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对我好,还给我水滴筹,其他人都是利用我。”
“我才二十出头,我还没活够,我还不想死,你救救我,等你老了,我给你送终。”
心脏隐隐抽痛起来,我有点窒息。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不敢再拿自己的命赌了。
我也带着哭腔,“你上亿资产都在你爸爸那里,怎么可能没钱,你去找他求求他,他那么爱你,肯定会给你钱做手术,你是他唯一的儿子,他舍不得你死。”
赵晓飞听进心里了,毕竟赵建忠这一年装的太好了,他止住哭声问我。
“我不知道他在哪?”
“我知道。”
我把赵建忠的地址给他,对面半天没了声音。
对此,我并不意外。
这个地址他应该异常熟悉,是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