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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里,他的声音难得带了点冷意,“你想怎么处理,我都给你兜着底。”

我应了声:“周总,谢谢你。”

“阿玉,唯卿是我们俩的女儿。”

我没说话。

事实上,我和周时川不过是对挂名夫妻。

当初我想收养唯卿,而他被家里人逼婚逼烦了,才有了这段各取所需的婚姻关系。

我深知周时川和我的差别犹如天堑,主动提出签署婚前财产协议。

还记得当时周时川的表情。

他坐在老板椅上,冷静地听我陈述完协议条款,指节轻敲桌面:“都听你的。”

“我没有意见。”

这么久以来,我一直在尽我所能,把自己的事业和周时川切割开来。

唯恐以他为靠山后,他抽身而去,我会站不住倒下。

但唯卿的事情是例外。

得到周时川的担保后,我心里的最后一丝顾虑也消失了。

第二天唯卿痊愈,节目组又恢复了对我们的拍摄。

我去厨房洗了把豆角,过了油就捞出来,推到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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