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九爷动心了?娇软美人成心尖宠精品全篇
  • 禁欲九爷动心了?娇软美人成心尖宠精品全篇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土豆味的黄瓜
  • 更新:2024-05-11 13:41:00
  • 最新章节: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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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禁欲九爷动心了?娇软美人成心尖宠》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土豆味的黄瓜”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从妘简欲逢,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只手遮天的大佬?此刻还不是在我裙下。作为当代难得的旗袍美人,我一出场。那身段韵味必定惊艳四座。但他们笑我天真,九爷可从来没有情欲。是吗?那我试试。那一天,她被逼无奈求他庇护。谁知高高在上的男人第一次触碰女人的脸。“做我女人?可想好了?”从此,他为她从神袛降落,专情宠她一人。...

《禁欲九爷动心了?娇软美人成心尖宠精品全篇》精彩片段


简家老宅

一弯月亮冷冷清清挂在树梢,一座苏州园林中式设计的院落,高高的围墙,青石板铺成的路面倒映着两旁随风婆娑的青竹。

往里走进去是四通八达的小路,连接数不清的月洞门、海棠门,像个庞大的迷宫。

偌大的客厅,装潢的十分气派,举目看去都是用上好的黄花梨木做成的家具。

简欲逢从公司赶过来,扫了眼七十多岁身体依旧硬朗的男人,淡漠喊道:“爸。”

眼前坐在椅子上,满脸严肃的男人是他的父亲简戎,他的母亲是简戎最后一任妻子,他也是简戎最小的儿子。

他出生那年简戎四十几岁的年纪,所以在他印象里没有简戎年轻时的模样。

简戎身体硬朗,脸上却布满了岁月的皱纹:“怎么回来这么晚?”

“公司临时有事。”简欲逢在一旁坐下,张嫂给他端了杯茶过来。

“吃饭了没有?”简戎唠家常道。

“吃过了。”

简戎抬眼,颇有威慑力问:“我听说你把你大哥撤了职?”

对于简戎知道这件事他并不意外,简欲逢眼神稍暗,薄唇轻抿:“大哥私自挪用公款还赌债,不处置董事会那边不好交代。”

“做做样子就行了,毕竟都是一家人,还是要一家和气才好。”简戎没有责怪,只是提醒他。

简欲逢敛眉,神情一如往常:“知道了。”

父子俩的交流不像是唠家常,一问一答,更像是在汇报工作。

只有两人在的客厅安静下来,简戎看向自己这个最小的儿子,九个子女中就属简欲逢和年轻时的自己最像,有手段有城府,心思深沉。

当初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把简家偌大的家业,全权交给了简欲逢。

这些年来简欲逢也没有辜负他的期望,把公司打理得很好,甚至比他在位时打理的还要出色。

简戎思忖片刻,缓缓开口:“老幺,你也老大不小了,我的子女中就你一个人还没成婚,还是要成家稳定下来,我和你母亲商量了,都觉得苏家的女儿不错,刚从国外留学回来,家世虽然比不上我们家,但也还可以,你觉得怎么样?”

简欲逢答的顺从:“听您安排。”

瞥向简戎露出满意的模样,简欲逢眼睑下的双眸晦暗不明。

从客厅出来他去了后院,来到母亲桑染的住处,正好碰到张嫂端着碗走过来。

“九爷是来看夫人吗?”

“嗯。”

张嫂说:“夫人吃过晚饭说是头疼,吃了点药早些睡了。”

简欲逢看了眼关着的门,眸色暗了暗,嗓音低哑:“我改天再来。”

夜色愈深,苏州园林式的院落显得格外寂静,走在小径上身着黑色条纹西装的男人,身姿颀长而挺拔,剑眉星目,刀削般冷峻的下颌,透着说不出的禁欲。

离开后院,迎面走来一位和他眉眼有些相似的女人。

简清姝都想不起上次见这个弟弟是什么时候,不过眼前人依旧是印象里板着一张脸的模样:“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

简清姝语调上扬:“见过老头子了?”

