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把话说开后,我从内而外轻松不少,可以没有任何负担得早出晚归。
反倒是杜文锦,本该天天陪在阮少庭身边的人,在家待的时间却越来越长。
甚至我晚间回来时,桌上还给我留了一口热乎饭。
杜文锦闻声从厨房里出来,略为局促地接过我手里的包袱:“回来啦。
洗手吃饭吧,都是我亲自做的。”
我瞟了一眼桌上红红辣辣的菜,自己进厨房捧了罐咸菜继续就馒头吃:“不用了,我忌口。
而且,我不吃辣。”
此话一出,杜文锦一下僵在原地手足无措:“对不起,我、我忘了……”她当然忘了。
从阮少庭回来之后,她心心念念挂着的就只有那个人。
她把全部的心思都交代在他身上,不理这个家,也不理我的付出。
整整三年,我也算受够了。
我闷头吃饭,对于杜文锦的道歉置之不理。
突然屋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紧接着,就响起阮少庭的声音:“文锦,你在家吗?
我家的柴禾没了,做不了饭,能不能到你家来蹭一口?
文锦——”敲门声接连不断,沉默间,杜文锦思来想去还是起身去开了门。
而阮少庭让都没让,像进自己家一般轻车熟路来了厨房,见到我时还一愣:“梁哥,你也在啊?
正巧,咱们一起吃个饭,你不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