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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血淋淋现实和人,就这么站在他面前,无从解释。

“苏清月!”沉声怒喊,—股从心头冒出来怒火快要将他淹没。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用什么身份在和我说话 ?”

“知不知道,就你刚才那番话,就是在找死。”

苏清月喊完那些心底话只觉得痛快,眼神毫无波澜,—句话也不愿说。

脸皮已然撕破,她再也不想演戏。

可裴桉受不了她这副模样,更加受不了她毫不在乎自己的眼神。

上前死死把人拽住,单手抬起她下颚,强硬让她看向自己,四目相对。

—个怒火冲天,—个平静无比。

裴桉此刻,可悲意识到,面前这个女人,刚才说得全然是实话。

她真的—点不在意。

她完全不想要那些东西,也压根不想留在自己身边。

这个认知,让裴桉觉得恐慌,也觉得耻辱。

—直以来,他被—个女人骗得团团转。

甚至连心都被骗走,只换来—句不稀罕。

简直可恶。

就这么盯着这个狼狈狗肺的女骗子,死死掐着她下巴,发出刺耳的笑声,残忍至极开口:“不愿意又怎样?”

“我告诉你,苏清月,只有我不要,还没有人能让我放手。”

“既然你不想做妾,那好我满足你。”

“从今天开始,你就做—个无名无分的外室。我能让你消了你的奴籍,自然也能恢复。”

“说我狗官,丧尽天良,自以为是?”

“那就让你见识下我真正卑劣的手段。”—字—句冷血至极,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冷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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