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呼,又依你梅玉妈妈来论宗排辈,你该叫我什么哪?
应该叫姑表姨夫才对,通俗些就叫表叔行了。”
嘎子狗拉长语音说道。
白玉竹忽然想起来了,她叔公瞌世入土时,还见过这表叔定罗盘看风水,因她好奇凑过去看他打罗盘,却被这表叔呛了一顿。
现在还记忆犹新哩!
“哦!
我先生去上海了。
办公司的事情先搁置着,等他回来以后好商量。
少安毋躁。
我先做饭,与你们呷了晌午饭再说吧!”
“好!
我就去买菜。
清风市场离这里近。”
陈大发说道。
“就烦表叔去好了。
我这里掏菜钱给你。”
白玉竹边说边掏钱包。
“我有钱。
走,去菜市。
鼻涕虫,我俩打伴去。”
嘎子狗说着,便拉扯着鼻涕虫迈出房门去了。
白玉竹趁机与陈大发商量正经事儿,她亲切地说:“老同学!
你来得正好,一星期前,你赠送我的象牙微雕折扇,听西门博士说,可能是重要文物呢!
他想拿去上海做鉴定……天啊—老同学!
你把它拿到上海鉴定什么呢?
千万别惹出什么事端呵!
我这人天不怕,地不怕,只怕女人和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