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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杜文锦说明了情况,告诉她自己一周后才会搬走。

她看着我掉眼泪,连连点头:“没关系的,你想收拾多久都行。”

半晌,她又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你是要离开是不是?

你不在乡里待着了?

你那天说你要去南方发展,是真的?”

我点点头:“是,要是在那边发展得好的话,以后大概率也不回来了。”

杜文锦许久没说话,只是眼泪越掉越多。

她嘴唇张了又张,还是什么都没讲,我也没有继续问,两人都默契地保持了沉默。

后来的几天,我忙着把我那堆余下的存货清掉,依然在忙着出摊,只是这次身边多了两个人。

我和工友互相配合,倒是比之前省了更多力气和时间。

回去的路上,几人闲聊时突然讲到了阮少庭。

刘广强义愤填膺,绘声绘色给我说他翻车那事儿:“乡长昨天抓到是他干的了!

那小子还狡辩呢,竟然还想把脏水泼你头上。”

“但是咱几个都能证明,你那胳膊都成那样了,怎么可能再去开车。”

“而且后面文锦也来作证,说车就是阮少庭开翻的。

现在好了,乡长亲自发话,以后什么工作岗位都不准给他。”

“而且文锦也因为当初保他受了牵连,现在被调到库房去了,工资少了一半呢!”

身旁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把整件事传达清楚。

然而我的心里没觉得痛快,更像是在听一件无关痛痒的通知。

我想,我是真的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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