“嗯。”简欲逢抬眼问,“你怎么回来了?”

“我嫁出去还不能回来了?”

简欲逢扯了扯嘴角:“任和风舍得你不在家过夜?”

简清姝不满:“没大没小,叫姐夫!”

“都当妈的人了,脾气收着点,别教坏了鹿鹿。”

每次两人拌嘴简清姝都说不过他,身为他唯一的姐姐,都不知道让着自己点。

简清姝看向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说来也怪,她和上面七位哥哥都亲近不起来,唯独和这个弟弟合得来。

简清姝身为简戎唯一的女儿,从小备受宠爱,说溺爱都不过分。

可能是儿子多的原因,简戎对于儿子要严苛的多。

“老头子是不是又催你结婚了?”

简欲逢扫她一眼没说话。

简清姝特意四处张望没有看到人影,这才放心八卦问:“老幺,你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男的?”

……

简欲逢看也不看她一眼,径直离开。

简清姝在背后喃喃:真不喜欢男的?

上次戏弄简欲逢的事让从妘心悬了好几天,不过现在她好好的,也就渐渐把这件事给抛之脑后。

前两天从妘接了一个家教的工作,她大学学的美术专业,毕业之后成了一名纹身师,她的纹身店就在石楠巷,一楼是纹身室,生活起居在二楼。

地理位置偏的缘故,来她这里的顾客大多都是老顾客介绍来的,平时没什么客人的时候她会去美术培训班代课,或者是美术家教。

按照柳太太给自己的地址,打车来到盛誉名都。

来之前那位柳太太特意给她打了电话,告诉她自己儿子有怕见人的心理障碍,可能会不太好相处,问她接不接受。

在得知被辅导对象有心理障碍时,她确实犹豫了,不过没有拒绝。

乘电梯来到十八楼。

找到门牌号,敲了敲门。

没有动静。

她又耐着性子敲了敲。

还是没有动静。

这让她不得不怀疑对方到底在不在家,如果不是柳太太提前告诉她被辅导的对象是个怕见人的社恐。

考虑到对方有心理障碍。

她再次耐着性子敲了敲门。

终于听到门内传来了点动静,紧接着门被人在里面打开了。

从妘甚至都没来得及看清对方的长相,对方打开门冷冷说了四个字,就转回身朝屋里走去:“进来,带门。”

够冷漠的,从妘进来带上门,站在那儿有些无措。

刚才给她开门的那个男生约摸十六七岁的年纪,环视四周扫了眼,极简的装修,看上去甚至都没有生活的痕迹。

沈丞出来,瞥见进来站在那儿不动的人,打量了一眼:“美术家教?”

从妘应了声:“嗯。”

这时她才看清少年的模样,有点意想不到的好看,就是冷着一张看谁都不爽的脸,有点欠揍。

沈丞说:“不用换鞋,进来吧。”

她这才动了动,跟着过去,他父母说他有心理障碍,怕见人。

从妘心想,这不是没事吗?

跟着男生进去,映入眼帘是一片狼藉,地上,桌子上,被碰倒流出来的颜料,还都是些她平时自己都舍不得买的颜料,就这样被他毫不在意,扔在了地上。

从妘不禁咂舌,有钱人就是不一样,收回思绪,简单自我介绍:“你好,我是你的美术家教,从妘。”

“嗯,你先帮我把画室收拾出来,太乱了。”沈丞说完,坐在画架前,拿着铅笔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视从妘的存在。

……

从妘微微一愣,提醒说:“同学,我是你家长花钱请来的家教,不是家政。”

“有什么区别吗?”

