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逃避是没有用的。
仇太医跪倒在地不敢吱声。
“看来很严重啊。”
我叹气,“本宫还有多久?”
“不,不出三个月。”
仇太医甚至害怕到发抖,皇后的身子虽然素来不好,但为何突然江河日下,死脉已现。
“比我想象得长啊。”
我甚至笑出了声。
仇御医抬头,“娘娘。”
“本宫的身子本就是强撑一口气的破口袋,现在这口气散了,搂也搂不回了。”
我笑着对仇太医说,“此病和任何人无关,你只管如实记录,但若是没人问你,你也不必说出去。”
“这怎么能行?”
仇御医焦急,“此事应该尽早禀明陛下。”
“陛下知道本宫就不用死了吗?”
我反问,“既然注定他们三个月后要伤心一场,就不必让他们提前跟着忧心,除了平添烦恼,毫无益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