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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我是如何狼狈的在电闪雷鸣的雨夜求着裴池桑放过我的朋友,放过我。

最终还是被他关在了别墅里数月,来看我的腿伤的都是私人医生,我几乎整整一年没有和他说话。

或者是,和任何人都没有主动开口说过话 。

后来他好像是才终于注意到我的心理好像有点问题了,才允许我外出,但是后面常常跟着很多自以为很隐蔽的人。

手机里的短信我这几天都没有打开看过,儿子裴超的头像上就近十几条消息。

儿子自小就和他爸爸比较亲近,可能是在早些年刚生下他的时候我仍然无比的痛恨裴池桑。

在他幼年眼里可能是一个只是一个总是无理取闹的妈妈在无缘无故找事。

长大以后理解了我当初为什么那么做,也只是云淡风轻无关紧要的说几句不疼不痒的话。

我疲惫的打开信息,手机麻木快速的划到最上面的消息,一开始前几条都是劝我不要离婚的,直至我划到最后一条——妈,照片上的那个女人没死,她来找我爸了。

就今天晚上!

呵呵,变成厉鬼来找他索命吗?

我无语裴超用这样拙劣的谎言欺骗我回去,关闭手机。

丝丝密密的疼痛在之前受伤过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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