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你也看不起我吗?”
他很可怜地问,“我就这么一点点念想了。”
我迟疑了一下,傅留的手已经轻车熟路探入了我的衣衫,我有些慌,想要洗手挣扎,他直接握住我的手,鱼血落在他的手上和他的白衬衣上。
我惊呼了一声。
事情从厨房开始变得不受控制。
合租的房子还有别人,我不敢出声,后来那天,我还是将一切交付给了傅留。
等我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我浑身乏力,难以动弹,挣扎着穿上拖鞋,打开门,合租的女生看我,神色有些复杂。
我走到厨房,那尾鱼还在,早已经死了。
鱼鳞刮了一半。
我左右环顾,叫傅留。
到处没有人,我心里开始生出不安。
合租的女生递给我一张帕子:“擦个脸—你那个大学生男朋友,早上六点就出去了。
背了个包。”
我有些呆:“他们已经没课了。”
女生敷衍笑了一下,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