……

小孩哥真能气人。

从妘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从来都是。

“同学你可以翻翻字典查一查这两个词的区别,不用谢。”从妘继续说,“家教时间两个小时,如果你不想学可以,我也不会教,反正我没什么损失,钱该拿还是拿。”

沈丞本来是想以这样刁难的方式让她知难而退,现在的结果是他没想到的。

小说《禁欲九爷动心了?娇软美人成心尖宠》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从妘回来后有人说干喝酒没意思,提议摇骰子玩大冒险和喝酒。

柏济简单给两人讲了一下规则,摇到1和3的人大冒险,摇到2和5的人喝酒,摇到4和6的人指定1和3大冒险的内容。

开始几轮从妘不知道是手气不好还是运气不好,总是摇到2和5,不过她还能接受喝酒。

在看到那些1和3大冒险的人,从妘庆幸自己摇到的是2和5。

他们这些人都玩的开,被指定大冒险的内容和在场的一个人接吻十秒,还有用酒洗头发的等等,总之刁难的花样百出。

几轮下来从妘喝的差不多了,她的酒量不是很好,井笙关心问:“阿妘,你还好吧?”

从妘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接了叶晓那通电话后本来她就心情不好,想抽烟今天还忘了带,现在喝点酒也还不错。

程安打从一开始就关注着从妘,就是要让她喝多了自己才有机可乘,收回视线催促道:“继续,继续。”

这次她摇到的是1,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摇到6的是程安。

从妘头脑发沉,撩起眼皮扫过去,清冷道:“说吧。”

程安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从小姐亲我一下,或者去隔壁包间要一个人的微信,如果要不到回来不仅要亲我还要自罚一瓶酒。”

井笙觉得太过了,从妘和在场他们带来的那些只是玩玩的女伴不一样,摆明就是想占从妘便宜,不满瞥了一眼柏济。

柏济适时开口,大喇喇道:“这样吧,我替阿妘亲了。”

程安眼皮跳了跳,笑骂:“滚蛋。”

一旁人纷纷起哄。

是不是玩不起啊!

别人刚才舌吻都没说什么。

这些人挑刺的声音井笙听不下去,准备替她开口。

下一秒,胳膊被人拉住,井笙垂眸看去,从妘摇了摇头示意:“笙笙,没事。”

紧接着,从妘身形不稳的站起身,对众人讲:“我去要微信。”

程安胜券在握的等从妘回来亲自己,先前他知道隔壁是顾絮岐和怀鹤年,两人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算定了从妘要不到。

早知道就不和他们混在一起了,瞥见两人走出包间,柏济忍不住讲:“阿妘是我发小,看在大家都是兄弟的份上,程安你就当卖我个面子。”

今天这事要是不解决了,回头井笙能把他给打死。

“这么担心做什么,凭从小姐的姿色你难道不相信她会要到微信吗?” 程安摸了摸眉眼,云淡风轻,打趣道,“再说只不过是亲一下,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程安这一番话,柏济就知道没有了商量的余地。

走廊上,方才酒喝得有点多,从妘现下脑子发沉,好在有井笙在一旁。

井笙搀扶着从妘,不忿道:“我看那个程安就是故意的。”

“放心,不是还有要微信这个选项么。”从妘安抚的拍了拍为自己气不过的井笙。

“就你心大。”

从妘笑了笑,没说什么。

相比柏济包间的喧嚣,隔壁包间要安静的多。

三个大男人的包间,不见一个女人。

顾絮岐低头把玩着酒杯,抬眸问:“九哥,听说你家老大拿公司的钱还赌债,你把他职位给卸了?”

简欲逢手里盘着佛珠,锐利的视线盯着某一处,面无波澜,不咸不淡道: “嗯。”

顾絮岐又问:“你家老头子就没说什么?”

怀鹤年吐槽:“他家老二嫖娼,还有老四勾结官员的事老头子不照样没追究。”

简欲逢漆黑的眸子闪过一丝冷意,幽幽开口:“老头子最看重一家和谐。”

他上面的几位哥哥个个都老谋深算,想把他从掌权的位置上拉下来,和谐也不过是看在简戎的份上表面做做面子。

这些年来他能安稳坐在这个位置上,没人知道他背地里经受了多少算计,付出了多少心血和心思。

顾絮岐靠在真皮沙发上,敲着二郎腿:“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恢复他原职?”

