
袖青松了口气,下意识地说道。
王忠一听,当即瞪她一眼。
好大胆的奴才!敢这么议论圣上?
袖青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缩了缩脖子,没再敢吱声了。
王忠没好气地收回视线。
其实,他心情多少是有些复杂的。
自从敬嫔娘娘侍寝以后,昔日那位克己复礼,极为重视规矩,从不乱来的圣上,就似乎变了……简直越来越有昏君的架势了!
殿内。
敬姝都小死了一回,陆瓒还衣着整齐着。
偏生都这时候了,他还要拉着敬姝从床上起来:“穿上衣服,起来练字。”
“不是吧皇上?嫔妾都这样了,您还要拉着嫔妾练字?”
敬姝顿时一脸悲愤。
有这么奴役人的老板吗?
打工人怕是都没她这么惨的!
“怎样了?”
陆瓒却眼神清冷地望着她,“你自己好好想想,你那一手字,能看吗?这几日朕的眼睛都被刺痛了。”
敬姝自知理亏,只得迫于他帝王的威慑,不情不愿地起身。
刚想要拉起一旁衣架上原本准备换上的干净里衣。
“穿这个。”
陆瓒随手丢出一件披风,丢到敬姝身上。
敬姝抬手接住披风,有些不敢置信地望着他:“皇上,您是要嫔妾只穿这个吗?”
“又不是没有这么穿过。”陆瓒却是轻描淡写地一句。
敬姝顿时脸上一红。
她低下头去,似是害羞,娇声反驳道:“什么呀?上次里面还是穿了的……”
披好披风以后,敬姝就从床上下来,随着陆瓒走到一旁的长案前。
他已经将笔墨纸砚,连同之前叫王忠送过来的字帖都准备好了。
陆瓒走到长案前坐下,随后便指了指自己的怀里,对敬姝道:“过来。”
敬姝撇撇被吻得格外娇艳欲滴的小嘴,慢吞吞走过去,刚要坐下,却被陆瓒按住了腰。
她有些不明所以,想要回头看,然而陆瓒却一只手按住她的头,要她看面前的长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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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精彩,作者大大快更新啊
真的很好看,一口气追完。
还不错!,快点更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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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永寿宫原本是谢贵妃一人居住,如今就弄进去一个吴美人,故意膈应谢贵妃,同时也是敲打她,让她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让吴美人住进永寿宫,是对谢贵妃逾距的一种警告。
敬姝十分清醒,不会自以为是到觉得陆瓒真是为了她,才会那般给谢贵妃难看。
再说,后来宫宴结束时,谢贵妃主动邀宠,他不还是没舍得拒绝,陪着谢贵妃回了永寿宫,在温柔乡里享受了一晚上吗?
敬姝撇了撇娇艳的小嘴。
狗男人前几天还压着她要得那么狠,转头就还能让谢贵妃侍寝,果然还是年轻体力好。
“可是娘娘,谢贵妃一回来就能侍寝,她已经注意到娘娘,怕是接下来不会再让娘娘有机会接近圣上了,而且,她以后定然会使手段为难娘娘的!”
这时候,袖青忽然担忧地说道。
她担心谢贵妃这般敌视娘娘,会不会已经知道了圣上夜间御花园私会的小太监,其实就是自家娘娘了?
“她使手段为难本宫?昨晚上那么坑本宫的仇,本宫还没报呢,更别说以前在东宫欺负本宫的那些仇,本宫可一笔一笔全都记着呢!”
敬姝一听,就立即没好气地说。
至于说侍寝这事,她也想得很清楚。
假如把陆瓒当做老板,那自己就是给他打工的。
索性自己扮小太监与他私会这一招已经不行了,干脆就安生几天,只当自己放个小假。
再说了,每天给他睡,自己的身子也吃不消。
倒不如歇上一个月,万一这几日的私会,她怀上皇嗣了,那以后岂不是就可以不用再伺候陆瓒,借着腹中的龙嗣直接躺赢?
敬姝这么一想,非但没有因为谢贵妃的回归和敌视而有所担忧焦虑,反而还每天好吃好睡的,把养好身子备孕当做第一要务。
陆瓒在御书房,听到暗卫禀报的关于敬姝的最新情况。
听完以后,脸都黑了。
“你说她,也不抄《宫规》和《女戒》了?整天就吃吃睡睡?悠闲得很?”
