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有烟味,别呛到孩子。”
殷年停住脚步,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
眼神复杂:“我们聊聊?”
我依旧摇头:“不方便,你我也没什么好聊的。
今天抱歉,情绪有些激动。”
话落我抱着豆芽,转身打开单元门,上了楼。
将豆芽放到床上后,走到窗边往下看。
他穿着单薄的风衣,靠着车门,还在。
我反复默念:“心疼男人,倒霉三辈子!”
随后果断的拉住了窗帘,眼不见为净。
3我用和殷年离婚而分到的钱,买了套房子,投资了徐乔的公司。
徐乔老公是国家科研人员,时常不在家。
小豆芽离不了人,所以有些场合,合同需要我去谈。
最近一场商业活动,举办的很隆重,难免会与旧同事打照面。
好在双方维持了基本的体面,互相寒暄几句。
“最近过的不错嘛?”
“我这才走没多久,升职了吧?”
“升职更苦,老板不是人。”
我勾着唇角笑了笑,随后找到一个位置坐了下去。
刚坐下不久便有人前来搭讪,我自然是愿意搭话的。
现在不得罪聊得开心,之后合作更愉快。
“苏虞?”
只是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我的心理防线骤然绷紧。
是殷年的母亲,是时常打压让我陷入高度内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