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诚布公道:“况且臣女梦到的可远不止这些,比如殿下蛰伏多年所图为何,臣女也略知一二。”
说罢我用手指点了茶水,在桌上写下大逆不道的两个字。
笔画未完,我便感肃杀之气扑面而来,随即颈上一紧,有冰凉的触感在脖间收拢,使我呜咽着发不出半点声音。
呼吸将滞时,赵瑾瑜终于找回了理智,玉手松了松后又攀缘而上,停在我脸颊边轻轻摩挲。
“胆子倒是大,你就不怕我把你当做妖祸送去司天监,或者......私下里悄悄杀了?”
他俯身在我耳边低语道。
我被迫昂着头,哑着声音回他:“如今天下初定四海太平,殿下坐到如今位子已是不易,想要更进一步便是难于登天,薛家虽处处受掣动弹不得,可臣女不才,愿倾尽全力助殿下成事。”
赵瑾瑜有瞬息的停顿,而后蓦地笑了起来。
他走回到我对面坐下,从盘中取了个新的杯盏,递给我后挑眉问道:“你既说了自己不才,又如何能助我成事?”
脖颈隐隐作痛,可我心里却欣喜非常。
我知道,自此赵瑾瑜和我、和薛家,便是同条船上的人了。
我接过杯盏,倒入新茶,然后盈盈笑道:“圣上仁慈,又与皇后娘娘伉俪情深,是以太子虽无才能,但只要不犯大错,地位倒也算稳固,如此这般,殿下自是难以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