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玺长身玉立,负手道,“不,或许金陵才是最大的危险。孤暂时还……”
…
天下能自称孤的,能有几人?
除了东宫,又有谁敢?
那人唤他殿下……
他是太子!
他是太子!
原来就是那个害了小姐的太子!
浅碧脑子里满是这个念头萦绕,惊怒之下,她手里的小锄头不小心砸落在地上。
在这女子靠近时,少臣就已经察觉到了,他连“是谁”都不曾厉喝,一句废话也没有,黑衣劲装红色发带似一道墨红色充满杀机的影,就那般蹿了出去。
修长的手掌扣住了浅碧的脖子,似要将她喉咙捏碎。
浅碧眼里满是愤恨,死死瞪着太子背影,喉咙却不愿发出一声求饶。
她才不要向太子,向这个曾经几乎害死了姐的人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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