简家在外人眼里看起来颇有威望,是婺城的豪门世家,实则就像一棵参天大树,虚有其表,树干内早已被虫子啃噬的面目全非。

简欲逢双眸昏暗不明,张了张嘴:“先等等。”

怀鹤年还想说什么,就在这时,包间门被人敲了敲,顾絮岐以为是进来送酒的侍应生,没想到推门进来的是从妘。

当下顾絮岐和怀鹤年十分有默契下意识朝简欲逢看去,俨然一副看戏的架势坐在那儿,默不作声。

从妘在瞥见坐在主位上的简欲逢时,正迎上他投过来探究的目光,昏沉的脑子清醒了片刻。

井笙不放心的跟在后面,在看到另一个人的时候愣了一愣,没来得及多想,紧紧看着从妘,生怕出什么乱子。

简欲逢睨向一步步朝自己走过来的女人,步子有些虚,看样子喝了不少酒。

从妘在跟前驻足,那双狐狸眼沾着几分潋滟,勾了勾嘴角:“九爷,好巧,又是我。”

映入眸中的男人眉眼深邃,偏冷色调灯光映照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带着些漫不经心,修长指尖拨弄着佛珠,浑身散发着矜贵的气质。

一时间让她看的有点入迷,回过神,从妘温和道: “能不能加个微信?”

九爷?

井笙视线落在从妘身边气场强大到难以忽视的男人身上,难不成这位就是简欲逢简九爷?

怀鹤年和顾絮岐都十分好奇简欲逢会不会给。

不知道从妘又在作什么妖,简欲逢漆黑如墨的眸子扫了她一眼,调子懒散:“不能。”

从妘喝的有点多,现在酒劲上头了,她只记得那天在会所简欲逢也是一开始拒绝帮她,后来她亲了亲他,他就帮自己了。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会有这个想法,她宁愿亲简欲逢也不愿亲别人。

从妘又坐在了他的腿上,全然忘记还有别人在场,亲了亲他的嘴角,下巴搁在他宽厚的肩上,醉醺醺软声说:“不给我微信我只能去亲别人了。”

顾絮岐眼睛都瞪大了,差点大喊一声,不过被简欲逢冷冷扫了一眼,闭了嘴,老实低下头。

这女人胆子是真大,上次在会所也是。

长这么大他还没佩服过什么人,现在从妘算一个,简欲逢这个活阎王都敢招惹。

敬她是条汉子。

伴随着女人坐在自己腿上,一股浓郁的玫瑰香气扑面而来,还夹杂着淡淡的酒味。

上次是为了让自己救她,这次是为了让自己加她微信,怎么每次遇到她她都会有麻烦。

怀里的女人温香软玉,简欲逢没猜出她突如其来这句话的意思,嗓音低沉磁性: “嗯?”

只听女人在耳畔委屈巴巴: “大冒险输了。”

先前还以为是她心情不好才喝了不少酒,现在他算是明白过来到底怎么一回事。

如果今天自己不在这里,那她该怎么办,要别人的?

想到这里,简欲逢惩罚似的捏了捏她柔软的腰肢,怀里的人小声嘟囔了声:“痒。”

靠在男人身上让她莫名有种安全感,可能是前几次他出手帮自己的缘故,又不舒服,觉得他身上很硬,肩膀隔得她下巴疼。

怀鹤年和顾絮岐两人相视一眼,难得发现简欲逢对一个女人这样纵容,两人关系怕是不简单。

没人注意的角落里,怀鹤年目光又落在站在那儿的井笙身上,眉目若有所思。

井笙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往日高冷女神怎么在简欲逢那里变成了软绵绵的小女人模样,而且传闻中的活阎王什么也没做,还有点宠溺是怎么回事?

啊啊啊啊!

从妘什么时候和简欲逢有一腿了!

