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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得这般娇气了?前两年可是少见你流泪的。”四皇子好笑地捏捏容与的鼻子,这一下不要紧,容与的眼泪随着四皇子的动作往外冒,止都止不住。

四皇子赶忙拿起丝帕给容与擦眼泪,谁知越擦越多,后来干脆变成埋在他怀里呜咽。四皇子也没再说话,揽着容与,小心避开她的肚子,任由怀里的姑娘发泄。

到后来容与终于止住眼泪,看这四皇子胸襟那一片深色,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嗫嚅着没开口讲话。

“阿容,没什么大不了,万事有爷在,你什么都不用怕。”四皇子不介意失态与否,轻声宽慰着平静下来的容与。

一句话容与又有些想哭,本想开口,可最终还是止住了话头。

有些话能说,有些不行。

容与干脆转了话头:“爷,清雯怎么样了?”

“你都知道了?”四皇子没有松开环抱住容与的手,但是已经熟悉这位爷的容与知道,现在的话一定要好好回答。

最好的回答是什么?实话实说。

“妾身边的木云在和焦嬷嬷学辨别药物,正是好学的时候,自然就知道了薄荷的事。”刚哭过的声音糯且柔,“爷您也知道焦嬷嬷一直是疼惜清雯的,怎能容忍她被人害了呢?”

这也不算是给焦嬷嬷上眼药,焦嬷嬷和高淑人是旧识也不是什么秘密,现在正是说这些最好的时候,日后还可以干干净净和焦嬷嬷撇清关系。

四皇子心里也舒心不少,容与说的这些和李响查到的差不多,甚至他连兰湖的背景都知道得清清楚楚,先下来问也是求个安心。

“阿容和清雯关系真的是好。”

“清雯同我二妹妹一般大,也和二妹妹一般亲近我。”

二妹妹容玥是陈姨娘所出,比容与小了一岁。大约是因为庶出的身份,一直都是谨小慎微,对容与这个嫡姐历来亲近。

“可是想家了?”四皇子敏感察觉出容与语气中的异样,有些怜惜,“待你快要生产时,爷命人请你家中人进府。”

容与没有回话,避开自己肚子,将唇送到四皇子嘴边亲了下去。

“阿容。”

“太医说,只要适量对胎儿有好处。”

没有害羞,只有最原始的欲望,难眠的长夜两具身躯交缠,理智尚存的男人小心翼翼,嘴里唤着他的阿容。

容木斋熄灯已久,可这后宅其他的院落烛灯未熄。

“主子,夜深了,歇息吧。”陈嬷嬷看着半靠在榻上的皇子妃满眼心疼。

七个月大的肚子让年岁尚轻的皇子妃添了不少疲倦:“嬷嬷,爷还在清兰斋吗?”

“主子,清兰斋已熄灯了。”陈嬷嬷回答地模棱两可。

四皇子去了容木斋的事情早有下人报给了正院,陈嬷嬷自然是知道的,只是现在哪敢让皇子妃知道呢。

两个孕妇,一嫡一庶,一妻一妾,日头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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