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已无大碍,太子妃还请回吧。”
秦朗将送客挂在脸上。
我只得离开。
毕竟我们曾经是那么好。
事后我想如果不是宋云瑶的任性,我和秦朗不会这般生疏的。
秦朗的妻子本该是我的,我们两小无猜,青梅竹马。
那时宋云瑶大我一些,整日都有忙不完的琴器才艺。
有时我带着秦朗偷偷跑到宋瑶的院子,隔着小亭看着宋云瑶被夫子打手尺。
我还记得那时宋瑶眼里满满的倔强和委屈,她哭着跑进母亲怀里说自己为什么要那么辛苦。
我记得那日母亲同她说:“云瑶,你自出生那日就注定你的不平凡”。
母亲说这句话时脸上充满自豪与骄傲。
宋瑶抬起湿漉漉的脸,看着母亲许久她也笑了,好像明白了母亲对她的良苦用心。
我羡慕及了,我曾同母亲提过为何宋云瑶可以十八般武艺样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