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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秦禾,就没有我的今天了。

“这后来宋祈也是一个电话没给我回!

我也没敢告诉叔叔阿姨,只说宋祈去出差了。”

我望着秦禾,无力地笑了笑,“这几天,辛苦你了。”

秦禾把一小块苹果放到了我嘴边,“跟我还客气什么?”

巡演没有取消,只是换了弹琵琶的人,导演叫我好好修养。

我手机丢在那场事故里,我每日就躺在病房里,无所事事。

我爸妈白天会带着从家里煲来的汤来看我,但他们也年纪大了,熬不住夜以继日地照顾我。

所以陪我最多的还是秦禾。

出院前一天,我实在是闷了,于是让秦禾扶我下地走走。

也是在这个时候,我再也不想原谅宋祈了。

7林时景穿着病号服,头戴着机场那顶渔夫帽,面色苍白。

此时的她就像一幅失去颜色的黑白画卷,只剩下暮气与落寞。

即便她再也不是我记忆里的那个明亮的女孩儿,我却依然能一眼认出她就是林时景。

因为她坐着轮椅,而推着她的人是宋祈。

我在垂死边缘挣扎的时消失不见的丈夫此刻在陪着别的女人。

秦禾扶着我和他们二人打了个照面。

宋祈看见我时,已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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