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蚩媚什么时候出去的我都不知道。 整整一年后,蚩媚才出现在我面前。 她扭着腰肢,满脸的媚态,和以往的清冷气质有着天差地别。 蚩媚半跪在我身前,将我的手腕放在嘴边,然后轻轻咬了下去。 我的鲜血进入她嘴里的那一刻。 我浑身一震。 紧接着我被割掉的舌头也慢慢长出了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