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被我撞得仰面倒在地上,乌发半散,眉似远山,下颌线条流畅清晰。
我坐在他身上,定定瞧他一眼,便俯身缩进他怀里。
“阿序,我很想你。”
我说。
那人沉默一瞬,如霜雪般沉静,问我:“谁是阿序?”
“是你。”
他并不如以往那样伸手抱我,我却不生气,又往他身上缩了缩。
“你不要当帝君了,我们回沧浪海去好不好?
这里有人欺负我。”
“……谁?”
我半眯着眼,努力回想。
“骑着猪的猴子,和七彩鹦鹉……“还有撑着伞的阿序……不,那不是阿序。”
我头疼欲裂,搂着阿序,昏睡过去。
不见那人眼中出现一霎混沌,似被掀起记忆的波澜,却又很快恢复平静。
第二天宿醉醒来,我出门见到映雪,她带着笑意:“我觉得,我可能要收回昨天说的话。”
“啊?
什么……”她不答,朝殿里挥挥手:“亓华师兄,快过来呀,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