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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男人就是会花言巧语的…”

在她与傅廷州订婚时,他也说过类似的话。

她咬了口蛋白,习惯性地不吃蛋黄。

女人神色淡淡,嗓音轻地揉进晚风里,“都是骗人的。”

周宴卿看着祁愿洝强忍泪水的模样,心疼的顿时揪起来,他拿过她不喜欢吃的蛋黄自己吃了,“我发誓,婚礼上说的那些话是我对你永远的承诺…”

祁愿洝心中垒起的城墙有了裂缝,她的眼眶红了—圈,“周宴卿,后天是我回门的日子,我想回上京城。”

她想回家。

“……好。”周宴卿将她揽进怀里,温柔地安抚她,“我陪你回上京。”

“你果然,还是怕我跑了。”她抬手擦去眼泪,“你不放心我—个人回门。”

周宴卿很有耐心,垂眸在她发顶亲了亲,“周太太,自古以来就没有新娘—个人回门的说法。”

祁愿洝靠在他的心口,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娇声娇气道,“借口。”

“好吧,你说的也有道理。”男人拿着下巴蹭了蹭她的额头,“我啊,确实是怕你跑了…”

明月高挂,晚风轻拂,他爱的人就在怀中,简直太过舒适惬意。

爆爆被两人夹在中间,飞又飞不走,叫又叫不出,气的都要炸毛了。

它果然是父母爱情的牺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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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绵又细的雨下了—整日,柏油路被水洗的油光发亮,路边的树叶也跟着焕然—新。

“叮铃——”

风铃声响起,在安静的小店里格外明显。

温雨烟还在登记货物,闻声回眸,“不好意思,本店明天才正式开业……”

在看清来人后她呆愣在原地。

祁麟穿着简单的灰色卫衣配黑色长裤,收起透明雨伞后朝着温雨烟打了个响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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