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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陵这才全然明白,转而又笑道:“还是贵嫔姐姐心细如发思虑周全,这些我是都不知的。”林初道:“你哪里不知,只是怕说错了话我来责怪你,怕什么?我们三个姊妹,到底也没散了的道理,韫姜又是个重情义的,你也不用这样拘谨。”

却见宛陵单是摇摇头:“我当初不过是贵妃房里的一个丫鬟,不过机缘巧合得了皇上的宠,若不是两位姐姐良善相助,我恐怕早就死在王府了。——我将两位姐姐当恩人,可是心里还是什么都怕,贵嫔姐姐别嫌我。”

她恍惚想起那段战战兢兢的日子,不觉瑟瑟发抖了一下,她害怕那样的日子,也害怕极了贵妃。她知道自己只是个没有家世也没有容貌,普普通通的人,所以只敢谨小慎微地过日子,不敢冒失也不敢多嘴。

林初面色柔和下来,温厚道:“说什么傻话。当年若没有韫姜,我们连个都不好过。”当年她骤然失子,失意落寞,日子暗无天日,是韫姜陪着她度过了心坎。

低低叹口气,林初又问道,“你宫里住的那位婧良人如何?可是一盏省油之灯?”

“她每日也不过是在自家屋里待着。上回妾身托素心去送碗糖蒸酥酪给她。素心回来说婧良人当时是在作画呢,画的正是她屋子后院那片湘妃竹林。素心说见墙上也挂了几幅画,桌上又累着几轴画卷,想来婧良人这几日光做这事了。她偶或来问安,说话也是很谦和,是位知书达理的小姐,才情颇好的。”

林初颔首:“如此应当是位不食人间烟火的才女,暂放一放也罢。”

且说翌日,那安才人婉转承恩颇得帝心,一时得了诸多奖赏又着晋了正六品的贵人,一时风头隆盛。各宫主子都特差了人问候送礼。一时她房前人头攒动门庭若市,同宫的姝美人与柳贵人竟无机会入内道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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