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风缩回了手,看着来人。
来人穿一身白大褂,年龄在五十岁左右,显示着威仪。
后面还跟着两个人,其中一位就是在电视上常见的那位,另一位则是一位七十岁左右的老头。
黄镇长上前打招呼:“市首,这位,就是我请来给老爷子治病的小蔡。”
黄镇长在电话里,早跟他说了。
“市首?”
蔡风有所察觉,就是电视上的那位。
没想到这位躺在床上的老者,是梅山市首的父亲。
蔡风看到这个场面,退到一边。
市首点了点头,也没说什么。
“就他?
毛都没长齐,乡下佬,也能治病?
我说,黄镇长,你想巴结市首,无可厚非,但你不应该把一个毛头小子给带来!”
白大褂一顿数落,让黄镇长很是尴尬。
“陈院长,说话注意分寸!”
市首道:“小黄也是一片好心!”
市首的话虽然不多,但在蔡风听来,觉得舒服。
“是!
市首大人,是我多嘴了,张神医,劳烦你给老爷子看看?”
穿白大褂的陈院长,对后边的老者毕恭毕敬,这让蔡风觉得有些滑稽。
“变色龙!”
蔡风心里想着,不料,言为心声,带出一点微弱之声。
黄镇长听到,尤其解气。
陈院长瞪了蔡风一眼,要不是市首在场,不好发作,肯定会暴跳如雷。
那位被陈院长称为张神医的老人,上前号脉,良久,摇头叹息:“市首大人,陈院长,老爷子病入膏肓,循衣摸床,老朽无能为力了!”
说罢,起身欲走。
陈院长一手拉着张神医,哀求道:“张神医,请务必想办法救人啊!”
张神医道:“非我不救,是救不了!
陈院长,你没听懂我的话吗?
难道还要我在这里送终?”
张神医恼怒地说。
“狗屁!”
蔡风喷嘴而出。
“浑蛋!
张神医是你能侮辱的?
别以为你读了几天大学,学了几天医,就能目中无人了!”
陈院长对蔡风怒吼。
这时,蔡风倒是冷静下来,既然张神医都放弃了,如果让他救活,岂不是大功一件?
蔡风不急,与陈院长杠上了。
“呵呵!
我没有读过一天大学,这可比不上你陈院长大人,不过,陈院长,除了溜须拍马,又能有什么本事,不是对老爷子的病束手无策吗?”
蔡风讥讽道。
“你一天大学也没有读过?
你在哪家医院工作?
信不信我封杀你?”
陈院长不再掩饰,原形毕露,他着实被蔡风给激怒了!
“封杀我?
你不能!
我没有工作单位,我的父亲倒是一个赤脚医生,我什么都没有,你拿什么封?
哈哈,恼羞成怒,一副要吃人的嘴脸啊!”
蔡风笑道。
“小蔡,你有办法吗?”
黄镇长说。
蔡风微笑道:“镇长,你又何苦之哉,好心被当驴肝肺,又不是你家老爷子,我也不担这个风险了!
免得这个陈院长封杀我,给我扣一个非法行医的帽子,牢饭没有今早的早餐好吃,走吧?”
蔡风对黄镇长使了一个脸色。
“小蔡,我俩之间,就不要说这些了哈,我只问题你,你有几成把握?”
黄镇长道。
“几成?
八成差不多吧。”
蔡风道。
“骗子!
还八成!”
陈院长讥讽道。
“陈院长,你不信?
我们赌上一局如何?”
蔡风道。
“赌啊!
我有什么不敢赌?
如何赌,划出道来。”
陈院长忿然道。
“好,我保证十分钟内,让老爷子醒来,如果我救下老爷子,你这个院长不要做了,我救不下呢,这条命,你拿去,可以吗?”
蔡风淡然道。
“行!
我跟你赌了!”
陈院长豁出去了,今天的面子一定要挽回来。
“小蔡!”
黄镇长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