不对劲,不对劲。

简欲逢好心把她领了回去。

从荨和沈妍发现简欲逢和从妘在一起的身影,眼里多了丝不快。

沈妍握着香槟的手紧了些,瞥向一旁比她更着急的人,神色不改:“你妹妹看起来和九爷走的挺近。”

“谁知道她用了什么手段。”从荨酸意十足,刚才故意绊倒侍应生还没得意够,转眼就看到从妘那个小贱人又和简欲逢走在了一起。

简欲逢走到哪儿都是焦点,一出现被众人围了上去,都对他毕恭毕敬。

“九爷,我是州科的陈海涛,之前想约您见面…”

简欲逢面无表情,声调散漫:“今天大喜的日子,陈总谈工作不合适吧。”

陈海涛连忙陪笑,生怕惹了眼前人不悦:“九爷说的是。”

有了陈海涛这个出头鸟,其他过来想借机会谈生意的人都闭了嘴。

井笙扫向简欲逢的方向,用胳膊肘碰了碰身边人:“你怎么这么半天才回来?”

“迷路了。”

井笙满脸八卦的神情,打趣道:“简欲逢把你领过来的?”

从妘怔了怔,不答反问:“你看到了?”

“不仅我看到了,你那个姐姐也看到了,没瞧见她一副要吃了你的模样吗?”井笙抬起下巴示意,“说真的,简欲逢是不是对你有意思?不然怎么会这么好心帮你?”

顺着井笙的视线寻过去,从荨先前那副得意模样不复存在,此刻正恶狠狠的在盯着她。

从妘收回视线,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井笙不知道的是她以一顿饭为代价,半开玩笑说:“或许是因为我长得美。”

“想的也挺美。”

在看到从妘挑衅自己的笑容时恨不得立马上前去撕了她,她一个小三的女儿怎么敢和自己抢男人。

“看来你妹妹的本事不一般啊,都能让九爷另眼相看。”沈妍瞧着自己刚做的美甲,似是随意说起。

从荨咬牙切齿:“小贱人!”

即便简欲逢看不上自己,也不能让他看上从妘,不然以后还不知道从妘怎么报复自己,绝对不能。

“你说凭什么九爷就对她高看一眼?”沈妍话语一顿,别有深意,“我觉得荨荨你可比你那个妹妹好看多了。”

“就是你太腼腆害羞,比不上你那个妹妹会哄男人。”

从荨胸不大也无脑的问:“妍妍你说我该怎么办?”

“什么男人会要一个名声破败的女人。”沈妍假装说错话,连忙改口,“荨荨,你别多想。”

从荨若有所思,摇摇头,愚蠢的双眸露出算计。

婚礼现场布置在露天楼顶,随处可见的玫瑰花,漂浮在半空中的彩色气球,璀璨的灯光,营造出浪漫的氛围。

宾客们都来到顶楼,见证着这一对新人的幸福时刻。

很久没这样开心过了,从妘今晚喝了不少酒,井笙也陪着她喝了不少。

两人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靠在一起,井笙扬声道:“干杯!”

仰头把高脚杯中的香槟一饮而尽:“阿妘,我真的好开心!”

“我也是。”从妘醉醺醺的脸上带着笑意。

两人都替柏溪感到开心,能嫁给自己喜欢的人。

柏溪和她的丈夫从小青梅竹马,两人现在算是修成正果。

“我去下洗手间。”从妘撑着桌子站起来。

井笙二话不说:“我陪你去。”

从妘摆摆手:“不用,我自己去就行。”

穿过热闹的人群,从妘扶着墙走路歪歪扭扭来到洗手间,慢吞吞出来,酒意上头,不得不靠在墙上,找到一个支撑点,视线有些模糊,下意识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头。

简欲逢路过洗手间,碰巧看到从妘在那里摇头晃脑的拍自己头,模样又憨又好笑。

从妘模糊的眸中多了一个男人的身影,觉得眼熟,看不太清她就想着走近些看看。

刚迈出一步腿上不知怎么没了力气,整个人不受控的就要坠在地上,被那个熟悉的身影眼疾手快稳稳接住。

从妘靠在男人怀里,反应迟钝仰起头,不安分的伸出两只纤白的手捧住男人的脸,凑近看了看,然后笑的妩媚:“九爷。”

