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
一如既往地快,得想办法多捞些钱。
我伸出胳膊撒娇,“爷,妾手上光溜溜的。”
季离恨吃饱喝足倒也温柔,“想要什么?”
“珍珠!”
季离恨又笑了,珍珠价值百金,产量稀少。
我没敢说,我想要一串的。
看他不怎么开心,又改口:“金子也行。”
那人弯了腰,把我从被窝里捞出来。
赤色鸳鸯肚兜就这么被他两手一勾落在了掌心里。
我假装羞怯,“哎呀,羞死妾了。”
季离恨一副你别装的表情,他把肚兜妥帖地收好。
“这是我从你身上拿的第一件东西。”
我用被子遮住身子只露出一双眼睛,“什么嘛,这肚兜爷若是喜欢妾有一抽屉。”
季离恨不搭话,冷淡的眼神扫来我就闭了嘴。
“我不希望这东西会有第二个人看见。”
你一直包我就行。
“妾知道,妾整个人一颗心都是您的。”
季离恨像是满意了,咚一声扔了什么东西给我。
捡起来原是颗珠子,琵琶大小,流光溢彩,熠熠生辉。
“这是什么?”
季离恨平静的落下两个字,“东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