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在那之后,我像是被激发了什么一样,看宋谨的时候自带母爱。
我开始有意无意地带着他去做一些超出常规的事。
比如吃垃圾食品,逃课,去游乐园等。
我在带着他做一个坏小孩。
16“你在想什么?”
宋谨喝完奶茶,在我眼前挥了挥手。
我笑着摇头:“没什么,再带你去看看学校吧。”
吃得太多,我和宋谨慢慢散步消食,往学校走去。
学校的铃声响起,突然一个学生飞奔而来,我和宋谨只得匆忙避开。
他的衣袖往上缩了一下,我忽然瞥见了什么。
那是,伤疤?
宋谨脸色微变,略显慌张地将衣袖拉下,将手腕遮得严严实实。
可我的喉咙像是被堵住。
一时之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有周围商贩的叫卖声不绝。
我没有看错,那是刀割过的伤疤。
在我离开德国之前,宋谨的手腕还是光洁一片的。
我张了张嘴,什么话都没能说出来。
有太多想问的,可是好像都不该问。
作为朋友,我不应该越界,尤其是宋谨明显不想让我知道的样子。
“走吧,前面是银杏林,现在树叶黄了,很漂亮。”
我识趣地将刚刚那一段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