他把手中的毛笔往砚台上重重一搁,蓦地冷笑了一声。
所以,前几日那么勤奋抄写,压根只是为了跟他在御花园私会?
陆瓒想到有一次晚上在假山洞里,她一连几次,自己却还没满足,然而却被她一脸餍足地推开,还说了句:“吃饱了。”
之后就说什么都不肯再伺候他。
那一次,还是他自己弄出来的。
一想到那天晚上的情形,陆瓒就不由得转了转扳指,薄唇抿得极紧。
所以,她之前整日写情诗给他,是害怕自己被禁足两个月,这期间会失宠?还是真如她所写的那样单纯因为想他?
又或者,压根只是“饿”了想吃?
现在是吃饱了,不想了,就懒得争宠也懒得写情诗了?
此时,望一眼自己面前堆积如小山的奏折,想到那个女人却整日吃吃喝喝无所事事,陆瓒眉间立即染上一丝戾气。
“来人,传朕旨意,敬嫔字写得过于不堪入目了!罚她每日写十张字!写完要给朕送过来检查!”
他立即下令道。
圣旨传到倚翠宫时,敬姝都愣住了。
“王公公,先前本宫抄了那么多《宫规》和《女戒》给圣上看,他也没说本宫字写得不堪入目啊,怎么现在突然要本宫练字了?再说了,字写得难看点怎么了?又不会少两块肉,这不是能看懂就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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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瓒有令,太医院各种值钱的药材便如流水一般送往倚翠宫。
不出两三日,敬姝的风寒便好得差不多了。
袖青见她果然无恙,也放了心,当初她服下那药以后就吐血昏厥,袖青实在是被那凶猛的药性给吓到了。
一大早,内务府的总管太监严公公就带着人来了。
他身旁还跟着陈公公。
上一次,陈公公来了倚翠宫,将那名误食碎碗砾的可怜小宫女带走,临走前还颇为趾高气扬地讥笑了敬姝一番。
这回再来,他一进殿门就直接跪下,一路爬到敬姝面前,二话不说,先抬手狠狠甩了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陈公公,你这是做什么?”
敬姝心知他这是为何,却还是故作一脸惊讶不解。
“娘娘恕罪!奴才先前出言不逊,说了些对娘娘不恭敬的话,还望娘娘勿怪!”
陈公公说完,又连连磕了几个头。
敬姝闻言,拧着眉毛,美眸中似乎仍是一片困惑。
好半晌,她才终于想起了什么。
“陈公公说的,可是上一回有人故意在本宫的膳食里掺了碎碗砾的事?说起来,陈公公那日的话虽的确不中听,却是一腔忠言,叫本宫明白了往后该怎么做,算是帮了本宫的,如此,本宫又怎会怪罪于你?”
陈公公见她话语说得真挚,完全像是不记仇的性子,便猛地松了口气。
“多谢娘娘恕罪!娘娘果真宅心仁厚,宽宏大方!奴才感激不尽!”
他连忙道谢。
“好了,快起来吧,便是看在严公公的面子上,本宫也会既往不咎的,更何况,本宫在这后宫里,往后还要仰仗两位公公的照拂呢。”
敬姝明艳一笑,抬手吩咐袖青给他们看茶。
她可是听宫人八卦过。
这陈公公虽是个太监,但却长得细皮嫩肉唇红齿白,乃是严公公收的义子。
当然,这只是表面上的。
实际上,两个人是天天晚上搁一个屋里搂着睡觉的那种不正当男男关系。
严公公掌管内务府,他特意带着陈公公来,无非怕自己以后得宠了,找他的“好儿子”寻仇。
敬姝不是不知分寸的人,乐得卖他这个面子。
此时,严公公闻言,脸上果然立即就露出了笑容,态度不由也恭敬了两分:
“老奴今日来娘娘这里,乃是奉了圣上的旨意,圣上说娘娘的倚翠宫还少了一些宫人,命老奴再拨几个人手过来给娘娘使唤,这些宫人如今都在外头候着,奴才这就叫他们都进来,供娘娘挑选?”
