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边讨好伏低,即便她将冬日烧红的煤炭按压在我光滑的背上,我也能忍着疼痛仰头笑着对她说:“二姐姐高兴就好。”
或许是嫡母对她说过什么,陆明珠每每将我烫伤后,又拿出上好的药膏勒令我不许留下疤痕。
我捧着药膏感激涕零,盛赞她是京中最举止大度,德才兼备的贵女。
时间一长,她对我慢慢放下了防备。
另一边,姐姐以渴望读书为由日日去找文先生求教。
听说先生都喜欢好学的学生,我们希望文先生对我们的怜惜能更多些,多到可以助我们成事。
姐姐常常带书回来,晚上,她为我敷完药,我们就躲在被里,点起如豆的灯烛,讲她白日所学。
我喜欢上了读书,幻想以后如果能开一家书铺该有多好,只有我和姐姐两个人。
姐姐听了微微怔愣,然后迟疑地点点头。
她慢慢有了心事,随着时间越来越重,常常半夜从床上坐起,默默地抱膝看向窗外。
我躺在她身后,静静地看着她的背影。
6一天一天过去,我们的面容越长越开,剩下的时间越来越少。
终于,我们等来了一个最好的时机。
一个月后,圣上去国护寺祈福,百官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