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是我的夫人。” 旁边的女子白了他一眼,纠正道。 “那位是女子书院的女先生,沈妙珠。” 上女子书院的人越来越多。 三年后的一场春闱,一位女子经过了考核,一路到了殿试。 被圣山亲封为官。 此后,越来越多的女子走出宅门。 越来越多的女子有了自己的名字。 她们不再是谁的家眷,谁的夫人。 她们的路越走越远。 时光过得很快,我的名字被越来越多女子的名字所掩盖。 我也已经垂垂老矣。 我和萧怀青住在书院的后院。 我和萧怀青孕育了一儿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