女人柔软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整个人依偎在自己身上,温香软玉贴着他身体有点难受。

“好困,我要睡觉,睡觉。”

简欲逢真不知道她是心大还是真喝醉了,就这样对自己毫无防备之心的睡了过去。

无奈把人打横抱起回了自己房间,女人意想不到的轻,该有的地方却一点也不少。

乘电梯来到七楼,推开门把人放在床上,怀里的女人并不安分,红唇擦过他的下巴,又软又麻。

这个俯视角度能轻而易举看到女人胸前白嫩的春光,眼底眸色暗了暗。

从妘一沾床,自己蹬掉了鞋子,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睡过去。

简欲逢站在床边,床上的女人睡颜姣好,脸上有几丝凌乱的碎发,裙子上纵,包臀裙勾勒出饱满的弧度,瓷白纤细的脚踝,还有一双玉足。

房间内寂静无声,简欲逢扯过被子盖在她身上,就被她抓住了胳膊,紧接着耳边传来从妘娇软的呓语:“红豆,不是不让你上床吗?怎么不听话。”

想起之前女人提起养过狗,顿时简欲逢脸色阴沉的厉害。

抽出自己的胳膊,转身去了浴室。

简欲逢去浴室没多久,从妘听到哗啦啦的声音迷迷糊糊从床上坐起来,喉咙发干,想要喝水。

瞥见桌子上的矿泉水,步子虚浮下了床,毫无形象坐在毛绒地毯上拧着瓶盖。

导致从浴室出来的简欲逢不经意间扫到了坐在地毯上拧瓶盖的女人,转眼又看了看乱糟糟的床,不知道她什么时候醒过来的。

走近些,简欲逢听到她嘴里嘟囔着什么,垂眸看她在那里拧了不知多久都没有拧开的瓶盖。

不动声色观察,他发现喝醉酒的从妘变得又娇又软,和往日清冷伶俐的模样简直是两个反差。

简欲逢实在看她可怜,故意问:“你在做什么?”

听到头顶上方传来的声音,从妘委屈巴巴抬头,撒娇意味十足:“拧不开。”

“给我。”

简欲逢接过被女人拧的微热的瓶口,一下就给拧开了。

伸手递给她,没想到她没有接过去,而是就着他拿着矿泉水的姿势喝了下去。

简欲逢身形一僵,女人似乎觉得这样喝不舒服,伸手握住他的手微微向自己这边倾斜。

攀在自己胳膊上的两只手柔若无骨,女人诱人的红唇含住瓶嘴,那双狐狸眼妩媚好似会勾人,明明是很正常的行为,却让简欲逢看的身体越来越热。

就这样,从妘咕咚咕咚喝了大半瓶。

喝够了,从妘靠在沙发上默不作声愣神。

良久简欲逢回过神,被人折腾一晚,难得自己这么有耐心。

简欲逢敛眸,对坐在地毯上垂着头的酒鬼说:“回床上睡。”

从妘抬起头,额前的碎发凌乱,委屈巴巴道:“起不来。”

简欲逢轻呵一声:“挺会折腾人。”

耐着性子俯身把人抱回床上,都不知道她现在这副迷糊的模样刚才自己怎么下来的。

把人抱上床从妘倒头就睡,给简欲逢气笑了。

觉得这样太便宜她了,得讨点利息。

简欲逢捏着她的下巴轻轻吻了上去,撬开她的牙关,轻松探了进去,在她口腔内肆意索取。

从妘嘴巴被堵住,呜咽的说不出话,也没有意识,任由着他强势的行为。

在女人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才放过了她。

拇指抚在她精致的锁骨上,她的皮肤光滑细腻,如同上好的羊脂玉,让他爱不释手。

俯身埋头吻在了她的颈肩,想咬一口,留下印记。

最终还是忍住了。

短短的时间,简欲逢又去了一趟浴室。

从妘第二天醒来,意识到自己又喝多了,最近还是少喝点酒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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