“有劳严公公了。”
敬姝笑着说道。
没多久,一共十名宫人进了殿里,其中四名太监,六名宫女。
按照规制,她身在嫔位,应有六名宫女、四名太监伺候。
从前刘良娣跋扈,要走了一名一等宫女、一名二等宫女、一名二等太监,另敬姝宫里只剩下七人。
后来碎碗砾事件,又少了一个三等宫女。
如今敬姝就需要把缺少的这四个奴才再补上。
“娘娘,这些奴才都是老奴和小陈子精挑细算出来的,娘娘尽可放心挑选。”
严公公又说道。
“两位公公挑的人,本宫自是放心。”
敬姝说着,就目光落在几个宫人身上。
她抬手点了一个太监、三个宫女出来。
“陈公公,这几人如何啊?”敬姝故意询问道。
“娘娘眼光极好,这几个都是老实肯干,又没什么乱七八糟的乱心思的。”陈公公当即讨好地笑着说道。
敬姝见陈公公和严公公都是心里一片平静,并未说起任何一个的瓜,心中稍安。
她知道别的妃嫔或许会借此机会,安插一些眼线进来。
这种事情防不胜防,不过她还是想尽量避免。
“既然娘娘挑好了人,那奴才就先告退了。”
“严公公、陈公公慢走。”
敬姝叫袖青拿了赏钱给他们。
随后,就叫袖青和陈笑安置这几名新来的宫人。
一个宫女提拔了做二等宫女,另外两个三等宫女,太监则点了做三等太监,都在殿外伺候。
来的这四个人,没一个得敬姝重用的。
不过他们面上倒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都老老实实地领了命,去外头伺候了。
尺霜如今被敬姝提拔了和袖青一起做一等宫女,在她身边伺候。
如此又过了两日,陆瓒都没有进过后宫。
敬姝的身体却已经全都好了。
她正琢磨着要不要再去陆瓒面前晃悠一下,争一下宠,便听一旁袖青忽然询问道:“娘娘,如今您的身体已经大好,是不是也该去皇后娘娘那里请安了?
“顺带,也把绿头牌重新去敬事房那里挂上?”
敬姝闻言一愣。
不待她反应过来,就听袖青继续道:“只有绿头牌在敬事房那里挂上,皇上才能翻您的牌子,点您侍寝呢。
“而且皇后娘娘那里,您也的确三个多月没去请过安了。”
这倒是。
自从她为陆瓒挡刀受伤至今,一直借着养伤养病的借口,始终没有去皇后那里请安。
至于绿头牌的事,她则压根没有想起来还有这么个规矩。
可问题是,就算她挂上了绿头牌,陆瓒就会来宠幸她吗?
若是他不来,那又有何意义?
“先不挂吧,就说本宫还未彻底痊愈,继续去皇后娘娘那里告假吧。”
思忖片刻后,敬姝便是说道。
袖青一向听她的,对此自是没有任何异议。
敬姝则开始纳闷。
都这么多天了,难不成陆瓒还是没有查清楚她那个情郎的事?
还是说,已经查清了?
莫名的,敬姝心里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忍不住拉住袖青问道:“有一件闺阁中的事,我有些记不清了,你帮我仔细想想。”
“娘娘说的什么事?”袖青一脸疑问。
“就是,本宫在闺阁中时,可有什么青梅竹马?或是父亲想要给本宫定什么别的亲事?”
敬姝问道。
“有啊。”袖青一听是这事,顿时就笑了,“娘娘容色倾城,乃是京中有名的第一大美人,又是太傅之女,知书达理,皇城想要求娶娘娘的世家公子多不胜数。
“当时,光是娘娘的亲事,夫人就相看了五位侯爵世家。
“不过,娘娘心里最中意的,当属卫国公府的世子卫炤,娘娘与他乃是自小一起长大的情意,对他芳心暗许,可是曾经说过‘非君不嫁’这种话呢!”
敬姝一听到这里,顿时头皮发麻。
“什么?芳心暗许?”
糟了!
“非君不嫁?呵!好一个心悦朕!好一个想要朕的喜欢!”
御书房里,陆瓒将暗探送上来的密信狠狠砸在桌案上,眉宇间隐隐浮现出一股薄怒,吓得王忠和暗探都是大气不敢出一个。
二人不约而同地想到:完了,敬嫔娘娘这下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