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铺了一圈。
晚上,我要去孙刚家。
妹妹对孙刚家最熟,以往最喜到他家玩。
但现在,站在门口死活不进去,很排斥。
我没办法,只好把她送回去。
“不要出去,知道吗?”
妹妹乖巧地嗯了嗯。
出门之前,我打开房里的加湿器,空气立即变得湿润起来。
我握着导盲杖,来到孙刚家。
孙刚家院门没关,我走进去,听到厨房里传出刷锅声。
孙刚的老婆是邻村人,为人懦弱庸俗,警察走后,是骂我妹最凶的女人之一。
“大姐。”
我出声喊。
仍然好声好气。
跟以前并无不同。
我看不见孙刚老婆的表情,只听她声音充满轻蔑和鄙夷,“你来做什么?”
厌恶的语气,仿佛我是什么肮脏之人。
明明是她老公做了龌龊事,她却怪在别人身上。
我心中燃烧着怒火,面上却不显丝毫。
近乎讨好地开口,“大姐,我妹受了刺激在家发疯,我想明天带她去镇卫生院看看,晚上赶不及回来,晚上你能帮我看家嘛。”
不等孙刚老婆说什么,我从口袋里摸出三张一百块钱递出去。
“大姐,就当可怜我们姐妹吧。”
手上的钱被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